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帝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讓施妙染摸不準態(tài)度,所以倒也不敢再繼續(xù)言語這件事,便和著墨退了出去。
“著墨,”本來在馬車上閉目養(yǎng)神的施妙染突然開口,問道,“你說……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會在意我的死活?!?p> 著墨知道施妙染口中的搖了搖頭,道:“在那位眼里,小姐你可是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他今天的態(tài)度不像是不在意……更像是……”
“更像是知道些什么?”
“嗯……”
“可能那邊城的人,是他的人?”
“以剛才那位的反應(yīng),我覺得更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不能明著有動作?!?p> 施妙染睜眼,眼神中波瀾不驚,她想了一會兒,道:“我們可有曾聽說過陛下想要親政漠北的事兒嗎?”
著墨仔細想了想,道:“未曾……如今太平太多年了,可眾人都忘了,那位曾經(jīng)也是馬背上的帝王?!?p> 施妙染突然憶起那日在黑風寨聞到的龍涎香……心中一緊,難道?
不對,那人功夫很好,但明顯是氣盛的青年人,弘帝雖然曾也快馬加鞭武功蓋世,但畢竟是坐江山多年的中年人,怎么看也不像一個人。
是他的手下?
那也不能用龍涎香做香料熏衣,這可是皇家御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