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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空京城帶全家安度災(zāi)年

第54章 林捕頭出事?。ㄇ笃逼保?/h1>

  一路上,傅玥一家人都跟在沈家人身旁。

  這樣也是為了更方便照看沈星朗。

  所幸昨天一晚上沈星朗的傷口沒事,只要昨晚沒有出什么事,后面基本上也就無礙了。

  許一華和許天就像是傅玥一家人的小尾巴。

  基本上傅玥三人走到哪,他們倆就跟到哪。

  傅景明抬眼看了下被并在一起的馬車。

  在看到馬車并起來時,他就知道之前程小宏給他說的馬夫的事情怕是泡湯了。

  不過看那接口處有點敷衍,用的都是普通麻繩,估計用不了多久麻繩就會磨斷了。

  畢竟是馬在拉車,再加上路面不平,時快時慢……

  這遠(yuǎn)不如前世的火車高鐵啊!

  這樣想來,也不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主意,妥妥弄出了一個禍端出來!

  沈家人和許一華師徒倆今日算是第一次趕路。

  兩行人的狀態(tài)和他們前天的狀態(tài)差不多。

  但好在傅景明那里有采購的物資,兩行人倒是也能時刻吃點東西補(bǔ)充體力。

  雖然鞋子那些全被程小宏他們賣出去了,而提前被傅景明收進(jìn)空間的那些又無法拿出來,導(dǎo)致他們都無法換上耐磨的鞋子。

  但好在現(xiàn)在能編織出草鞋了。

  只需等中午休息的時候多去采些藤蔓回來編織。

  傅玥三人就已經(jīng)穿上了編織好的草鞋。

  這鞋子也不耐磨,所幸他們專門把底子編織的厚厚的,賴好能頂個半天。

  許一華抬頭看了看太陽,“我們已經(jīng)走了兩個時辰了,這眼看就正午了怎么還不停下來休息?”

  “哼”,許天冷哼一聲,跟著刺道,“這不正是師傅想要的么?怎么現(xiàn)在受不了了?”

  許一華哆嗦著嘴唇罵了一聲,“真是個孽徒!”

  許天翻了個白眼,直接走到許一華身前,一彎腰就將許一華整個人背了起來。

  “哎呦!”許一華驚呼一聲,轉(zhuǎn)即明白了什么又樂呵呵道,“好徒兒,不愧師傅將你一起帶來??!”

  許天依舊是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而是背著許一華就往前面走去,不一會兒就和傅玥一家拉開了距離。

  等許一華發(fā)現(xiàn)的時候,除了大罵一聲孽徒,也無甚卵用。

  沈惠蘭見此,也看向傅景明。

  “明哥,要不我也背你走一段?”

  “不用了,蘭蘭,今日沒有了鐐銬,我走起來比前日輕松多了。”

  “你昨晚剛做過一場手術(shù),現(xiàn)在虛的很,不妨我背你一段。”

  “真不用!”傅景明像是想到了什么,趕緊低頭在沈惠蘭耳邊小聲道,“蘭蘭,你沒發(fā)現(xiàn)我的氣色好多了嗎?”

  沈惠蘭抬眼打量后點了點頭,“嗯,確實好多了?!?p>  “是吧?這都多虧了玥兒給的人參?!?p>  “人參?那不是給沈星朗補(bǔ)身子了嘛?”

  “唉~一整株他受不住的。而且太珍貴了,剛好我也不舍得全給,還留了一半打算后面慢慢用。”

  “哦,可這和你氣色好有關(guān)系?莫非你把剩下一半用你自己身上了?你這身子虛的很,確實也該好好補(bǔ)補(bǔ)?!?p>  “我這身子雖然虛,但也受不住剩下的半株人參??!”傅景明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倒是快說說你氣色怎么好的啊!”

  傅景明故作高深的說,“全靠那人參上面的幾根須子?!?p>  沈惠蘭有些茫然,“那須子這般管用???”

  “那是自然!因為這人參可是一株一百五十年份的紫參??!”

  “???”

  沈惠蘭被驚嚇到,不由驚叫出聲。

  旁邊人都看了過來。

  沈惠蘭尷尬笑笑,“不好意思,剛剛腳上被草根扎破了?!?p>  她說著就抬腳將草根拔出來,看著那上面確實還帶著一點紅。

  但……

  大家都有些無語。

  流放路上,誰的腳不會被草根扎幾下啊!

  那就有她那般嬌氣了?

  看著大家都轉(zhuǎn)回了頭。

  沈惠蘭急急將傅玥拉到跟前。

  “玥兒,你昨日拿出來的是什么人參,你清楚嗎?”

