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澤和祁妙兩人的感情發(fā)展甜蜜又穩(wěn)定,季悠澤打算向姑姑坦白,然后再找個時間,帶祁妙回家見她。
周三的晚上,季悠澤開車回到了季家別墅,姑姑正在屋內(nèi)看財經(jīng)新聞,管家趕緊跑過來面露喜色的對季明明說:“夫人,季先生回來了?!?p> 季明明心喜的轉(zhuǎn)著輪椅望著門口,待季悠澤走近屋里,來到他的身邊。她臉上帶著笑意問:“今天才周三,你怎么有時間回來看我了?”
季悠澤面帶微笑的說:“想念梅姨做的飯了?”
季明明說:“你回來也沒提前說,今天你梅姨沒有買魚?!?p> 季悠澤淡淡的笑了笑:“沒事,梅姨炒什么都好吃?!?p> 梅姨聽了后心里喜滋滋的說:“季先生嘴巴就是甜,我這就去看看冰箱還有什么好吃的。”
姑侄二人坐在一起聊了聊公司的情況,拉拉家常。直到梅姨走過來說:“夫人、悠澤,該吃飯了。”
季悠澤忙過去推著季明明的輪椅來到餐桌前,吃飯時他一直在想怎么找機會和姑姑談祁妙的事情,沒想到季明明倒主動說起:“悠澤,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能只顧上工作,感情的事情也要上心,你和丁柔沒緣份我也不勉強,我聽說吳總的千斤尚未婚配,知書達禮,是個小提琴手,你們找個機會見一面!”
季悠澤一聽皺了皺眉放下筷子準備攤牌:“姑姑,我己經(jīng)有了喜歡的女孩,無論如何,我以后只想娶她為妻。”
季明明面色沉了下來,忍住努氣冷冷的開口說:”悠澤,你糊涂了嗎?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丫頭?!?p> 季悠澤征住,原來姑姑早就知道他和祁妙交往的事:“姑姑,你都知道了?!?p> 季明明無奈的嘆了口氣厲聲道說:“那個女孩跑到你們公司找你,在眾目睽睽下抱你,你們的事早己成為公司茶余飯后的笑柄了,我只是腿瘸了,耳朵還是聽得見的。如此不知羞恥的姑娘,怎么能做好我們季家的媳婦?“
“姑姑,季悠澤神色一凜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的顫抖了下,“你不了解她,請你不要用不知羞恥這四個字形容她?!?p> 季明明一呆,自己一手帶大的侄子竟然為了個女人和自己頂嘴,她怒不可揭的盯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別墅里頓時陷入了緊張的氣氛。
梅姨忙跑過去拍拍季明明的背,幫她順一口氣:“夫人,你不要生離^_^季先生的氣,他還年輕,不明白您的苦心?!?p> 季悠澤見狀也心存愧疚,語氣也變得緩和:“姑姑,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妙妙是個好女孩,我相信等你見到她會喜歡她的?!?p> 季明明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說:“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好女孩,但能配的上你的姑娘卻是少之又少!”
季悠澤不置可否:“你所謂的配不配不過就是和我們季家門當戶對,在商場上對我們有幫助的人,但我需要的是一個靈魂伴侶,我不希望我未來的的妻子和我之間不過是一場商場交易,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獨妙妙,我對她說過沒有任何人可以將我們分開。”說完季悠澤拿起架子上的衣服說:“姑姑,我改天再來看你,你保重身體。”
季明明手顫抖的指著季悠澤離去的背影說:“你真是執(zhí)迷不悟?!闭f完頭也不回的離去。管家對梅姨使了一個眼色,梅姨就追了出去。管家忙給季明明倒了杯水說:“夫人,你消消氣。”
季明明喝了一口水說:“這孩子長大后竟然變得如此不聽話,哎,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
管家勸解說:“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你和季先生的血緣關(guān)系是割不斷的,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季明明冷笑一聲:“只怕他真的明白那天,他會恨我。”
梅姨追在季悠澤后面喊:“季先生,你別生你姑姑的氣,她身體本來也不好。”
季悠澤止步轉(zhuǎn)身對梅姨說:“梅姨,還麻煩你幫我勸下我姑姑,妙妙真的不是她口中的女孩?!?p> 梅姨點了點頭,慈愛的說:“梅姨懂的,梅姨相信你的眼光的,慢慢的來,說不定以后夫人會接受妙妙小姐的。”
季悠澤感激看著梅姨,他雖然從小跟隨姑姑去了法國,但大部分時間姑姑都在忙,都是梅姨照顧他,“梅姨,我先回去了?!?p> “好,路上注意安全!”梅姨心疼的看著季悠澤離去的背影。
中午祁妙和李茉莉一起逛超市,李茉莉推著購物車低聲說:“祁妙,你知不知道公司出了個內(nèi)鬼?”
