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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枷鎖

第五十五章:折磨與疼痛

病態(tài)枷鎖 a二三得六 2052 2023-03-20 08:46:19

  宋聽禾還是回到了那個牢籠,這一次她是徹底出不去了。

  余葵也只是略有耳聞,宋聽禾回來之后,余葵借著給貓的名義去找了宋聽禾。

  “你怎么了?”

  余葵看著宋聽禾空洞的眼睛,無神而且滄桑。

  她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宋聽禾卻只是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擔(dān)心一個女孩兒…”

  褚貝貝,現(xiàn)在在哪里?她還好嗎?

  宋聽禾不敢去問江憂,因為她想起來上次鄧柏林的下場,如果他告訴自己,褚貝貝已經(jīng)死了的話…

  宋聽禾不敢繼續(xù)往下面想了,抱著圓了一圈的花花,摸著它的小腦袋。

  “你把它養(yǎng)的很好?!?p>  “是它胃口好,或許是因為正在長身體…”

  余葵剛說完了這句話,但她猛地想起了什么來。

  “一個女孩兒…我那天好像看見…”

  宋聽禾的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余葵有些疑惑的臉。

  不會…江憂還把褚貝貝帶家里來了吧…

  先是余葵…后是褚貝貝?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看見了什么?”

  宋聽禾渴求地看著余葵,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肩。

  “之前有個女孩兒也進(jìn)來了…但是也就那一次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而且…我還沒有看清臉…”

  碰巧那一天,余葵路過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孩兒被兩個人壓著送了進(jìn)來。

  從此之后,余葵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至于那個人是誰?從哪里來?最后去了哪里?

  她一概不知。

  宋聽禾很害怕,恐懼攀上了心頭。

  江憂如果真的是個變態(tài),那她很難去猜測他會對褚貝貝做出什么事情來。

  鄧柏林是男的,他快要把他打死了…

  這一次是女孩,他會想要做什么?像對待自己那樣嗎?

  羞辱,還是霸道無理的索取…

  越來越多的人因為自己被牽扯進(jìn)來,宋聽禾后悔了。

  當(dāng)時不該連累到褚貝貝的,這一次她再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他人承受痛苦了。

  她要搞清楚褚貝貝究竟去了哪里…究竟活得怎么樣?

  兩個人還沒能繼續(xù)下面的話題,就被人強行分開了。

  宋聽禾只是繼續(xù)坐在那里,抱著花花,貼著它溫暖的身子。

  …

  窗子透過來一點光亮,照在了褚貝貝暈倒的身子上。

  她幾乎快要餓得睜不開眼睛來,只能微微地瞇著眼睛看著遠(yuǎn)處。

  褚貝貝這輩子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竟然被人關(guān)在了地下室,永世見不得光的地方,還被折磨得不像個人…

  褚貝貝恨他,恨江憂。

  恨他對宋聽禾所有的行為,也恨自己斗不過他的無奈。

  她希望,自己能帶著宋聽禾逃離這里,這種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地方…

  耳朵里面只有一些奇怪的嘈雜,心靈的聲音此刻無比的清晰。

  下一秒,褚貝貝的耳朵里除了一些自然的聲音之外,忽然聽見了另一種聲音。

  緩慢的皮鞋聲越來越近,她聽得越來越清晰。

  一個穿著優(yōu)雅整潔的男人站在了視線里,她看見了一雙锃亮的皮鞋。

  “還沒死?”

  江憂平靜的聲音聽得褚貝貝渾身發(fā)毛,但由饑餓和無力,現(xiàn)在她只能稍稍皺著眉然后艱難地抬起眸子,狠狠地凝視著江憂。

  隔著鐵質(zhì)的牢籠,江憂都能看見她那副表情。

  “給她。”

  一個人端著一碗面走了進(jìn)來,冒著熱氣,還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

  褚貝貝被饞的不停地咽著口水,看著那碗面被放在了自己的頭邊。

  生理的欲望讓她一刻也停不住自己想要吃,強烈的誘惑讓褚貝貝還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顧不上拿筷子了,她直接用手就抓起了面往嘴里送。

  或許手很臟,碗里的面也有一些燙,但是褚貝貝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這個時候,這碗面讓她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最后褚貝貝連湯都喝光了,自己還是忍不住舔了舔碗邊,殘存的味道勾著她。

  漸漸地,飽腹感終于上來了,褚貝貝一把摔碎了瓷碗,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還真的是賤,吃飽了就可以開始不聽使喚了?”

  江憂一下一下地羞辱著褚貝貝,把她的自尊和原本的傲氣一點一點的磨滅。

  但褚貝貝終究還是富貴家庭出身,她憎惡地看著江憂,雙手抓住了桿子。

  “你這樣惡心的人,一輩子都別想得到她!你就是一條會到處爬的爛狗罷了…!”

  年輕氣盛。

  江憂輕笑一下,一腳踩在她的手,狠狠地下著力。

  褚貝貝被疼得嗷嗷直叫,整個人都在扭曲。

  她越痛苦,江憂倒是越高興。

  “賤什么?你真以為你能從我手里奪走她?”

  江憂笑得猖狂起來,變態(tài)的聲音在真?zhèn)€地下室回響著。

  “就憑你一條下賤的狗還想靠近她?”

  褚貝貝感覺他每說一句話,力度就加強了一分,她痛苦地哀嚎聲響徹了整個地下室。

  侮辱,強勢。

  褚貝貝都快哭了,可是一想到宋聽禾會被這樣的人占有時,她還是強硬著回懟過去。

  “等我把她救出去了,就和她結(jié)婚!然后一輩子保護(hù)她,讓她…?。。⌒摇腋!“。。 ?p>  褚貝貝每說一個字,江憂就越怒,這么多天積攢的情緒終究還是狠狠地釋放了一下。

  鐵桿上面已經(jīng)流下了血,拉的很長很長,江憂這才滿意地收回了腳。

  褚貝貝急忙把手收了回來,她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自己的骨頭被人踩碎了一樣,手指已經(jīng)被他踩的變了形狀,流淌著腥味的鮮血…

  “還想結(jié)婚?你死了都別想。”

  江憂強烈的占有欲在眼底翻了起來,對宋聽禾,他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她。

  既然她這樣期待…那倒不如更狠一點?

  江憂忽然瞳孔閃起一點光亮,嘴角勾起一抹邪惡又得意、期待的笑容。

  “那你等著,看她怎么心甘情愿嫁給我的…”

  江憂抬腳走了,剩下了一個剛剛端飯的下人,他只是個送飯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見籠子里那個瑟瑟發(fā)抖和如同瘋子一般的少女時,他的心一抽,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著江憂一同離開了這里。

  走的時候,他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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