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nèi),承乾殿內(nèi),馮茗珂坐在桌前喝了口茶,看著龍榻上的慕凌恒。“皇上,選秀的日子近了,哀家擔心皇上的身子不能勞累,派人去各位大臣府上打探了一番,選了些樣貌、才情不錯的拿來畫像給皇上瞧瞧?!?p> 慕凌恒聽了臉色一變,他怎么能不知道這些是太后準備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他強挺著撐起身子,微微行了一禮,“母后安排就好,兒臣全聽母后的?!?p> 聽他這樣說,馮茗珂笑了笑,示意身旁的嬤嬤拿出了一個藥盒,里面放了一粒藥,“這是哀家命太醫(yī)為皇上研制的緩解病癥的藥,皇上快些服下吧,免得耽誤了選秀?!?p> 慕凌恒點了下頭,席玉上前將藥接了過來,見他接下馮茗珂也不多待,站起身就走了出去。她走后慕凌恒叫出了無痕,“去查查這上面的人跟丞相和太后有什么關聯(lián)?!睙o痕應聲離開了。
“席玉,把藥拿來。”
“圣上……”
“無妨,太后明著給的藥不會有問題的,拿來吧。”席玉這才將藥遞給了慕凌恒。
慕凌恒吃下藥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無痕在龍榻邊守著。
“無痕?!彼麊玖艘宦?。
“回主子,這些女子的父親或是兄長近日都與丞相見過面,至于說了些什么,無痕查不到?!蹦搅韬阕谀敲碱^緊鎖,前朝后宮都是馮茗珂的人,他這個皇帝如同籠中困獸,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他看了看無痕,終于還是問出了口,“她最近怎么樣?”
“近日不再學習規(guī)矩了,每日在院子里看書擺弄草藥?!睙o痕每日都會出宮一段時間去尚書府看看蘇德音在做什么回來講給慕凌恒聽,席玉囑咐他能多說一些就多說一些,主子聽了高興,他便在蘇德音的院墻上多待一會兒。
“不學規(guī)矩了好,想來她也是不愿學那些規(guī)矩的,你先下去吧,朕想獨自待一會?!睙o痕悄無聲息的隱去了身型,慕凌恒起身走到書案前提起筆,思慮再三又將筆放了回去,他想將蘇德音的樣子畫下來,可是他怕被人發(fā)現(xiàn)給蘇德音帶來麻煩,嘆了口氣他又回到了榻上。
慕凌恒在那坐了許久,久病的身子有些乏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從服了藥后,慕凌恒的身子明顯有了好轉(zhuǎn),他知道這是馮茗珂給他的“恩賞”,以此來告誡他,只要按照她的想法行事病情就會好,忤逆她就會纏綿病榻,她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但會折磨自己生不如死。
慕凌恒出現(xiàn)在朝堂上時,朝臣多是驚訝的,有的人則是朝馮禮看去,慕凌恒注意到了,那幾個似乎是馮茗珂給自己物色后妃的父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掃而過,那幾個大臣心虛的低下了頭,慕凌恒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馮禮的身上。“朕這些日子身體不適,還要多虧了丞相和母后在前朝和后宮操持,近日,朕的身子雖然大好,但太醫(yī)說不宜過度勞累,選秀一事相關的事宜就交由丞相全權負責吧,朕相信丞相。”
“臣遵旨?!瘪T禮拱了拱手并未行禮,慕凌恒瞇了眼睛看著他,良久移開了視線,對馮禮他不能表現(xiàn)出更多的情緒,他現(xiàn)在只能順從馮茗珂和馮禮的安排。
“無事便退朝吧?!?p> “臣等告退?!蹦搅韬阕邶堃紊峡粗蟪紓冴戧懤m(xù)續(xù)退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整個大殿就只剩下慕凌恒和席玉兩人。
“陛下,大臣們都退了,咱們回承乾殿吧?!?p> “席玉,你說朕這個龍椅還能做到幾時?”
“陛下!”慕凌恒苦笑一下,“咱們回去吧。”席玉忙上前攙扶著慕凌恒回承乾殿。
“席玉,先不回承乾殿,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p> 觀花節(jié)那些稀罕種類的花已經(jīng)被太后搬回了永壽宮,御花園只留下一些普通的花,看著這些花,慕凌恒想起了那一抹粉藍色的身影,人比花嬌,在他看來她確實是比那滿園春色還要沁人心脾?!氨嗣烂辖?,德音不忘?!蹦搅韬隳钇疬@句詩,心里想著不知何時能和蘇德音再見一面。
作家果佳
對不起,因為工作原因,沒能及時更文,唯晨給各位讀者道歉了,唯晨盡量保證更文的時間和字數(shù),有什么意見或者建議可以給我留言,感謝各位的支持,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