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啞,磁性帶著威脅的話傳入耳中。
林染頓時不敢動了,扭頭看向他的側臉,她不耐:“你就不怕猝死嗎?”
陸啟懶懶的哼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p> 林染:“……”
想到什么,陸啟的掌心放在她肚子上,摸著胃的位置,輕輕揉著:“還疼嗎?”
林染腹部被溫熱包裹,她表情有點不自然:“不疼了?!?p> “以后不許再去推銷酒了?!?p> 陸啟皺眉說道。
林染聽著,心底一陣火氣,沒好氣懟道:“我不去推銷,你養(yǎng)我啊?”
陸啟直言道:“我養(yǎng)你?!?p> 黝黑眸子直勾勾看著她。
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林染,相信我,我能養(yǎng)的起你。”他指腹溫柔勾起她耳邊發(fā)絲,幫她別到耳根后面。
林染一堵,她挪開視線:“不需要,我不用你養(yǎng),我自己能養(yǎng)自己?!?p> 陸啟低聲嘆氣:“你總是這么倔。”
“那我問你,我跟你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嗯?”
林染沒說話:“我不知道?!?p> 陸啟望著她,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忽然縮緊幾分,他勾起她的下巴:“這是第三次了吧,林染?!?p> “你不對我負責,那我對你負責?!?p> 他的視線太過強烈,林染看著他,心底就越慌,她道:“我說過我不想談戀愛?!?p> 見她又要睡,陸啟摟著她腰間的手惡作劇似的糅一把。
林染猛地睜開眼睛,怒了:“陸啟!”
陸啟溫柔的看著她:“說完你再睡?!?p> 第二天早上,林染睡醒的時候,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揉了揉眼睛,她抬頭看向墻壁的鐘表,才七點十五,他這么早就起來了?
穿上拖鞋,她從臥室出來,樓梯是螺旋形的,剛從上面走下來,就聞到濃郁的香味,好像是在熬什么湯。
陸啟正在沙發(fā)上看聯(lián)合王國的新聞晨報,見她下來了,他看過去,薄唇勾起弧度:“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時間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p> 林染搖了搖頭:“不睡了。”
“你在看什么?”
聽著標準的聯(lián)邦語,陸啟道:“是聯(lián)合王國的新聞,我早上有時間的話都會聽,順便復習一下聯(lián)邦語聽力。”
能在國外留學到雙碩士,他的聯(lián)邦語水平肯定特別高,甚至比母語還要高。
陸啟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還難受嗎?”
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林染有點不太自然,她道:“還好?!?p> 就是腿還有點軟。
想到什么,她皺著眉頭:“你每天出門身上還帶那個嗎?”
“什么?”
林染紅唇吐出三個哀怨的字。
“避孕套?!?p> 陸啟愣了下,而后輕笑起來:“沒有,昨天去找你的時候,特意買的?!?p> 指腹捏著她的小臉:“當時我就在想,要是你真敢頂著胃疼也要去兼職,我必須得好好懲罰你一下?!?p> “怒氣上頭了,就在路邊買的。”
林染淡淡:“哦?!?p> 所以他為什么生氣。
擔心她嗎,還是吃醋?
或許只是男人的占有欲而已。
香味越來越濃郁,她朝著廚房的方向看去:“你在燉湯嗎?”
陸啟:“嗯,燉了雞湯。”
“雞湯養(yǎng)胃,給你補補身子?!?p> “那我先去洗漱了?!绷秩巨D身上樓,去樓上衛(wèi)生間,下意識去拿抽屜里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才突然想起他給她準備了。
臺面上粉藍杯子格外顯眼,很明顯是情侶杯,就連牙膏牙刷也是同款。
他還給她買洗面奶了。
香奈兒的。
化妝品也買了一堆,在旁邊透明化妝盒里整齊擺放著,口紅粉底液應有盡有,都是沒開封的新的。
上次來這里還是沒有的……
林染心情復雜。
陸啟的雞湯燉的特別鮮,浮層幾乎沒有什么油,還放了紅棗枸杞和人參。
主食他準備的是蔥油餅,買的現(xiàn)成的那種,放進烤盤烤幾分鐘就行了。
還有白灼菜心和椒鹽蝦仁。
林染喝著雞湯,熱乎乎的雞湯散發(fā)著甜絲絲的味道,喝著胃里暖暖的。
“好喝嗎?”男人看過來,嗓音溫柔的問她,視線落在她不施粉黛的臉頰,目光深邃柔和。
林染點頭:“很好喝?!?p> 她好奇的問他:“你幾歲學的做飯?”
陸啟勾唇道:“大學,我大學也讀的這里,這里也算是我的母校了?!?p> “也是?”林染詫異了下。
“對。”
“當時我追求獨立,就自己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從一個完全不會做菜的小白變成跟著食譜學著做菜的廚子,還好學會做飯了,不然出國讀書的時候就難熬了,外面的飯菜終究沒有炎國餐更好吃。”
陸啟說著,夾了個蝦仁到她的盤子里:“你呢,你會做飯嗎?”
林染道:“會,不過可能沒有你做的好吃?!?p> 她平時一個人,基本上都是對付一口就過去了,沒必要花一兩個小時熬湯做飯。
“沒事,以后做飯交給我?!?p> 陸啟寵溺道:“我做,你負責吃就行。”
林染聽的心頭一顫,她眼睫毛輕顫著,埋頭喝湯,莫名有種被餡餅砸中的感覺。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張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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