祁妙一臉的不明所以,“內(nèi)鬼,什么內(nèi)鬼?“
李茉莉說:“我也是上班,聽到我們部門的同事討論的,說公司把我們客戶的資料以及我們的廣告方案賣給了其他同行,導致我們公司損失了不少客戶?!?p> “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別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謠言。”
李茉莉點頭表示贊同。兩個人購完物就回公司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盛放把她叫到他的辦公室。祁妙來到他的辦公室。盛世神態(tài)自然的轉(zhuǎn)著自己的筆,看見祁妙說,“請坐。”
她對他突然的禮貌感到很不適應,忐忑不安的坐下來說,“盛總,你找我有什么事???”
“做明天未來的繼承人的夫人感覺怎么樣?”盛放緊盯著她意味深長的說。
祁妙看見他目光突然變的冰冷,表情詭異不禁打了個寒顫:“總經(jīng)理這話是什么意思?”
啪,幾張照片飛快的落在大理石辦公桌上,有幾張照片劃過桌子落在地上。一張上了管家的車,一張是他隨管家到某某酒店還有幾張她和季悠澤親密的照片,她驚征的看著這些照片,想起茉莉中午對她說的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盛放的眉毛豎起,眼底有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一個祁妙,虧盛開如此喜歡你,當初他力薦你來我們公司的,你這么做對我的盛世集團,對的起他嗎?”
祁妙目光緊鎖桌子上的照片:“盛總,你單憑這幾張照片就能隨便冤枉一個員工嗎?“
“冤枉?”盛放雙手環(huán)胸冷笑的看著她,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遞給她,“祁妙,我是看在盛開的面子上給你留點情面,沒有把這件事在公司里公開?!逼蠲顝氖⑹朗掷锝舆^信打開,她的臉色盯著信越來越難看,這是一封匿名舉報信,她看完后說:“就是因為一張匿名信和幾張照片你就判定我就是出賣公司的人?”她的語氣頓了頓又接著說,“難道盛總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有?”
盛放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冷冷的說,“我最大的判斷失誤就是相信了我那單純的弟弟,把你從分部調(diào)到總部,還重點培養(yǎng)你,讓你快速的升值,帶新人。”
這是盛開闖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心急的說,“哥,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盛開,”盛世壓抑著心里的怒火說,“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說完他把照片和匿名信拿給他看,“我也希望這只是一個誤會!”盛開看見照片個匿名信身子顫了顫,一臉不相信的看了看匿名信,又一臉不相信的看著祁妙。
祁妙走到他的身邊向他解釋說,“盛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承認我的確見過季夫人,可是我從來沒有向他們提起公司的任何事情?!?p> 相比盛放的怒火,盛開倒是顯得很冷靜他說,“我相信你,這件事我一定調(diào)查清楚的。”
祁妙感謝的看著他說,“謝謝!“
盛開對盛放說,“哥,整件事得來龍去脈我們還沒搞清楚,怎么能憑幾張照片和匿名信就說是祁妙做的呢?這樣對她很不公平!”
盛世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祁妙說,“好,要公平是嗎?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他從桌子上拿起幾張她和季明明見面的照片問:“你就解釋解釋這幾張照片吧。“
祁妙看著照片良久才說,“季夫人說要見我,派她的管家來公司接我,我和季悠澤談戀愛,作為長輩的要見我,也很正常?!?p> 盛放冷哼一聲:“是正常,可是季夫人卻在當天下午約了另外一家廣告公司,而且和那家公司來往密切。據(jù)小道消息,那家廣告公司季夫人是持股份的?!?p> “你說什么?”祁妙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如果他們明天有自己的廣告公司,為什么要把新一期的護膚品廣告交給我們公司做?”