  傅玥挑了下眉,很無所謂的說:“清楚啊,一百五十年份的紫參啊!怎么了?”

  沈惠蘭夫婦二人看自家女兒這無所謂的模樣,頓時都捂住了心口。

  “你知道紫參有多珍貴么?”

  傅玥想了想點點頭,“我知道啊!可是那已經(jīng)是一百五十年份里面最便宜的人參了。若是要一百年份的倒是有幾百根普通的?!?p>  傅景明和沈惠蘭聽完這話,都覺得眼前發(fā)黑,腦袋有些眩暈。

  他們家的女兒到底有多富有?

  可不等他們再聊下去,那邊就傳來一陣鑼響。

  有了前日的經(jīng)歷,傅玥三人幾乎條件反射似的就沖出去了。

  大中午至少能休息兩個時辰。

  他們自然得選個陰涼的好位置才行。

  他們能想到的,幾乎流放隊里大部分人都能想到。

  傅玥他們也不跟大家搶近處的位置。

  為了方便開小灶,他們專門選了個偏僻遮陽的地方。

  要說偏僻想到也不至于就他們一家三口在,周圍星星點點也會有點人,但總比臨近地方幾乎是隔兩步就有一戶人家強(qiáng)。

  三人占到位置后,傅玥便說:“爹娘,我去領(lǐng)干糧,你們在這里等著。”

  傅玥原路返回,很快就看到大家排著隊在領(lǐng)干糧。

  可是干糧遲遲沒有發(fā),那邊還傳來一陣接二連三的哐當(dāng)聲。

  傅玥個子有些矮什么也看不到。

  索性她就出了隊伍,往前跑了跑。

  看到幾名官差圍在一起,而旁邊兩三輛馬車全都撞在了一起。

  好在馬車結(jié)實,都沒破,但里面的東西還是灑落了一些到地上。

  傅玥看著灑在地面上的那些黑黢黢的窩窩頭,以及散落的包袱。

  暗想這窩窩頭本就難吃,現(xiàn)在還沾上一層灰也不知道誰會那么倒霉吃到嘴里。

  她可不會覺得官差們好心會把臟了的窩窩頭處理掉。

  畢竟干糧都是有數(shù)的,若是把這些扔了,肯定得有人餓肚子才行。

  與其讓人餓肚子,還不如帶著上面的灰一起吃了。

  程小宏慌慌張張的走出來,一眼看到傅玥,眼神一亮就朝她走去。

  “玥丫頭,你爹呢?”

  “我爹在那邊,宏叔叔,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玥丫頭,你快帶我去找你爹,這邊出大事了!”

  傅玥扭頭看了眼圍在一起的官差,抬腳往前走,“好,宏叔叔快隨我來。”

  傅景明正在給沈星朗復(fù)查,看著他紅潤的面龐,心中暗道紫參的效果就是好。

  “爹,出事了?!?p>  傅玥快到跟前的時候便大喊出來。

  程小宏也跟著喊,“明兄,你得隨我走一趟。”

  傅景明匆忙給沈星朗交代完,便扭頭看向程小宏和傅玥。

  “怎么了?”

  這空當(dāng),傅玥和程小宏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

  傅玥聞言搖了搖頭,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

  程小宏拉住傅景明的手腕便往回走,“來不及細(xì)說了,明兄快走,我路上與你說?!?p>  “好好好!你莫慌?!?p>  路上程小宏便將林捕頭被受驚的馬踢傷的事情講給了傅景明。

  原來是馬車停下的時候,后面馬車撞到了前面發(fā)出了響,同時讓馬兒受了驚。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趕車的官差沒反應(yīng)過來。

  林捕頭又剛好站在馬匹不遠(yuǎn)處,才被馬兒撞傷了。

  傅景明了然。

  果然出事了!

  也不知道林捕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樣想著他便問了出來。

  “林捕頭如何了?”

  “不知道,他被撞倒人便暈過去了。我想起來你好像會點醫(yī)術(shù),就趕緊過來找你了?!?p>  程小宏一邊說,一邊又吐槽道:“今早上就不該把馬車并起來,若不然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明兄,等林捕頭醒了,我就給他提議讓你趕一輛馬車。”

  傅景明點了點頭。

  但現(xiàn)在重要的是林捕頭能不能醒來。

  二人憂心忡忡快步趕到事發(fā)現(xiàn)場。

  “讓讓,讓讓,我?guī)Я舜蠓蜻^來,讓他趕緊給林頭瞧瞧?!?p>  官差們趕緊讓到一旁。

  看到程小宏帶回來的傅景明,大家瞬間就炸鍋了。

  “小宏!讓你去請大夫回來,你怎么帶了個流犯過來?”

