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白述這個家伙
他在想,把她帶回來是一個正確還是錯誤的決定。
如果她不可以適應這個圈子的話,不如以前輕松自在。
司徒瑾從后視鏡看著坐在后排閉著雙眼的晝凡伊,好像有些疲憊,“你當初怎么改變意見了?”
晝凡伊心里還在想她到底是如何知曉自己行蹤的,“如果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蹤的,我就告訴你我的為什么會改變想法?!?p> 其實就這個問題,晝凡伊的問題會比司徒瑾問的有價值多了。
司徒瑾完全可以不回答。
但是他并未把自己的異能看得太重,反正這個也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異能。
他告訴她,“我不能知道你的行蹤,我只能判斷你的位置?!?p> 晝凡伊這才睜開眼睛,看著司徒瑾的肩膀,“也就是定位嘍?”
“差不多,到你說了?!彼就借粗胺降能囕v。
“沒什么,就是想要換種生活?!闭f完,晝凡伊又把眼睛閉上,其實多少她還是累的,即使中午有短暫的休息,但是因為精神實體化跑到了靳玨希那里,所以她的精神狀態(tài)一般般。
到達聚會所在的,一個big house,極具中世紀的美,到處都透露出一種貴族的感覺。
跟著司徒瑾進去,穿過長廊,來到大廳,大白天仍舊開滿了燈光,整個大廳看起來都是富麗堂皇。
這種場景,晝凡伊的著裝是不太合適的,剛進來,她和司徒瑾就吸引了一堆目光。
白述舉著酒杯一臉不可思議,看到晝凡伊很是眼熟,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司徒瑾,“司徒少爺,你……”
司徒瑾輕飄飄的看了白述一眼,“怎么了?”
啊,天知道他會把那個女孩子帶過來,司徒瑾把她帶回京華的事情,他多少還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能好到讓司徒瑾親自去接吧。
況且又不是他的問題。
白述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今天我到底請了那些人?”
司徒瑾是滿臉不在意,跟晝凡伊說,“想吃什么就自己拿,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或者服務生,等下介紹你給她們認識?!?p> 說完,再看向白述,“又如何?”
白述在一邊感到頭大,還要介紹?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克隆人?
她自己知道嗎?
司徒瑾是大少爺,又如何,倒是候又會把爛攤子交給他去辦……
晝凡伊沒有說話,因為在她見到白述的那一刻,她的腦海里又閃過一些記憶。
啟蒙學院,她在很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男孩跟著另一個臉很臭的男孩子,一個人嘰嘰喳喳,另一個人冷冷回應。
……
都是一些小時候的記憶,以及她看到她和白述的婚禮,司徒瑾竟然是伴郎,什么小時候天真可愛童真的行為啊。
現(xiàn)在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倒是有點顯得搞笑了。
正在心里默默吐槽的白述,突然發(fā)現(xiàn)晝凡伊在看著她,突然心尖尖一跳。
雖然但是,這個丫頭比之前資料上看的好看多了,以前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短短一兩個月,變化這么大。
現(xiàn)在的晝凡伊看起來就是很舒服的長相,倒也算不上漂亮,就是像那種鄰家妹妹。
其實如果按照正常的生理成長來說,晝凡伊是不可能在兩個月內(nèi)有如此的變化,但是她是一個異能者,受到異能的滋養(yǎng),自然就比普通人好的多。
司徒瑾手掌心朝上,抬手朝向白述的方向,“這是白述,我們小時候還是在一個啟蒙學院的。也是京華有名的治愈系醫(yī)生?!?p> 晝凡伊點了點頭,果然大佬的身后都有一個好基友,充當奶媽的角色。
晝凡伊伸出手,“你好?!?p> 白述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便很快松開了,對她道:“隨便逛逛,玩的開心?!?p> 白述是標準的東方長相,整個面部都讓人感覺比較柔和,沒有特別的棱角,倒不會讓人感覺面部平平,只是感覺很好相處,不具有攻擊性。
或者說感覺有點奶,晝凡伊覺得他跟司徒瑾說話有一點點撒嬌的意味。
自然是晝凡伊想多了。
白述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司徒瑾對什么上心了,最近也就是晝凡伊了。
雖然說是隨便逛逛,到底白述還是帶著晝凡伊到處看看的,一邊給她講用意,布局,歷史……
晝凡伊跟著白述東看看西看看,對白述講得沒什么興趣,她只想多觸發(fā)一些記憶點,早一點完成任務,可惜的是加上白述,也就只有五個人觸發(fā)了她的記憶點。
其中有三個都是非常少的那種。
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晝凡伊覺得她還是要盡可能的去原身小時候去過的地方,單憑幾個地點,觸發(fā)的記憶不夠完整。
走累了,三人停在了一張小桌子旁邊休息一下,白述問她:“還有哪里想要去看看的嗎?”
白述感覺到身體微微冒汗,原本他只是想帶帶她,但是晝凡伊一個又一個地點冒出來,迫于司徒瑾的壓力,他想要開溜都不行。
晝凡伊看到白述稍顯疲憊的樣子,感覺到他好像比自己累的還要快,感謝他,“謝謝白述帶我逛,感覺白述懂的真多,像半個藝術家?!?p> 白述聽了,腦子轉(zhuǎn)了一下,半個藝術家是什么形容?
司徒瑾嗤笑一聲,“他從小到大懂的也就那些,在我耳邊說了十幾年?!?p> “哈哈”,晝凡伊笑了,“不至于吧?”
白述爭辯,“我每一次跟你講的都是不一樣的好吧!”
原本晝凡伊還怕自己和他們聊天會和常茹一樣,會是一問一答,現(xiàn)在看來,白述和司徒瑾兩個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晝凡伊看向司徒瑾,“一開始你說,我們以前還是同一個啟蒙學院的,那現(xiàn)在這個學院還在嗎?”
白述看向司徒瑾沒有說話,司徒瑾回答道:“還在。”
白述眉毛一挑,不過晝凡伊看不到。
火災發(fā)生之后,啟蒙學院受到了多方的投訴,并且迫于壓力停學了。
最重要的是,有的人不允許啟蒙學院再次開學。
晝凡伊繼續(xù)接話,“那你們能不能帶我去啟蒙學院看看?”
啟蒙學院畢竟是原身以前上過學的地方,應該會有所收獲。
晝凡伊不知道的是司徒瑾壓根不打算帶她去真正的啟蒙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