“這個你就要去問你那個男朋友了,如果你承認事實,我還會網(wǎng)開一面,你主動寫辭職書,若你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那我只好請法務介入了。”
祁妙也知道自己的話并沒有什么信服力,但她不需要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而把季明明對她說的話及對盛世集團的仇恨全盤而出,她問心無愧,背挺直的說:“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承認?我若承認了,豈不是給真正的泄密者背黑鍋了。”
盛放臉上的青筋暴起,手放在桌子上直抖。
盛開見狀連抱著盛放的胳膊說,“哥,你先別生氣,我們調(diào)查清楚了再處置她也不遲,萬一真的不是她做的,那我們豈不是冤枉了一個好員工,到時傳在外人眼里說我們公司冤枉一個小姑娘,你想想這不是破壞我們公司的名聲嗎?”
盛放再盛開的勸說下臉上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他說,“我會派公司法務部開始著手調(diào)查事情真相,調(diào)查期間停掉祁妙的職位。
祁妙臉上早已不悅的說,“隨便,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家等消息!“她走的時候拿起桌子上她和季悠澤的合照就離開了辦公室!
只聽到盛放的聲音,“你看到?jīng)]?她現(xiàn)在分明把季悠澤當跳板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p> 祁妙回到辦公室,同事看到她眼神怪怪的,她從桌子上拿起包就走出公司。在電梯口,盛開追上她說,“祁妙,你這幾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就當給自己放假了,我一定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祁妙心里感動,她感激的看著盛開說,“盛開,謝謝你相信你!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覺得足夠了!”一句話不僅是表達她對盛開的謝意還有她對盛開的虧欠。她真的欠盛開太多了。
“我現(xiàn)在工作不忙,我送你回去吧?!?p> 祁妙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屏幕的時間說,“這樣吧,為了感謝你無條件的信任,我請你吃飯!”
盛開欣然答應,“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和佳倩聯(lián)系呀,我每次約她她都在忙?!?p> 盛開臉上閃過不自然的表情,“是嗎?我最近也沒跟她聯(lián)系!”
兩人決定去附近的商場四樓吃飯,到了商場一樓某冰淇淋廣告?zhèn)鞒龅诙灰雰r哦,祁妙舔了舔舌頭,拉了拉盛開的胳膊,“你等一下,我去買兩個甜筒。”
還沒等盛開反應過來,她就已經(jīng)跑到冰淇淋點買了兩個甜筒!正要付錢的時候,盛開從錢包里拿出零錢遞給收銀員!
祁妙打開他的手微嗔,“說好我請客的,不要跟我搶著買單!”
盛開看她認真的樣子笑了笑,只好收回錢包,從收銀手里接過兩個甜筒。祁妙對收銀員說了句:“謝謝!”然后拿了一個甜筒遞給盛開。盛開接過甜筒也對她說了聲謝謝,就準備望電梯口走去。祁妙舔了舔好幾口甜筒,覺得舒暢極了,煩惱也忘記了一干二凈!
“等等,”盛開臉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看見祁妙嘴角沾上了奶油,便輕輕的用手在她的臉上假裝幫她拭去,實際上是用她臉上多余的奶油畫了幾筆花貓狀。然后忍住笑意對祁妙說,“好了!“
傻傻的祁妙竟還對他說:”謝謝!“然后高高興興的往電梯口走過去!電梯口已經(jīng)有一批人在等候電梯。祁妙站在電梯口對著電梯玻璃面才看到自己被化畫的臉!她慍怒的看著盛開,“盛開,你竟然在我臉上畫花貓!”
而站在她旁邊的盛開早已彎腰笑出了聲音!祁妙拿著自己手上的冰淇淋貼近盛開的臉說,“你還笑,我也要把你的臉上畫成大畫貓,“還好盛開反應快,忙躲開!盛開越是躲,祁妙越是追!
