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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府學出了個小結巴

第四十四章:謝盛懟燕橪

太府學出了個小結巴 一葉小豆 2557 2023-01-30 12:00:00

  燕明珠離開御書房后,皇帝拿起擺案上筍尖毛錐,唰唰唰寫下幾行字,他是準備婉拒了玉城的條件。

  五日后謝盛才收到皇帝的回音,他把書信遞給晏榮瞧,晏榮接過一看,臉色微變,“陛下這是想發(fā)動戰(zhàn)爭。”

  謝盛點了點頭,他也實在想不通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按理兒說,玉城的要求不算過分,沒指名道姓要誰和親,皇帝可從民間挑選一位相貌出眾的美人獻上,這樣也不用費心思打仗,能讓百姓安生不少,可如今...唉!

  晏榮在思考怎么把皇帝書信的內(nèi)容同使者講,如果再拖下去也不行。

  “謝將軍可有好的對策?”晏榮問道。

  謝盛淡笑,“晏軍師都沒有好的辦法,本將軍一介武將,又豈能有主意?”

  晏榮沉吟片刻,提議道,“不如再拖些時日?”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晏軍師,實在沒辦法,我們打便是?!?p>  “謝將軍,此事非同小可,陛下那里...“”晏榮試圖勸說,但被他揮手打斷。

  “晏軍師,陛下不是那種可以揣摩心思的人,他既已下達的旨意,便沒有更改的可能?!?p>  “可...”晏榮還想再說什么,但謝盛已經(jīng)站了起來,“晏軍師還是做好規(guī)劃戰(zhàn)略,到時候打仗用上?!?p>  .晏榮望著謝盛匆忙的背影,無奈搖頭。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通過這件事兒,晏榮對皇帝的態(tài)度改觀了許多,這種不為百姓考慮的君主,燕橪殺了又何妨?

  第二日,玉城來人,來的并不是上次談判的使者,而是——燕橪。

  他戴著銀質(zhì)面具,看不見真容,只露出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一身黑衣,看起來極冷酷。

  謝盛見到他,絲毫沒有察覺,這是換了個人,仍舊上前迎接,很客氣的請入招待客人的屋內(nèi)。

  這次是拿酒招待。

  晏榮不勝酒力,便坐在一旁道,“在下喝不得酒,還望使者見諒。”

  燕橪一坐下,眼神便不離她,傾慕的人兒在跟前,他心悸觸動,可瞅著謝盛的盛顏,他又忍不住吃悶醋。

  謝盛來到他跟前,為他斟酒,“使者,請。”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飲盡,放下酒盞,他直截了當?shù)膯柕?,“不知上次提的事兒,你們陛下是什么意思呢??p>  他說話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他身上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zhì),讓人無法抗拒。

  晏榮卻從中感受到一股熟悉感。

  她起身作稽,把皇帝書信里的話明說了,“使者提議甚是好,只不過陛下有獨自的考量,他...婉拒了?!?p>  燕橪不惱,眼含醉意,語調(diào)緩慢,“哦?那真遺憾?!?p>  他手轉動著杯盞,半晌,不慌不忙道,“上次一堵晏軍師芳容,在下覺得,讓晏軍師和親,也未嘗不可,嗯?”

  這話聽得晏榮心跳加快,她面頰飛紅,連忙垂首避開視線,“使者說笑了?!?p>  謝盛也愣住了。

  這玉城的主家,連男的都不放過?。?p>  “在下可沒說笑。”燕橪語氣輕佻,起身晃晃悠悠徑直朝晏榮座位走去。

  謝盛眼疾手快,擋在燕橪跟前,身上散發(fā)的寒意煞人,“使者醉了?!?p>  “謝將軍這是做什么?哈哈,在下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兒?!彼笮陕暎p輕推了推謝盛。

  晏榮松了口氣,便聽見謝盛朝外大喊,“來人,送使者去空屋子休息?!?p>  “是?!?p>  謝盛醉意熏然,轉身看向晏榮,淡淡道,“回去吧?!?p>  隔天清晨,燕橪清醒過來,瞧著屋內(nèi)擺設,他不由得皺眉,他記憶回籠,立馬掀開被子,穿上鞋子。

  他昨天喝醉了,好像對晏榮說了些什么?他想不起來了。

  一出屋頭,便瞧見謝盛在那練劍,他走近些,謝盛聞聲一劍刺向燕橪,燕橪側身避開,他的劍擦著燕的臉頰而過,劍刃上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

