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幼稚又般配...玩兒的挺花!
薄衍川的推測令人不寒而栗!
寒的卻不僅僅只是因為覃卓有可能就是那個攻擊薄衍川的人!
而是在他們身邊...
竟然隱藏了那么多,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他們性命的危險存在!
當(dāng)下,在聽到薄衍川的推測之后,整個屋子都瞬間陷入了被強(qiáng)制壓抑的靜謐之中。
好似空氣都被瞬間抽走一半!
還有一股莫名的“外力”,同時封閉了他們的喉嚨和嘴巴。
三個人面面相覷,多年的默契讓他們同時在心中出現(xiàn)了異曲同工的,久違的...
危機(jī)感?。?!
片刻,還是墨蘭率先開口說道,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不要自亂陣腳,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你們倆個以后都不要單獨(dú)出門,一定要帶著保鏢或者兩個人在一起才可以?!?p> “墨蘭,你也不能獨(dú)自行動!”
面對季忱的關(guān)心,薄衍川和墨蘭卻相視一笑。
最后還是薄衍川轉(zhuǎn)過頭來,摸著季忱的頭發(fā)說道,
“墨蘭早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你什么意思?”
季忱有些不明白薄衍川的意思,又看著薄衍川往窗外瞟了一眼的神色,頓了頓,才如夢初醒的說道,
“你不會是在說...這外面...有龍家人吧!”
薄衍川幽幽一笑,糾正說道,
“傻小子,那是“龍鱗”的人!”
季忱,“?。?!”
...
這也是薄衍川和墨蘭在稍早之前才剛剛發(fā)現(xiàn)的事情。
大約是龍向帛擔(dān)心墨蘭會發(fā)生什么危險,便派了人來暗中保護(hù)。
而也因此,墨蘭特意讓“知更鳥”的人全部撤退,以免被對方發(fā)現(xiàn)端倪。
季忱聽到卻有些不認(rèn)同,追問道,
“你們怎么就確定不是來監(jiān)視你的?萬一龍向帛他沒安好心呢?”
墨蘭自然知道季忱會這么問,笑著說道,
“我早試過了,不是來監(jiān)視我的?!?p> “怎么說?”
季忱皺眉,總對龍向帛戒備非常。
墨蘭站起身來,又去拿過那袋薯片,咔嚓咔嚓吃了兩口之后才開口說道,
“我之前啊,試過。比如在路上的時候,故意別了別人的車,又比如故意撞了某個壯漢不道歉,諸如此類種種,結(jié)果發(fā)現(xiàn)...
身后很快就會有人出現(xiàn),幫我解決麻煩?!?p> 季忱不可思議的挑著眉稍,對于墨蘭如此“幼稚”的行為表示不敢茍同,同時也對龍向帛堪稱保姆級的保護(hù)...
表示喪心病狂!??!
難以想象,這位大美女在前面一路故意招惹,后面突然跑出來一群壯漢,心急火燎的...
擦屁股!
那畫面...真是不敢想象!
“呵呵,你倆...可真是般配!”
“多謝!”
最終,季忱也只是酸溜溜的扔出一句話之后,就一把搶走了墨蘭懷中的薯片袋子,咔嚓咔嚓的往自己嘴里炫!
身側(cè)的薄衍川默默的看了自己的小獅子一眼。
雖然沒有說話,但神色中潛藏了諸多晦澀...愧疚、后悔,還有些許不知該如何表達(dá)的關(guān)切!
之后...
三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將后續(xù)的行動和思路捋出個大概的頭緒,氣氛也稍稍松馳了一些。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嘭嘭嘭——
嘭嘭嘭——
用力砸門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墨蘭拿著筷子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大門,心中劃過一抹不好的感受!
很明顯,對方來者不善!
“誰???火氣這么大?”
啪嗒——
季忱放下筷子咂了咂嘴巴,起身欲要去開門。
卻在剛剛撐著身子打算站起來的一瞬間被墨蘭叫停,
“等等,還是我去吧?!?p> 話落,墨蘭就已經(jīng)走向了門口。
季忱和薄衍川彼此對視了一眼,雖然沒說話,但兩人心中似乎都對于這個明顯沒有“禮貌”的人的身份...
有了些許猜測!
這一側(cè)
于兩位好友看不到的角度,墨蘭有些疲憊的輕輕嘆出一口氣,輕輕擰開了門鎖!
露出正打算再次砸門的一條手臂,懸在半空頓了頓,忽然用力放下,
“墨蘭,是不是你干的?”
“你說什么?”
墨蘭沒想到,門口這人竟然會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自己。
雖然往日也經(jīng)常質(zhì)問,但總歸是“諄諄教誨”比較多!
今日...倒還算是蠻新奇的!
“你不用裝傻,我是你父親!我太了解你了!”
此刻出現(xiàn)在墨蘭家門口的,就是那個佯裝“正人君子”,卻在亡妻剛剛?cè)ナ啦蛔阋恢?,就立刻將長年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接進(jìn)家門。
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都不知收斂,一直在外面偷吃的蘇氏集團(tuán)總裁,同時,也是墨蘭的那位自詡“偉大”的父親——蘇久林!