盛開只好邊跑邊對祁妙道歉!兩個人在電梯樓你追我趕!這一幕正好被外出辦事明天的同事看到,她把事情發(fā)給同部門的馮雨潔八卦的問:“咱們總經(jīng)理不會被綠了吧。”
馮雨潔看到視頻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心生一計!她借去洗手間之由來到最頂樓。麥琪看到她問,“你怎么上來了?“
馮雨潔拉著她的胳膊客套的說,“麥琪姐,我想見總經(jīng)理,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麥琪淡淡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的規(guī)定,沒有他的通傳不能見!”
“麥琪姐,你就幫我給總經(jīng)理打電話問問,如果他真的不想見我,我一定回自己的崗位!拜托拉,晚上請你吃飯好不好?”
前臺小姐有些為難,再馮雨潔左一句拜托,右一句拜托下只好心軟,拿起座機按下內(nèi)部熱線,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邊響起季悠澤淡淡的嗓音:“什么事?”
“喂!”
馮雨潔僅聽到對方的聲音,心就蹦蹦跳個不停!
“總經(jīng)理,業(yè)務部的馮雨潔小姐說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如果和工作有關(guān)的,讓她先反饋到他們經(jīng)理那里去,如果是私事大可不必,“季悠澤的聲音冰冷,剛要掛電話只聽見馮雨潔的聲音,“總經(jīng)理,我是想告訴你祁妙的事情!”
季悠澤一聽到與祁妙有關(guān),頓了頓說:“進來吧!”
馮雨潔走進來季悠澤的辦公室,季悠澤頭都沒抬便低頭看文件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有什么事情就開門見山的說?!?p> 馮雨潔雖然對他的態(tài)度感到不舒服,但還是把手機圖庫里的視頻打開放在季悠澤的眼前,手機呈現(xiàn)出一張祁妙和盛開開心打鬧的視頻。季悠澤緊盯著視頻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馮雨潔自然把他臉上細微表情收入眼底!她趁熱打鐵說,“總經(jīng)理,我真是為你感到不值,她一邊和你交往,一邊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我看她跟你在一起,目地就不單純呢!“
季悠澤的眼瞳越來越冰冷,他的眼睛從手機里挪開冷冷的看了一眼馮雨潔說,“如果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那么請你拿著你的手機離開我的辦公室!”
馮雨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的季悠澤竟然對這個視頻毫無反應,他就這么無條件的相信祁妙,她的心頓時升起嫉妒的火,“你當初對我也沒這么好過!“
季悠澤沒有再看她,而是不咸不淡的說,“你沒資格和她比,沒什么事的話請你出去,還有請轉(zhuǎn)告給你發(fā)視頻的人,如果這個視頻傳到第三個人手里,或者我在公司聽到什么流言蜚語,一并開除處理!”
馮雨潔震驚的看著季悠澤,他是那么的袒護這個祁妙得女孩,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心里的嫉妒越燒越烈。她拿著手機恨恨的走出去了!
當然季悠澤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淡定,在他看到視頻后心里就有股難耐的酸楚滋味。他這只是看到了視頻,還不知道私底下兩個人如何的嬉鬧!他的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終于忍不住拿起電話按了那個令他熟悉的號碼。剛點完菜的祁妙看到桌子上的來電顯示,嘴角有了一抹甜蜜。她接起柔和的說,“喂!”
季悠澤聽到電話里傳來柔和的聲音他壓抑著心里的酸楚滋味說,“吃飯了嗎?”
祁妙在餐廳里聽不太清楚,拿起手機跑到餐廳門口,“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剛剛餐廳太吵。
“你在餐廳?”
“嗯,你吃飯了嗎?“
“吃過,“季悠澤努力的保持淡定的微笑,其實他想問他中午和誰一起吃的。
“你中午吃什么?“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祁妙見兩人如此默契便笑出聲來:“在我們公司附近的商場吃川菜呢?!?p> “哦,和誰?”季悠澤總算問了出口。
祁妙不想讓他不高興想了想說,“和公司的同事一起來吃的?!?p> 季悠澤的表情冷了下來,皺起眉毛不再說話!祁妙見電話里半天沒有聲音,她覺得怪怪的,“悠澤,你還再聽嗎?”
