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勾唇,輕笑一聲:“不是你自己想要,嗯?”
林染:“……”
聽聽這是什么騷話!
林染臉頰熱的發(fā)燙,她攥緊指尖,深呼吸一口氣,面上都是清冷:“我想我早上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陸教授,都是成年人了,出來玩玩而已,別太當真?!?p> “再說了,你都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腳踏兩只船不好吧?”
這話落,她的兩個手腕突然被他扣住,男人壓著她的手腕按向墻面,語氣危險:“玩玩而已?”
“你還跟幾個男人玩過,嗯?”
“關(guān)你什么事!”
林染手腕被他擒住掙脫不得,被質(zhì)問,她羞惱成怒,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就直接踩在他的腳背上!
黑色運動鞋很軟,高跟鞋的跟很硬,她拼命的踩著,陸啟吃痛,眼尾都紅起來了。
“放開我,不然我就廢了你的腳!”林染威脅的說道,腳下的勁兒一點也不?。?p> 陸啟絲毫不懷疑她再用點力,真的會廢了他,可就這么直接放開她,不可能。
天知道這兩年他為了找她去了多少地方。
腳背疼的要死,他泛紅黝黑眸子直勾勾盯著她嬌艷紅唇,低頭就直接咬了上去。
“唔……”
他又咬又親的,壓著她一通吻。
林染吃痛,瞪大眼睛,張嘴就毫不留情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陸啟抬起頭,唇角都是腥甜味兒,他的唇被她咬破了。
“這么狠?”他舔了下唇,目光涼薄又炙熱的盯著她。
林染也沒好到哪去,唇也是腫著的,小臉都是火氣:“你活該!”
“放開我,不然我真叫人了!”
“剛上任第一天,你也不想被學校因為個人行為不端被辭退吧?”
陸啟卻問她:“被辭退就能親你了?”
他問的一本正經(jīng)的。
好像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并沒有多么重要似的。
本來他來這里就不是為了工作。
林染一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而后又反應(yīng)過來,她狠勁兒的踩著他的腳背,說道:“你想得美,不管你有沒有被辭退,下次你再敢親我,我廢的就不是你的腳了!”
多惡毒的話呀。
陸啟腳背已經(jīng)疼到麻木了,輕嘆口氣,到底還是把她松開了。
林染當即收回腳,拿起桌面上的試卷就往門口跑去,順便還擦了擦嘴,跟沾染上什么臟東西似的。
打開門她就直接出去了。
眼看著背影消失,陸啟這才收回視線,拿起旁邊的鏡子,只見唇邊的小口子還在流血,是被她咬的。
這小野貓,咬人還挺狠。
黝黑眸子含著笑,他瘸著腿朝著辦公椅走去,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以為是她又回來了,他抬頭看去,只見張教授進來了。
張教授是多年的老教授了,女,今年四十六歲。
見他在,熱情跟他打招呼:“怎么樣,陸教授,第一節(jié)課感覺還好嗎?”
陸啟點頭,剛要說話,就聽張教授驚奇道:“陸教授你嘴怎么了,怎么腫了?”
陸啟只能找了個借口,波瀾不驚:“剛才把窗戶打開了,剛好飛過來個蟲子,被蟄了下?!?p> “沒事吧?我看都流血了,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張教授道:“這季節(jié)蟲子本來就多,萬一有毒呢?!?p> 陸啟笑著道:“沒事,這蟲子我認識,看著挺嚇人的,不過沒毒?!?p> “那就好?!?p> 教室里,林染把試卷放到講臺上回位置,心情差到爆炸。
剛坐下,陳語就過來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哦:“呀,林染,你嘴怎么了?”
“怎么腫了?”
林染:“……”
趕緊拿出抽屜里的鏡子:“有嗎?”
“有,看著腫得特別厲害。”
鏡子里明晃晃的,她的唇角腫得特別高,看著特別明顯。
林染肚子里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陸啟就是個狗,她剛才就應(yīng)該踩的再重點,直接把他廢了得了!
陳語盯著看:“剛才出去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成這樣了,看著像是被咬了似的。”
林染:“……”
就是被咬的,被狗咬的。
“該不會真的是被咬的吧?林染,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林染嚇了一跳,二話不說趕緊反駁:“沒有,我可是單身貴族,要男人干什么?!?p> “應(yīng)該是被蟲咬的,我記得剛才出去突然飛過來個蟲?!?p> 陳語一臉關(guān)心:“不然中午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吧,萬一蟲子有毒呢?!?p> 林染只能點頭:“好?!?p> 心底又把陸啟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不過又想到他的唇被她咬破了還流血了,這才感覺解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