  “使者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謝盛訝道。

  “謝將軍劍劍要命,不會是想殺了在下吧?”燕笑嘻嘻道。

  謝盛放下劍,“使者多慮了,在下怎敢對使者下手?”轉而又道,“在下還要去軍營,使者若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人去做,在下先告辭?!?p>  “那還要謝謝將軍了?!?p>  “使者客氣了?!?p>  謝盛轉身就要離開,燕橪伸手拽住他的袖子。

  “使者這是有什么事兒嗎?”他轉身不解道。

  “將軍不用急著去軍營,在下還想和你聊幾句,不知將軍肯否賞光?”

  “自然?!?p>  謝盛看著眼前英俊邪肆的青年,他不是普通人,也不能不給這位使者面子,只好留下。

  “使者還想聊些什么?”

  詫然間燕橪取下面具,露出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他的眼中閃爍著精光。

  謝盛詫異,“是你?”

  燕橪狹長的眼睛微微掃向他,勾唇輕笑,“謝盛,許久未見,你皮膚黑了不少。”

  “你是玉城使臣?”謝盛清冷地目光沉涼如水。

  燕橪把面具放在石桌上,一邊倒茶,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是?!?p>  謝盛眉頭緊皺了幾分,神色凝重。

  “你來鶻洲,究竟想做什么?”

  “說了呀,和親、通海運。”燕橪端起茶杯一臉隨意。

  “就這些?”謝盛不可置信瞟了他一眼。

  玉城不屬于天晟朝,這是別國劃分出去的地界,他很是懷疑,燕橪心懷不軌,畢竟他恨透了皇帝。

  “本王還為了晏榮?!?p>  他這話說得真切實意。

  謝盛不解,心底犯怵,莫非他是斷袖?

  燕橪大約明了他心底的猜測,笑了笑,“謝大將軍吶,本王奉勸你一句,眼見不一定為實。”

  謝盛更加茫然了,斟酌起他話語間的蘊意。

  什么叫“眼見不一定為實”?難不成是晏榮?

  他清冷道,“晏榮乃是我朝文官,榮安王您迄今算是在流放的棄子,王爺同我說這些,是在算計些什么?”

  燕橪表情微僵,隨后恢復正常,淡淡一笑,“對于你,本王只有愛才,沒有迫害之意?!?p>  當謝盛揭起他的傷疤,他有種想要立刻弄死他的沖動,只不過謝盛還有用處,殺不得,因此他只能暫時地忍下悲痛和憤怒。

  謝盛眉梢高揚,“哦?那謝盛還真是有些惶恐了?!?p>  “謝大將軍,縱使皇帝拒絕了玉城的和解條件,要想不打仗,也并非沒有其他選擇。”他攏茶抿了一口,隨意道。

  謝盛心動了,不禍害百姓,那是最好不過了。

  他道,“王爺有何妙策?”

  燕橪淡淡掃視周圍的景色,肆意撲鼻的花香令人神清氣爽,他悠然而又堅毅道,“把晏榮送給本王?!?p>  堅決不容否決的態(tài)度讓謝盛猶豫了。

  把晏榮送給他,會不會對她不公平?

  謝盛眼神迷離,片刻之后,才道,“晏榮不是物件兒,她是個活生生的人?!?p>  “嗯?!毖鄼L淡漠地點了點頭。

  “所以王爺此事我不能做主?!敝x盛抿了口茶,語調(diào)淡漠。

  燕橪挑眉,陰陽怪氣樣兒,“那就是沒得商量咯?”

  “王爺,您何不親自去問問晏軍師樂不樂意,而不是在這和我浪費時間。”

  “說得也是。”

  話畢,燕橪起身欲要,謝盛低吟地嗓音傳來,“晏軍師若是不愿,還望王爺莫要強人所難?!?p>  燕橪側頭,扯唇微笑,懶懶道,“怎么?將軍心痛了?”

  謝盛起身,緩步來到他身側,道,“王爺誤會了,我對晏軍師乃是摯友關懷,并無愛意情愛,再者,謝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斷袖癖好,我是萬萬不敢染指半分的?!?p>  謝盛言外之意,便是說他是個斷袖,學誰都不學他。

  燕橪被謝盛激怒了,傳言謝盛無腦,這氣人的言語說得那么溜,哪里像是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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