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戰(zhàn)斗夜星辰走進(jìn)帳篷,里面的裝飾十分簡單,四周看了看,夜星辰將擺在墻上的一幅地圖扯下來然后離開了。
“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到了這里的爆炸聲,可是因為地形除了西南方向其他兩個方向都要花費半個鐘時才能趕到,所以我們向西出發(fā),將前來查看的西南大營的探子殺掉,然后闖進(jìn)內(nèi)層殺光整個南面的鏢團(tuán)?!币剐浅奖砬樽匀唬敲恳粋€人聽了表情都嚴(yán)肅了許多。
要知道這些人當(dāng)中除了老人是三度準(zhǔn)武士外,還有兩名二度準(zhǔn)武士以及三名一度準(zhǔn)武士。
若是四個角落的實力一樣,也就是單單說包圍在自己村子外圍的神秘力量就有二十幾名準(zhǔn)武士,這是一股足以將青石山村滅掉十幾遍的實力,但是青石山村現(xiàn)在還茍延殘喘著,所以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蹺。
“聽你的。”話音剛落綿木拍了拍夜星辰的肩膀說道:“你就下命令吧?!?p> 夜星辰點了點頭,率先將馬牽來一馬當(dāng)先向西前進(jìn)而去。
馬蹄轟鳴,一如那滾滾的悶雷擊打著天空。仿佛雷公不滿上天,要將天撕裂,將地連接起來一樣。
僅僅幾鐘分,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隊十幾人隊伍,借著月色便可以看見他們的身上穿戴著虎衣,正是那群神秘者的一部分。
夜星辰右手猛地一拍,腰間的一排飛鏢頓時飛了出來出現(xiàn)在夜星辰手上,看著眼前的十幾人打了出去。
就算是一粒石子在夜星辰手中也能變成殺人的利器,更何況本來就是殺人利器的飛鏢,只見飛鏢化作一道道閃電借著月色的掩蓋,無聲無息的射向人群。
綿木等人也沒有等著,一個個伸手將自己腰間的飛鏢全部打出,頓時幾十柄飛鏢化成數(shù)十道攝命的黑色閃電,毒蛇一般一擊必中。
這些人看到了夜星辰正要阻擋時只覺得耳邊響起了一陣破風(fēng)聲,為首的一個大驚失色,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子,不過他身后的人便沒有那么幸運了,一個個中鏢紛紛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無力的**著。
夜星辰從馬背上直接飛下來,從半空中直接落下來,手中的冥刀在半空中化作一個開天巨斧,向為首的虎衣士兵狠狠劈下去。
加成了靈境意志的冥刀顫抖著,嚎叫著,興奮著。
“咔?!敝皇且幌拢瑸槭椎氖勘种械拈L槍直接被劈斷,面目之上一絲鮮血溢出來。
“你,你是誰?!边@個人怔怔的看著夜星辰,不相信的望著夜星辰,自己可是一名一度準(zhǔn)武士,結(jié)果連這個少年的一合之將都不是。
“青石山村,夜星辰?!币剐浅嚼渚哪橗嬐鹑缒Ч?,直接將此人的頭顱砍掉,滾落在一旁。
而剩下失去了行動能力仍舊在**的士兵夜星辰也沒有絲毫的手軟,手起刀落將所有人的頭顱割下來。
解決完這些人夜星辰長舒了一口氣,看向北面青石山村綽約的影子,在哪里,還隱藏著自己青石山村隨后的力量,自己要見他們救出來。
“駕。”韁繩徹底放開,戰(zhàn)馬前蹄高高揚起,隨即馬踏塵泥,濺起一個美麗的花朵,神駿之色不言而喻,帶著夜星辰向青石山村疾馳而去。
“來人止步?!笨吹揭恍惺蓑T前面十幾人急忙說道,同時拿出了手中的武器。
夜星辰并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支長槍,屏氣凝神,灌注了自己的靈境意志,一指之下,流星趕月般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從半空中優(yōu)美的落下,有生命一般還在吶喊,在渴望著鮮血。