季悠澤這才反應過來問,“有在聽,你們在哪家川菜餐廳?“
祁妙報了餐廳的名字!只聽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好,你多吃一點“然后便掛了電話!
祁妙和盛開兩人吃完飯后,有說有笑的走出商場,剛走到廣場的地方,季悠澤趕了過來眼底黯然的看著走過來的他們。祁妙和盛開看到季悠澤的那一刻同時感到錯鄂!
良久,祁妙才走到季悠澤對面拉起他的手微笑的說,“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季悠澤幫她額前的頭發(fā)理在耳朵后掩藏住內(nèi)心的黯然緩緩開口說,“我過來看看你!”
祁妙想起她在電話里對季悠澤撒的慌,怕他會不開心.她仰著頭解釋說,“我和盛開只是……?!?p> “好了,“季悠澤打斷她。盛開看見他們親密的樣子,心底暗嘆一口氣。他走過去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對祁妙說,“祁妙,自然他來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季悠澤臉上閃過一絲疑問,“他們是一個公司的,不是應該一起回去上班嗎?“心底的醋意多過疑問。他一把拉著祁妙的胳膊,盡量讓祁妙離自己近點,像是宣布主權(quán)說,“這是當然,妙妙現(xiàn)在住在我家里!“
盛開心里像被什么撞擊似得,他眼大眼睛看著祁妙問:”你們己經(jīng)同居了?“
祁妙略顯尷尬:”對,那個……我現(xiàn)在住在他家,本來想把鑰匙還給你的,但是佳倩說她有時間可以過去住。”
盛開表情復雜的看著祁妙和季悠澤,然后就繞過他們走了,就連再見都沒有說,
“拜拜,”祁妙對著盛開的背影說!季悠澤卻很不悅的擋著她的視線,也松開了祁妙的手!祁妙看他的樣子知道他心情不太好,小心翼翼的抱著他的胳膊說:“你在生我的氣嗎?他在公司一直很照顧我,我只是感激他,就請他吃了一頓飯!再說我也沒撒謊啊,他也是我的同事之一啊?!?p> 可祁妙越解釋季悠澤的臉色越難看!他終于把壓抑在心里妒火爆發(fā)出來:“他對你好是因為他喜歡你,你就不能自覺的離他遠一點嗎?”
看著季悠澤生氣的樣子,祁妙從心底涌起甜蜜,她嗤地一笑,臉上露出淺淺的梨渦!
季悠澤看到她笑更加覺得她沒心沒肺沒好氣的說,“你竟然笑的出來?!?p> 祁妙又接著解釋,“我當然開心了,你吃醋還不是因為在乎我呀?”
季悠澤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祁妙這下笑的更開心了!她挽著季悠澤的胳膊說,“走吧!“
季悠澤這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去哪?你下午不用去上班嗎?”
說到上班,她心底就閃過一絲委屈。季悠澤上下打量著她,見她身體沒什么異樣,精神也很好。妙妙,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祁妙垂眼,睫毛輕輕的顫抖,她說,“公司的客戶資料被盜,給公司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他們懷疑……懷疑是我做的?讓我停職調(diào)查。”
季悠澤征住,“懷疑你的理由呢?”
祁妙越說越委屈,鼻子酸酸的:“因為公司拍到我和你交往過密的照片,以為是我把公司資料泄露給你們公司的!”
季悠澤語氣很不屑的說,“我們公司不屑利用非正常的手段搶其他公司的客戶,突然他瞳孔收緊,“不對,我和你交往,在你們公司早已不是秘密,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
他的質(zhì)問讓她的心底緊縮了一下,她心虛的垂下頭腳來回的摩擦著地板。
季悠澤看她的表情知道他說中了,而且此事還和他有關(guān),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厲聲道:“你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嗎?”
祁妙支支吾吾的說:“他們還…還拍到了…我和季夫人見面的照片!”
