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能看到的位置有好幾副……人皮,那上面沾滿了鮮血,有些也許是時(shí)間長了,血跡已經(jīng)干涸,有些發(fā)黑。
晝晏拿著刀,逼近一女子,那女子頭發(fā),衣物凌亂,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淚水布滿她的臉龐,晝晏卻沒有憐憫之心,不管不顧她的求饒,眼神微瞇,手起刀落,刀上沾滿了鮮血,那女子直直的倒在地上,眼睛瞪著前方,死不瞑目,喉間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死相極慘,旁邊傳來尖叫聲。
晝晏冷冷的呵斥一聲:“閉嘴,再吵,我把你們也殺了?!?p> 那些女孩被嚇的閉上了嘴,幾人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忍不住戰(zhàn)栗,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就怕惹怒這個大魔頭。
桑遠(yuǎn)看著這一切,卻暫時(shí)什么也做不了,她想到之前和她對面而坐的是個惡魔,忍不住覺得戰(zhàn)栗,她已經(jīng)想不出什么詞可以來形容他了,應(yīng)該用他來形容惡毒。
晝晏將手里的刀轉(zhuǎn)了一圈,直直的插入她的心臟,隨后微微拔出,沒有全部拔出,刀頭往他的方向帶,那尸體瞬間被劃破了皮膚,刀依舊沒停,接著往上。
曲夏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瞬間伸出寬大的手掌蓋住了桑遠(yuǎn)的眼睛,輕聲道:“別看?!?p> 她的眼前被黑暗覆蓋,只能聽見清微的響動。
初三看著晝晏的舉動,忍不住在心里罵道:“真是惡心?!?p> 曲夏的手一直沒有放下,直到下了屋頂才松開手,她看的出兩人的臉色很不好,她回頭看了看那間屋子,想著什么,卻什么也沒做就徑直離開了。
回到客棧,初三氣的拍桌子,出聲罵道:“畜生,他就是個畜生!”
曲夏的臉色也陰沉的很,聲音充滿的怒氣:“這種人天理難容,他真的該死?!?p> 桑遠(yuǎn)看他倆這樣,怯生生的問了一句:“他最后做了什么?”
曲夏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好開口,嘆了聲氣,低下了頭道:“他,他……他把那女孩給,給……”她實(shí)在說不出口。
桑遠(yuǎn)看他這樣子沒在多問,結(jié)合他們現(xiàn)在氣憤的樣子以及自己聽見的聲音多多少少也猜出來了。
“……是?!?p> “人渣!”桑遠(yuǎn)心中憤憤不平。
初三緊緊握著拳頭:“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曲夏冷笑一聲:“為了金錢,為了名利?!?p> “什么意思?”
“他取了年輕女子的皮囊,覆蓋到他做的木偶身上,這樣他的木偶看起來就和人一般,但是又不是人,似人非人,他追求這種詭異的美感,他上臺演出,人們就會被這種詭異的感覺吸引,而后他的名聲就會大噪,為了來看他表演的人更多,這樣他就能從中獲取更多的好處。”通過不正常的途徑獲取更多的名利與金錢,這才是他想要的。
“那為什么要這么多……”后面的話初三說不出口。
曲夏深呼一口氣:“因?yàn)榻?jīng)常使用一張皮,時(shí)間久了,就會出現(xiàn)很多不足,亦或者追求新的視覺感受,那么原來的那張皮就沒有用處,他需要一張新的……”
……人渣?。。?p> “那我們那天看到的那些人呢,他們的行為該怎么解釋?”桑遠(yuǎn)聽著曲夏的解釋,越聽越覺得心驚。
曲夏皺著眉頭,這個他也暫時(shí)不敢妄下定論:“也許就如同……幻覺?!?p> “幻覺?這對我們并沒有用啊,難不成這只對普通人有用?”初三揉了揉臉,他覺得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做惡夢。
“天哪,真是頭大……”桑遠(yuǎn)臉對著地毯,她覺得她現(xiàn)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忽而桑遠(yuǎn)想到了什么抬起了頭“我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告訴我們答案。”
他們瞬間就明白桑遠(yuǎn)說道是誰了。
“……良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