為首的一個人大驚失色,拔出長劍一劍將長槍截成兩半,正當(dāng)他要說話時夜星辰的戰(zhàn)馬已經(jīng)感到身前,冥刀揮舞,舞女般如仙如靈,典雅矯健,準(zhǔn)確無誤的擊穿每一個人的脖子。
綿木也沒有落后,一柄飲血每一次揮舞都帶動著巨大的血色劍芒,一朵朵蓮花綻放,然后悄然消失,而生命之光也隨著這一朵朵的蓮花一個個消失。
奧耶爾此時手印不停的變換著,一股股神秘的力量從奧耶爾身上彌漫開來,籠罩在每一個人身上,凡是被神秘力量籠罩的這些鏢團(tuán)成員的身上,他們所有人頓時全部眼神空洞站在那里失去了生機(jī)。
犬牙與夜天陽則是帶著胸中的憤怒惡狠狠的劈下每一刀,每一擊都帶著強(qiáng)大的波動,似乎是將心中的惡氣全部發(fā)泄出來。
而剩余的十三人同樣也是因為得到了晶體以及戰(zhàn)斗的歷練達(dá)到了廢體巔峰的狀態(tài),甚至一些一度準(zhǔn)武士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當(dāng)下在血色戰(zhàn)馬之上宛如十三尊殺神收割著人的生命。
十八人如入無人之境,毫不防備的這些人有的在睡夢中就被鐵蹄踏過。
一個中年人與幾個青年一起聊天。
“做完這些事情我就回去,村子他們娘倆還在等著我呢。這是我最后一次帶領(lǐng)你們了,以后就要靠你們了?!敝心耆司従徴f道,幾個少年面露不舍之色。
不過他們的表情就定格在這一刻,下一刻十八匹戰(zhàn)馬來到眼前,等離開時只剩下了一地的尸體。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拿著一個玉佩,看著遙遠(yuǎn)的星辰喃喃道:“父親,等我這一次掙了錢提升實力就為你報仇,我不會讓你白死的?!?p> “誰?!鄙倌昝翡J的感知突然大聲叫道,身后一個手持血色長劍的少年騎著戰(zhàn)馬沖了過來,一朵血色嬌艷升起,少年瞪著眼睛,不甘心的失去了所有的生機(jī)。
更有數(shù)人,圍在一起喝著酒,個個豪放粗獷,他們是十七兄弟,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一起組建了一個鏢團(tuán),生死拼殺,建立了生死友誼?,F(xiàn)在的他們正在商討著回去如何招兵買馬進(jìn)一步擴(kuò)大。
不過十八騎所過,破滅了他們所有的希望,一桿桿長槍刺向自己額兄弟,最后自己也無力的躺下,留下一地的尸體。
他們當(dāng)中甚至連準(zhǔn)武士都沒有,實力完全一邊倒,這就是一場屠殺!
“星辰,你先走,這里交給我了?!本d木大笑一聲,眼神中充斥著血紅,瘋狂的笑著,根根發(fā)絲乍起,一股魔神的氣質(zhì)彌漫在他的周身,飲血輕顫,冥刀都畏懼一般。
翻身下馬,綿木大笑著沖入了人群當(dāng)中,猶如虎入羊群,在他的身邊立刻形成了一個空洞。
夜星辰點了點頭,綿木的實力無話可說,再加上奧耶爾以及十三人的幫助,自己倒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答應(yīng)之后夜星辰率先離開,犬牙與夜天陽緊隨其后殺出一條血路向青石山村最后的樂土趕去。
遠(yuǎn)遠(yuǎn)地就可以見到一座高約五六米的巨大黑色城墻般陣墻屹立在前方,其上還有數(shù)十個黑洞洞的小孔是專門擺放弓箭的箭眼,整座陣墻雖然高大巍峨,但是空間卻極小,想畢業(yè)放不下很多人想到此處夜星辰心中便一陣絞痛。
“來者何人?!币剐浅竭€沒有停住戰(zhàn)馬就聽見陣墻里面一個聲音急促的說到,夜星辰還沒有答話里面便射出了無數(shù)的箭矢,不過這些箭矢全部是漫無目的,看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
“是我,夜星辰?!币剐浅秸驹陉噳ν饷娣硐埋R,犬牙二人在其后緊緊跟著。
“星辰?!币剐浅酵蝗宦犚娏艘粋€讓自己要哭的聲音。
“父親,是兒星辰啊?!币剐浅酵蝗还蛟诘厣虾窟罂蓿骸皟簩Σ蛔∧?,讓您老受苦了。”
片刻之后,陣門在這十幾天第一次緩緩開啟,迎接他們的希望,少村長夜星辰。