“什么?”季悠澤松開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身子輕輕顫了顫,“你已經(jīng)見過我姑姑了?她已經(jīng)全部告訴你了?”雖然他已經(jīng)猜出大概,可他還是不敢置信他最敬愛的姑姑竟然背著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嗯?!?p> 再得到祁妙確定!心里有對姑姑的失望,還有對她心愛女孩的心疼!他一直害怕祁妙卷入這件事里面,他只想看見祁妙每天開開心心的面容。可是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祁妙看他的表情錯綜復雜,她的心猛地抽緊,她站在他對面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白色襯衣的袖口小聲的說,“對不起,我不應該瞞你和季夫人見面的。”
季悠澤把她擁在懷里心疼的說:“真是個傻瓜,姑姑找你,你定是無法拒絕,定是姑姑讓你不要告訴我的,她想利用了你打擊盛世集團,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不該讓你卷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瞞著我?好嗎?”
祁妙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見他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頓時覺得心安了不少,她應了一聲:“好我答應你!”
過了一會,祁妙想到了什么離開了他的懷抱說:“悠澤,你不要怪你姑姑。”
季悠澤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這件事我會和我姑姑好好溝通的,以后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利用你,姑姑也不行?!?p> 祁妙聽完感動不已。
季悠澤把她送回家,又借故公司有事離開了?!八]有將車開到公司,而是把車開到季宅。管家忙走到季明明身邊說,“夫人。季先生回來了!“
季明明聽到季悠澤這個點回來格外的驚愕,“他怎么在這個點回來了?”突然想起什么又說,“怕是回來興師問罪來了?!?p> “管家,推我去客廳!“
“好,“管家走過去推著輪子來到客廳!她假裝看電視,季悠澤推門而入。季明明看到季悠澤聲音淡淡的說:“悠澤,你怎么這個點回來了?“
季悠澤拖著沉沉的步子,來到季明明面前,他并沒有回答季明明的話,而是表情復雜的盯著姑姑聲音有克制的平靜,“姑姑,為什么?為什么要把祁妙卷進來?“
季明明雖然對他的質(zhì)問已經(jīng)有所準備,可當她親耳聽到自己最疼愛的侄子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如此態(tài)度還是覺得很心酸,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僵硬,她拉著季悠澤的雙手說,“悠澤,姑姑這樣做的目地也是為了快點打擊盛世集團!”
季悠澤抽出自己的手,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怒火,“為了打擊盛世集團,就把一個無辜的女孩拉進來?”
季明明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疏遠,有點心冷說:“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做,可是我不得不這樣做,盛世集團現(xiàn)在正處于蒸蒸日上,我聽說祁妙和盛家人走的很近,我不得不從她下手!”
季悠澤側(cè)過頭痛苦的閉上眼睛說,“你要怎樣對付盛世集團我不管,可為什么要把祁妙牽扯進來,你明明知道……?!?p> 季明明還想說服季悠澤:“悠澤,她既然喜歡你就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自從我上次找過她,要求她為我辦事情,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給我個準備的回復,我真的很懷疑她對你的感情呀。”
季悠澤眼底泛紅:“因為她喜歡我,你就利用她,利用完了再勸她和我分手?我說的對嗎?”
季明明睜大眼睛看著他,沒有想到她的計劃都逃不過他的眼,“悠澤,你聽姑姑的,那個女孩跟你不合適?你們還是早日做個了斷!“
“她不合適誰合適?“季悠澤壓抑的怒火終于爆發(fā)了,“姑姑,我們?yōu)榱藢Ω妒⑹兰瘓F,難道連我愛一個人的資格都要剝奪嗎?你怎樣做都可以,請你別傷害她!她是除了您之外我唯一一個想要保護的人?!?p> 梅姨和管家看著姑侄吵架,心里著急卻又插不上話。
他一字一頓的說完便轉(zhuǎn)身踩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季宅!季明明看著他絕決的背影有些驚慌:“悠澤,悠澤,難道你要因為那個女人跟姑姑決裂嗎?”因為情緒激動引起劇烈咳嗽。
梅姨趕緊去給她倒水
季悠澤頓了頓腳步回過頭看著姑姑說:“姑姑,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連我生命中唯一的一抹陽光都要剝奪,我先走了,你保重身體。”說完就踏著步子離開了季宅。
管家忙走過去心疼的說,“董事長,注意身體!“
季明明喃喃而語:“他為什么不聽我話啊?“
祁妙正在午睡,突然接到了龔喜的電話,電話里很是著急:“我的祁大小姐啊,你這更新的速度也太慢了,從榜一掉到榜三,你在不抓緊更新,只怕連榜三都保不住,不要辜負粉絲對你的喜愛……?!?p> “是,您說的對,”祁妙很自覺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段時間她的確懶惰了點,一周兩話就算多了啦。她決定趁現(xiàn)在停職期間,把進度趕一趕。除次之外她開始在網(wǎng)上報各種各樣的高端培訓班,把自己的生活排的滿滿的,只為有一天能夠更好的站在他身邊。
季悠澤看她那么辛苦心疼的說:“干嘛讓自己這么辛苦,以后只要安心的在家里做你的季太太就行!”
