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和她是否有關(guān)
楊青鳶的房間內(nèi),此刻楊少筠少有的安靜,正守在楊青鳶的床邊。
看到丞相過來了,趕忙站了起身:“爹?!?p> 丞相擰著眉,打量了一下床榻上雙眼緊閉的楊青鳶,那脖子上的掐痕太過醒目。
他奇怪地問道:“誰做的?”
白珠擦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心疼又愧疚地說:“是妾身無能,妾身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任由欣婉和薛將軍將人害成這樣……”
丞相臉色微沉著:“你是說此事是薛將軍和欣婉做的?欣婉的性子本相再了解不過了,小時候刻意避開搬家的螞蟻,生怕踩到了它們,豈會做出這樣迫害青鳶的事情?”
顯然白珠告狀,丞相是不相信的。
白珠也不生氣,繼續(xù)可憐兮兮地說:“府上的不少下人都瞧見了,若不是他們親自指證,妾身也不敢相信??!”
“薛將軍可是欣婉的未婚夫呢,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小姨子?”
“欣婉身為青鳶的姐姐,當時就在場卻是沒有阻攔,反而叫好……”
白珠一邊說著,一邊擦著眼淚,那聲淚俱下的模樣,倒不似在撒謊。
楊少筠同樣委屈地開口:“爹,我雖然不在,但下人口徑一致,而且大姐也沒反駁,默認了!所以爹,你要好好嚴懲一下大姐??!”
白珠跟著用力點頭,今天一定要讓楊欣婉倒霉!
丞相眸光依舊盯著楊青鳶:“那大夫如何說?”
白珠愣了一下,“大夫說需要靜養(yǎng),讓人好好休息,再吃點藥,只是那嗓子怕是受了點損傷,還有個她心理創(chuàng)傷也很大,將來哪里還有膽子膽敢見著薛將軍??!”
薛子瀟在戰(zhàn)場上立了不少汗馬功勞,自然不是什么溫潤的性子。
加上楊青鳶有時候確實喜歡挑事,怕是薛子瀟被激怒了,才會不留情的動手吧!
“將欣婉叫過來!”丞相對下人命令。
白珠雙眼瞬間一亮,叫了楊欣婉來,看楊欣婉如何否認她害了楊青鳶。
很快,楊欣婉便被帶了過來。
此時的她,已經(jīng)洗漱過,頭上的唯一發(fā)簪也取了下去,一身寬松的衣服穿在身上,雖然簡單卻有一種清冷氣質(zhì)流露而出。
“爹,你叫我?”楊欣婉即便看到了楊青鳶昏迷著,卻依舊不明所以的表情。
丞相在楊欣婉的身上,沒有看到半點的心虛,他看著白珠的眼神,也逐漸變的考究起來。
似乎是在想著白珠是不是故意挑事,但楊青鳶脖子上的掐痕,也不會是假的。
白珠當即質(zhì)問:“欣婉,你妹妹是被你引去將軍府門口的對不對?”
白珠那口吻,明顯是在興師問罪??!而且還是問給丞相聽的!
楊欣婉不會看不明白,她淡淡地勾著唇:“我出門時,二妹瞧見了自愿跟上,我也沒有辦法啊……”
白珠沒想到楊欣婉當著丞相的面,卻是沒有半點心虛,依舊矢口否認!
不對啊,從前楊欣婉可不敢這樣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告訴她四皇子回京,你要去圍觀,她才好奇跟去的!”白珠當即便有些惱了!
楊欣婉一臉無辜:“二妹聽岔了吧,四皇子是否回京,何時回京,我作為閨閣千金,豈能知曉?”
說著話,楊欣婉一臉委屈地看向丞相:“爹,四皇子會回京嗎?”
白珠一臉的著急,而楊欣婉卻是一臉淡然,沒有絲毫心虛,這一對比之下,覺得楊欣婉更加不似在撒謊。
丞相緊抿著唇,沒有搭理。
白珠著急之下,又質(zhì)問:“好,就算是你二妹聽岔了,但薛將軍要掐死你二妹的時候,你是不是在袖手旁觀!你是不是巴不得你二妹被掐死?”
“你二妹甚少出門,就算出門卻也不敢得罪薛將軍半分的!這個老爺再清楚不過,一定是你用了詭計!”
白珠可憐哭著,始終不見眼淚滴落,但聲音卻是表演的很到位。
楊少筠也跟著開始嚶嚶哭了起來似的:“可不是么,我看見薛將軍都害怕呢,怎么可能在薛將軍的面前得罪薛將軍!大姐,你做事就不能光明磊落一點,怎么就不敢承認?”
楊欣婉眼里閃過一抹輕蔑,光明磊落有屁用?
丞相有些頭疼,最終質(zhì)問道:“所以薛將軍將你二妹掐成這樣,究竟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楊欣婉無奈長嘆:“自然有……”
白珠和楊少筠同時瞪了瞪眼睛,有!楊欣婉承認了!
丞相也一臉訝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