全部開啟之后夜星辰與身后的二人走了進(jìn)去,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散發(fā)著一股惡臭,到處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氣息,看樣子他們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
“星辰,你怎么回來了?!笨吹骄谷徽娴氖且剐浅?,夜青山臉色在一瞬間的驚喜之后突然變成了深深的擔(dān)憂,現(xiàn)在的情況進(jìn)入到這里無疑是羊入虎口啊。
夜星辰急促的說道:“父親,說來話長,我是來救你們的,把所有人全部帶走,刻不容緩?!?p> 夜青山一怔說到,隨即沉沉的說道:“我們也想出去,可是外面匯聚了數(shù)百人,現(xiàn)在出去無疑是送死啊。”
夜星辰?jīng)]有反駁,而是微微一笑說道:“父親,您相信孩兒嘛?”
“什么。”夜星辰表情一滯,接著微弱的光芒看著夜星辰充滿自信的臉龐一時間怔住了。
“父親,您不相信孩兒嘛?”當(dāng)年就是這個眼神讓自己相信了他,結(jié)果一走八年杳無音信,今日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又對自己說了這句話,讓自己不由得想起了那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所有人準(zhǔn)備出發(fā)。”沉吟片刻夜青山大手一揮,對所有的人說道,對于自己的兒子,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聽到夜青山的話,所有人站起來,臉上洋溢著喜悅,他們就算是死也不想就這樣生生的困死,餓死。
同樣是死,倒不如轟轟烈烈的戰(zhàn)死。
青石山村最后剩下的四五十個人相互攙扶著磕磕絆絆的走出來,每個人都是長長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十幾天的壓抑已經(jīng)讓他們幾乎發(fā)瘋,若是夜星辰不來他們堅持不了三天的時間。
“這是我送給他們的一份大禮?!币剐浅絿?yán)峻的臉上洋溢著無限的殺機(jī),看著身后的陣墻冷冷的說道。
一行人速度極慢,緩緩的前進(jìn)著,走了片刻才發(fā)現(xiàn)前面人影綽綽,看到這四五十人之后立刻騎著馬飛奔而來。
“星辰,你們先走,我擋著。”看到來人夜青山站到前面,手中拿著一柄大刀,義無反顧的站在最前面,一股決然之色了然于心。
夜星辰看著新裝給你悄悄升起無盡的暖流,不過他站出來說道:“父親莫慌,這些人是我們的人?!?p> 話音剛落,十四匹戰(zhàn)馬齊齊停下,翻身下馬,站到夜星辰面前恭敬的躬身。
夜星辰點了點頭,指揮他們將重傷之人扶上馬,然后快速離開。
看著這一行人個個英勇雄壯,夜青山眼神中充滿了感慨,僅僅離開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啊,自己的兒子竟然成長到如此地步。
因為有了戰(zhàn)馬,眾人的速度快了許多,趕到青石山村外圍,借著微弱的月光,只見面前一個人影站立,手里掂著一柄利劍,身邊無數(shù)的碎尸,尸橫遍野,煞氣沖天而去,映襯著此人猶如一個魔鬼。
眾人看了心驚,可是夜星辰等人卻是極為自然,夜星辰走上前去點了點頭,此人收劍回鞘,氣息漸漸消失,若不是滿身的血污,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
此人漸漸走的進(jìn)了,不是別人,正是綿木。
“兩百三十二人,全在這里。”綿木目光平常,指了指地上的死尸冷冷說道,仿佛殺死這些人就是稀松平常一樣。
“綿木?!笨吹絹砣酥笠骨嗌轿⑽⒁徽瑳]想到昔日的小子竟然發(fā)展到這種地步,這一個多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