祁妙每次聽到他順里成章的說出這幾個字,她的心就如抹了蜜般甜?!北M管如此,她還是堅持已見說,“在家里做只做季太太才無法安心呢!女人要有自己的價值。”
季悠澤聽完笑了起來:“你的人生價值難道不是我嗎?”
“所以為了配的你這無價之寶,我更要提升自己的價值?!逼蠲顚λ{(diào)皮眨眨眼說。
不過說笑歸說笑,季悠澤還是很支持她的,有的時候她回到家里,哪里不明白的,季悠澤總會耐心的幫她講解,幫她做好重點筆記。幸福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了,天氣也漸漸進入了炎熱的夏天,季悠澤的工作越來越繁忙,有的時候她要在家等很晚才等到他回來,有的時候他回來了,她已經(jīng)困得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季悠澤從來不讓她擔心自己,他去哪里應酬,和什么人一起,總是要和祁妙打個電話報備,這讓祁妙心里踏實了很多。這天,季悠澤給她打電話說要應酬,晚點回來,囑咐她好好吃飯,她掛掉電話,輕嘆了口氣,吃完飯一個人百般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刷著微博。突然她看見微博熱搜上有一條關(guān)于影星白卉兒疑似戀情曝光的新聞,她帶著八卦的心理點開新聞,突然她看到新聞上的照片愣住了,雖然照片只是一張完美側(cè)顏,可她的心還是還有吃味,那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照片中白卉兒正親熱的和他交頭接耳談論著什么,……啪,祁妙手機重重的摔在沙發(fā)上,雖然明明知道新聞是假的,一定是記者亂拍的,可一想到他現(xiàn)在在和別的女人共進晚餐,有說有笑,她就嫉妒的快要抓狂。
她想打電話去質(zhì)問他,想讓他早點回家,可是拿起電話又放下,如此重復!索性他把手機扔在一旁不去看他,心里亂糟糟的在客廳里來回的渡步,內(nèi)心期望著他能快點回來。她的眼睛瞥見酒柜上不知名的紅酒,走過去拿了一瓶下來,順手拿了一個紅酒杯,打開倒上,喝了起來。不知不覺一瓶酒已經(jīng)喝了一大半,頭已經(jīng)開始暈暈乎乎了,正準備給自己倒下一杯,她聽到門外的聲響,她知道她愛的人回來了,強撐死身子站起來,季悠澤已經(jīng)打開了門,邊換著拖鞋邊沖屋內(nèi)喊:“我回來了?!?p> 祁妙努力的保持身體平衡一步一步的朝他的方向走去,她在昏暗的燈光下對他露出迷人的微笑,面色如桃花般紅潤,美麗撩人,季悠澤竟一時呆住,竟忘記放下手里的皮包,他察覺到她有些異樣,卻沒察覺是什么原因,直到祁妙溫軟的身體跌撞進他的懷里,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fā)的酒味,皺了皺眉說:“你喝酒了?”
祁妙撒嬌的摟著他的脖子答非所問:“親愛的,你回來了!“還未等他說話,她溫熱的唇吻w了季悠澤的唇。
季悠澤隨手扔下手里的皮包和衣服,擁著她的肩,低頭熱烈的回應著她的W,寬敞的客廳里除了兩人彼此的心跳聲,喘息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良久,季悠澤才勉強的把祁妙推開一點問:“你到底喝了多少?“
祁妙眼神縹緲的指了指茶幾上的紅酒的瓶子:“喏!半瓶……而已!”