蘇久林最近的頻繁出現(xiàn)確實讓墨蘭頗為意外,但現(xiàn)下更因為他莫名的質(zhì)問而疑惑不已。
不過蘇久林誣陷傷害墨蘭也非第一次,墨蘭多少都有些“習(xí)以為?!薄?p> 在經(jīng)過了短短幾秒鐘的驚愕之后,墨蘭忽然就露出一抹令蘇久林有些不寒而栗的笑容。
她雙臂交叉在身前,閑適而從容的斜斜的倚靠著大門,笑道,
“呵,蘇總這是又得罪誰了?還是,”
而說到此處,墨蘭忽然聲線一輕,稍稍往前探身,故意壓低了聲線,毫不掩飾的譏諷道,
“又欠了什么風(fēng)流債,被人找上門了?”
“你...混賬——”
蘇久林習(xí)慣了上位者被吹捧遵從的感覺,只有墨蘭一再的忤逆他。
此刻根本受不了墨蘭敢如此嘲笑自己,一聲低喝之后竟直接揚(yáng)起手來!
卻在下一秒鐘...被狠狠扼?。?p> “墨蘭!你要造反嗎!你放開我!”
蘇久林的手腕被墨蘭一把捉住。
在已然形同陌路的父女關(guān)系面前,墨蘭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真的受欺負(fù)!
她沒收什么力氣,蘇久林便感覺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手腕上傳來!
但他礙于面子和尊嚴(yán),自然不會喊疼,只是看著墨蘭的神色非常的殘忍而陰森。
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父女之情!
與此同時,一直在墨蘭身后的兩人見狀也終于走了過來。
墨蘭沒關(guān)上門,便意味著她并不在意身后兩人是否會被蘇久林發(fā)現(xiàn)。
又或者說,墨蘭已經(jīng)無所謂,蘇久林如何看待自己!
片刻,在蘇久林已經(jīng)開始變白的臉色中,季忱故意親昵的攬著墨蘭的肩膀,薄衍川護(hù)犢子一般的站在另一側(cè),都沒有說話,只齊齊地看向蘇久林。
但神色中的敵意明顯?。?!
“這...!??!”
蘇久林的身子狠狠一顫。
此刻,彷徨在心中的巨大震驚比手腕上的疼痛更甚。
蘇久林從來都不清楚墨蘭竟還會...認(rèn)識這種人?!??!
這兩人,一人是季家的寶貝獨(dú)子,被眾星捧月長大,其背后勢力不單單只是貴胄這么簡單而已!
而另一人則是有名的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的刁鉆角色。據(jù)說,政商兩界來去自由,想扳倒誰,也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蘇久林被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墨蘭有些無語的開口趕人,才終于
“清醒”過來,
“蘇總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先離開吧!”
“?。?!”
蘇久林猛的回過神來,故意挺直了脊背說道,
“蘭蘭,你不該對父親如此不尊重!”
“蘭蘭??。?!”
然而墨蘭并未開口,薄衍川倒是忽然一笑。
在蘇久林流露出些許忐忑的表情中,薄衍川推了推金絲鏡框,不緊不慢的說道,
“蘇總什么時候?qū)δm,有過這么親昵的稱呼了?”
“這...”
蘇久林被懟的突然而直接,但緊接著,季忱就跟著說道,
“蘇總還是實話實說吧,找墨蘭到底什么事!別耽誤我們吃飯!”
蘇久林的神色恢復(fù)的很快。
縱橫商場多年,雖然確實因為眼前的事情而受到巨大震撼,但也同樣有著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
墨蘭看著蘇久林稍稍內(nèi)斂的神色,知道他在迅速的權(quán)衡利弊。
但開口,一定還是會想辦法控訴自己!
蘇久林...素來愛甩鍋!
果然,蘇久林的慌亂持續(xù)了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平靜下來,沉聲說道,
“這些日子以來,我莫名收到了很多的匿名恐嚇信,還有一些非主流的媒體,刊登了有關(guān)于我的不實報道!”
“蘇總為何覺得這些事情和墨蘭有關(guān)?”
薄衍川問的沉穩(wěn),蘇久林回答的更是“自信”!
“因為那些內(nèi)容都太過隱私,如果不是自己人,根本不可能會知道!
哼,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肯定是墨蘭缺錢了,所以才會用這些信息去換取高額報酬!
這些無良媒體素來愛挖掘這些新聞,費(fèi)用酬勞很高的?!?p> 蘇久林自說自話,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說到一半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墨蘭。
眼角余光撇著站在她身邊沒再說話的兩人,心中覺得...
這三人必然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關(guān)系!
蘇久林見自己得勢,剛剛收斂的憤怒又翻轉(zhuǎn)出來,擰眉看著墨蘭,卻在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季忱仿佛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哦!那這么說來,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媒體上面刊登的有關(guān)于您的花邊新聞的,都是真的??。?!”
“呃...”
蘇久林反應(yīng)不及,薄衍川已經(jīng)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非?!熬磁濉钡目粗K久林說道,
“沒想到啊蘇總,您一把年紀(jì)...玩兒的還挺花的!”
蘇久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