第三十八章,互相被驚艷的兩人
次日——
陸流年原本向來是穿著十分正常的通勤服裝,去陸氏處理一些日常事宜。
但不知為何,她今天只想打扮的更為漂亮些。
陸流年拿出了在柜子里十分修身,但又不顯輕浮的一套小香風(fēng)西服。
這一件衣服是她的好閨蜜之一的江綿綿,用巧手為她精心設(shè)計的。
用設(shè)計著江綿綿的話語來說就是:這件衣服是工作上的“純欲天花板”。
既不會讓人覺得不適,又會讓人覺得很舒服。
但是不可以經(jīng)常使用,只是偶爾一見,將會讓人心神蕩漾。
或許是因為今天陸流年就要見到沈翊。
她就想要拿出這件衣服穿上去。
陸流年不自覺的想把更好的一面,更漂亮的一面,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陸流年并不是一個不知道自身想法的人。
她面對這一切的所有事物。
陸流年只覺得,好像有一些東西,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發(fā)生了莫大的改變。
而這些改變究竟是好是壞?
陸流年也說不清楚。
所以她也是收拾好了后,就十分利索地趕到了陸氏集團。
對于陸流年來說,理智告訴她,不管今天的情緒如何,狀態(tài)如何,工作上的內(nèi)容都無法去推卸。
而陸氏集團所有的員工看到了這樣的陸流年,也都是覺著有些奇怪。
因為過去這小陸總的裝扮,似乎并不是這個風(fēng)格。
陸流年過去以舒適又帶著一絲正式的通勤服裝為主。
而今天好像多了一絲淡淡的小性感。
而這樣的陸流年,確實讓任何人,都是無法抵抗的。
陸流年也是特地在上午的時候,就把今天大致需要處理的事宜,都基本處理完畢。
而后,陸流年就開始坐在辦公室里等待沈翊。
而她知道,他也是一個守信用的存在。
平心而論,沈翊并沒有那么多空余的時間,和其他公司談任何的商業(yè)活動。
所以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沈翊都是讓公司專業(yè)的談判人員去處理。
但唯有跟陸氏集團的合作,他想親力親為。
只因為沈翊對接的那個人叫陸流年。
而這個人,是對于他來說,是十分特別的存在。
沈翊過去的衣著,一直都是以黑白灰的主要極簡色調(diào)。
畢竟對于他來說,一個公司的首腦。
只要雷厲風(fēng)行處理事情到位就行了。
但這并不代表沈翊不知道自己是長得帥的。
他過去一直都是被無數(shù)人捧在天上的高嶺之花。
但沈翊還是有一些私心,他希望還是能夠以過去的一種狀態(tài)來面對陸流年。
而沈翊向來知道,回憶殺是非常讓人難以抗拒的。
而過去和陸流年的一切種種,都早已烙刻在她的生命中。
所以沈翊也是穿了一件過去曾被陸流年以成熟氣質(zhì)而夸過的類似的黑灰色短襯衣。
所以當(dāng)沈翊走進會客室的時候,先是被今天這美的愈發(fā)驚心動魄的陸流年而震驚。
而后,他也看見似乎坐在那邊云淡風(fēng)輕的陸流年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
陸流年好像看見了十年前的那個少年。
少年的眼中似乎有著無數(shù)的神采,在偷偷問她:好看嗎?
雖然這件衣服,對于陸流年來說,并沒有那么在審美觀念上,甚至,單拎出來,是有點丑的。
但耐不住穿衣服的沈翊,是個衣架子。
所以最后她只能夸一句,好像挺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的。
沈翊看到有這個反應(yīng)的陸流年。
他就知道,這一切是有著很明顯的效果的。
只是沈翊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從過去的美人初長成到現(xiàn)在漸漸勾勒出不一樣味道的女人。
沈翊只覺得,過去曾經(jīng)被他仰望,然后又被他置于心上的少女,已經(jīng)慢慢長大。
這長大似乎有好有壞。
但沈翊一直希望,他能夠有能力做好保護她的這件事。
“你來了?項目先給我看看吧。”
“你可真是太熱愛工作了,都不寒暄一下,直接就切入正題嗎?”
“那要不你告訴我怎么進入正題寫寒暄呀,我覺得我們之間其實不需要寒暄。”
“你這話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怎么聽著有一點小小的奇怪?!?p> 沈翊和陸流年這幾句似乎帶著一絲絲戲謔的話語已經(jīng)在潛移默化之中,將原本有一絲尷尬的氛圍破解開來。
陸流年原本是想一開始問出來的。
但她總覺得這樣不妥當(dāng)。
畢竟今天也是有一定要去處理的公事。
那就先把這些本該去一起想的公家事情做完再去處理私事。
在陸流年的人生觀念中,公永遠大于私。
沈翊原本也就想好了這些事物。
所以倒不覺得有哪里奇怪的。
如果陸流年一上來就寒暄,反倒不是她。
一如過去在小時候,陸流年也總是會將所有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之后,才會去想著玩,是一樣的道理。
沈翊也是很快就將這精力放置在了工作上面。
對于他來說,如果未來的無數(shù)工作都是能跟陸流年建立聯(lián)系的話。
沈翊甚至覺得,他愿意全年無休。
陸流年沈翊聽著對這個項目的構(gòu)想。
他帶一絲清冷,但又十分具有磁性的聲音,仿佛對陸流年來說,本是一種巨大的沖擊。
陸流年這才發(fā)覺其實過去在自己人生留下無數(shù)痕跡的沈翊,認(rèn)真起來的樣子,也有著不一樣的魅力。
這和他過去認(rèn)識的沈翊完全不一樣。
而沈翊處于工作狀態(tài)的時候,和陸流年全然是一類人。
即使兩個人之間有著無數(shù)的交流,仍舊是工作為重。
陸流年原本覺得他似乎是沒有同類的。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接受無數(shù)的工作,沒有休息。
也同樣沒有人會接受,一直處于一種高壓的狀態(tài)。
沒有人可以在即使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狀態(tài)下,依舊認(rèn)真的做好應(yīng)做的事宜,以極端的理智來控制完美無缺的生活。
所以過去陸流年一直也在等待。
等待一個跟她有著相同觀念,相同生活形式形式的同類人,來進行深度的交流。
但現(xiàn)在,陸流年發(fā)現(xiàn),其實她在等待的過程中,那個類似的人已經(jīng)來了。
沈翊雖說一直也是非常專注于在闡述自己應(yīng)當(dāng)去說的內(nèi)容。
但他依舊放了一絲余光,在陸流年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陸流年的反應(yīng)和話語,會對他造成一定的影響。
所以沈翊無法全然不在一路流年,而去心無旁騖地闡述這件事情。
但看見陸流年的眼神,從欣賞到有一絲恍然到后期的這一切狀態(tài)。
沈翊只覺得,好像也挺不錯的。
而今天其實一切都在美好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