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機場,潘雅拖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走著,為什么自己要躲起來?自己現(xiàn)在又該去哪里?此時的潘雅顯得非常茫然
這時一輛出租車從潘雅面前行駛而過,她本能性的伸出手,截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潘雅猶如行尸走肉般的把行李搬上車。
上車后,她又如癡呆一樣的傻坐著,既沒表情,也不說話。
“小姐…你去哪里!”駕駛座的司機等了半天也不見后座的乘客說話,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麻煩……帶我到就近的大酒店!”潘雅表情木然的回答道。
司機通過前視鏡看了看潘雅,也不再多說什么,隨即發(fā)動起了車子。
很快的,車子停在了一處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口“小姐,到了!”司機提醒道。
潘雅木然的點了點頭,付了錢,隨即跟著酒店門童走了進去。
“幫我訂一間房!”來到前臺,潘雅拿出證件,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wù)人員禮貌的接過潘雅手中的證件迅速操作了起來。
“對了…你們這里有沒有酒吧!”這時,潘雅主動開口問道。
“有…我們的酒吧在二樓!”服務(wù)人員回答道。
一切手續(xù)辦妥,行李員隨即提上行李帶著潘雅向客房的方向走去。
來到客房,放下了行李,潘雅立刻打開行李翻找起來。
沒多久,她就在一堆的行李中翻出了那本污漬斑斑的莎士比亞戲劇集。
原本如同生命般重要的東西,此刻在潘雅的眼里卻顯得異常的刺眼,潘雅表情痛苦的撕扯起來,兩行晶瑩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狠狠的將那本殘書丟進垃圾桶,潘雅擦了擦眼淚,起身離開了房間,此刻的她就想喝酒,想買醉,想忘記一切的痛苦。
把杜子峰送回了家,方琦淩隨即攔了一輛出租車趕了回去。
回到家,方琦淩立刻跑進房間,打開電腦,準備找方琦煊聊聊心事,順便也說說潘雅的情況。
可能是最近戀愛的關(guān)系,姐妹倆兒聊天的機會也少了很多,不知道此刻琦煊正在忙些什么,方琦淩期待的想到。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可電腦那頭始終保持著黑屏狀態(tài),方琦煊像是消失了一樣“難道她走開了”關(guān)上電腦,方琦淩緩緩地想到。
由于一整天的忙碌和晚間所受的驚嚇,方琦淩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沒再多想,她立刻關(guān)上電腦緩緩地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來到酒吧的潘雅一臉陰沉的坐在吧臺邊,用她那毫無起伏的聲音說道“麻煩,給我一杯威士忌,加冰”
很快的,酒吧服務(wù)員就把一杯威士忌放在了潘雅的面前。
看著眼前幾乎是滿滿大半杯的醇酒,潘雅拿起酒杯,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杰作她把空杯一推說道。
接著又是一杯純純的威士忌推到她的面前,依舊是那樣,毫無顧忌,同樣是一飲而盡“再來一杯”潘雅再次重復(fù)道。
潘雅的情況,終于引起了年輕服務(wù)員的注意“小姐…你沒事吧,你這么喝法很容易醉的”
此時的潘雅,三杯下肚,整個人立刻一片微醺“要你管…難道你還怕我不給你錢嗎!”潘雅態(tài)度蠻橫的說道。
眼看著自己好意被客人惡意曲解,年輕人也不再說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又為她送上了一杯威士忌。
不過出于好心,年輕人這次在威士忌里微微兌了一些飲料。
接過年輕人遞來的飲料,潘雅又是一口就倒進了嘴里。
突然,她微微皺了皺眉,隨后用著她那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為什么……味道變淡了,剛才…剛才明明不是這個味道”
沒想到潘雅居然喝的出來,年輕人立刻緊張的解釋道“沒有啊,一直是這個味道。”
看著眼前一臉緊張的酒吧服務(wù)員,潘雅瞬間像發(fā)了瘋一樣大叫起來“你騙我,連你也騙我,為什么你們男人都喜歡騙人,為什么……。”
沒想到眼前的客人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年輕人瞬間傻了眼,此刻的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就在這時,有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瞬間打斷了潘雅的叫囂聲“小姐,你沒事吧!既然你要喝酒,我來請你喝!”來人一把扶起搖搖晃晃的潘雅說道。
借力撐著來人的手,潘雅緩緩地抬起頭,看向那個人“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說著便想掙脫開男人的手。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這里有酒,你想喝多少,我就提供多少”男人微笑的說道。
“酒…你有酒”一聽到這個字,潘雅的雙眼瞬間像發(fā)光一樣看向男人,表情略顯迷離的問道。
“是呀…而且都是好酒?!蹦腥讼袷窃诤搴⒆右粯拥暮逯搜拧?p> “真的?”潘雅雙眼迷蒙的說道。
“當(dāng)然,我和朋友的臺子就在那邊,你過去就知道了”男人緩緩地說道。
“好啊…走,我們?nèi)ァ染?!”此刻的潘雅,早就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變得神志不清,毫無思考能力。
年輕人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想出聲阻止,立刻被邊上的人拉住,那是一個年紀看上去稍大一點,經(jīng)驗老道的服務(wù)員,只見他輕輕地拉了年輕人一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管閑事。
雖然不知道什么理由,但被人拉著,年輕人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帶著微醉的潘雅坐到了其它臺子上。
隨后的一切,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卡座上的男人不停地向潘雅灌著酒,直到把她灌得毫無意識,醉死在沙發(fā)上。
看著倒在沙發(fā)上的潘雅,那個男人隨即和自己的朋友交換了眼神,接著便架起潘雅,離開了酒吧。
看著潘雅被那個男人架走,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問道“剛才為什么要阻止我,你難道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嗎?”服務(wù)員語氣責(zé)怪的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另外一個服務(wù)生略顯無奈的說道。
“是誰?”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他是我們老總的好朋友,有空就會在這里找目標,因為你是新來的所以沒見過他,得罪他,那你就準備卷鋪蓋走人吧!”那個年長的服務(wù)人員有些無奈的說道。
“難道都沒人阻止他嗎!”年輕人一臉憤慨的說道。
“誰敢??!除非你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剛開始我也和你一樣,不過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蹦腥藷o奈的說道。
“難道那些女的都不去報警嗎!”年輕人不敢置信的說道。
“報警……?有證據(jù)嗎!先別說有些女人是自己自愿的,就像剛才那個女的,喝的那么爛醉,她還知道些什么?更何況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任何可能都會發(fā)生?!蹦侨司従彽亟忉尩健?p> 聽到這,年輕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無法無天……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在這里上班,重新找份工作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