  “是啊,你有沒有搞錯!這流犯也能給大人看病的?”

  “依我看,小二你去附近的村莊里看看,再去好好請個郎中過來?!?p>  付小二知道這次是自己惹的禍,但他也見識過傅景明的醫(yī)術(shù)。

  他有些糾結(jié)。

  讓他去附件村莊找,他還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呢!

  荒山野嶺的,再迷個路……

  付小二聞言沒有動彈。

  程小宏面上早就帶上了慍怒。

  “林頭現(xiàn)在昏迷不醒,我們有現(xiàn)成的大夫不用,為何要舍近求遠(yuǎn)!再說附近的村莊那么多,大夫郎中是那么好找的?找不到怎么辦?耽誤了林頭的治療,你們誰來承擔(dān)!”

  程小宏中氣十足,直接拉著傅景明上前。

  “明兄,你快去給林頭看看?!?p>  傅景明早就想去給林捕頭看病了,但是又不想把自己兄弟架在火上烤。

  所以剛剛便忍了下來。

  現(xiàn)在得了程小宏的話,他抬腳上前。

  “欸~你是聽不懂話么?你能治好么?”

  攔下的人是一行官差里面的二把手。

  若是林捕頭出了事不在了,那他就一定會成為新的捕頭。

  但是這人與林捕頭的關(guān)系一直是很好的。

  大家知道其中關(guān)竅,卻不敢多說什么。

  程小宏不可置信的看向王成。

  “王捕頭,你”

  他話音未落,那邊林捕頭便輕輕咳嗽了幾聲。

  眾人趕緊看去。

  就見林捕頭看向傅景明說:“你過來幫我看看吧,我覺得自己好像斷了根肋骨,這里很疼?!?p>  其實他在大家爭吵的時候就有了意識,但無奈眼皮子一直睜不開,也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在那里聽著。

  這一聽,就讓他心涼了大半截兒。

  王成眼眸中劃過一抹流光。

  他快步上前。

  “林哥,你醒了。這大夫是流犯,誰都不知道他行不行,若是被他治歪了給您留下病根怎么辦???”

  林捕頭勾起一抹虛弱的笑,“那你說該怎么辦?”

  “要我說不如派小二去找別的大夫來?!?p>  “別的大夫就一定能治好我?不會給我留病根?這附近莫非有你相熟信任的大夫?”

  接連三問,讓王成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他囁囁住了嘴。

  又有些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我這也是為了林哥好,林哥可別不識好心腸?!?p>  離的遠(yuǎn)的都沒聽見這句話。

  但傅景明和林捕頭卻是聽到了。

  二人都沒搭理他。

  林捕頭伸出手腕示意傅景明給他把脈。

  傅景明上前一步蹲下身,給他把起了脈。

  把完脈,又伸手摸了摸他肋骨的地方。

  摸起來,有一根肋骨上確實有個凸起。

  傅景明神色凝重了幾分。

  那個凸起位置一定有碎骨頭。

  那里也有重要的器官,萬一動彈起來,碎尖刺刺破器官就更難搞了。

  這種情況必須得把這里割開,把碎骨頭小心挑出來,再把骨頭拼接起來才行。

  “如何?”林捕頭有些虛弱的開口。

  傅景明頓了頓,開口道:“這里面有很多碎骨頭,必須得把碎骨頭挑出來,再把肋骨拼接起來,你這里才能好?!?p>  “挑出來?怎么挑?難道你要把林頭的肚子割開么?”

  王成在一旁不屑的反駁。

  傅景明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的,我需要在林捕頭身上動刀子?!?p>  “嘶”

  周圍人全都倒吸了口冷氣。

  肚子割開,人還能好么?

  王成第一個站出來嘲諷。

  “我就說這人就是流犯,能有什么真本事?還要把肚子割開呢!那要是傷在頭上,你還把人家的腦頂掀開么?”

  傅景明再次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那要看情況,若是需要,確實得開顱?!?p>  “嘶”

  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庸醫(yī)!”王成破口大罵,隨即看向林捕頭,“林頭,我們趕緊再找找別的大夫吧。”

  付小二站出來,“我去吧。”

  王成見此,卻拉住了付小二。

  “你去能行么?你認(rèn)識路么。你知道去哪里找大夫么?”

  付小二撓撓頭,“我挨著找,總能找到的?!?p>  “那到什么時候了?!耽誤了林頭的病情怎么辦?”

  付小二被問懵了。

  剛剛王捕頭不還讓自己去找大夫么?怎么轉(zhuǎn)眼就又說耽誤病情了?

  林捕頭眼色晦暗的看了眼王成。

  心下已經(jīng)涼的不能再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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