季悠澤皺起眉頭:“半瓶--而已?“
祁妙根本不理會他那張嚴肅的臉,再次攀附在他的身上,直勾勾的看著他:“悠澤,頭好痛?。 ?p> 季悠澤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然后他再次輕輕推開她柔聲的說:“乖,回房間睡一覺就好了!“
可他低估了祁妙纏人的功夫,她竟然像個小孩子般頭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嘴里輕喊著:“不要,我不要睡覺!”她一出聲還好,一出聲,她那酥軟的聲音竟讓他的身體起了邪念,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直接將她橫抱起走向臥室,溫柔的放在床上,祁妙躺在床上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只能配合她的姿勢半躺在床上,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柔的說:“乖,好好的睡覺,明天起來頭就不痛了?嗯?”他想起身,可脖子卻被祁妙勾的更緊了,他的頭不由自主的向前傾,上半身也快壓在她的身上。
該死,他真的快要抓狂了,再次深呼吸:“祁妙,”他慍怒的喊了出來。
“嗯,”祁妙甜甜的回應,繼續(xù)勾住他的脖子,聲音縹緲,目光閃爍:“悠澤,你愛我嗎?“
季悠澤征住,即使他多次對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她還是喜歡這么問自己,他不厭其煩的答:“傻瓜,全世界的女人,我只愛你一個!”
“那你為什么不要我?”
季悠澤愣住,他的身體越發(fā)的滾燙,他知道如果他再不離開這個房間,后果將一發(fā)不可收拾,他用自己的兩只手分別掰開她的手,抓著她的手腕箍在床上,本以為自己的力道已經(jīng)夠輕了,可是她的睡衣還是隨著他的大幅度動作散開來,露出里面一件吊帶裙,雪白的皮膚,完美的身材盡收他的眼底,他一時呆住,心底的y望再延伸,他是個男人,不可能看到眼前的春光無限還無動于衷,可他不想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連深吸了幾口氣,用僅剩的理智,嘶啞的沖著她喊:“祁妙,如果你再亂動,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出什么來!“
果然,她安靜了下來,眼神里似是熱切、似是期盼。季悠澤親了親她的額頭,微笑的說:“乖。你先睡覺,我去洗澡,一會來陪你!”
還沒等祁妙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快速的起身,沖進浴室,此時只是浴室的涼水,能將他身體的不安分澆滅!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祁妙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了。他望著祁妙猶如睡美人般躺在床上,如此恬靜美好,他幫她蓋上空調(diào)被,就這樣坐在床巖上望著她嫩白粉瑕的臉蛋出神,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雖然并不是一定要等到結(jié)婚后才做這件事,但絕不是現(xiàn)在,他不想兩人的第一次彼此擁有美好的感覺,變成一個人的回憶,而她醉酒醒來,會不記得和自己發(fā)生的種種,還以為是自己趁機占了她便宜。他和祁妙在一起這么久,有多少次他都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他永遠不會不要她,他確定這一生只會愛她一個女人。”
第二天祁妙睜開眼睛正對上季悠澤幽黑的眼睛,他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意盯著自己。自己的頭還躺在他厚實舒服的懷里,祁妙眼睛瞳孔放大,驚慌的坐了起來,檢查自己的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不由的松了口氣,但還是不確定的問:“昨晚我們?我們……”。
季悠澤手撐著的腦袋假裝聽不懂說:“我們怎么了?繼續(xù)說下去?!?p> 祁妙被他問的面紅耳赤,那種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她身子往后一仰,直接躺在床上,拉起被子,整個頭都埋進被子。不讓季悠澤看到自己的狼狽。
季悠澤忍俊不禁的笑了笑,他俯身過去,幫她拉過被子說:“您這是干嘛?悶壞了怎么辦?”
祁妙緊緊的抓著被角不說話。
“害羞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
季悠澤越說,祁妙臉上越發(fā)的燙,關(guān)于昨晚,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倒也不至于醉到失憶的程度,正因為如此,回憶昨晚的某些片段,她才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哪知這個該死的季悠澤明明知道她的尷尬處境,竟然還一直調(diào)笑她,她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終于忍不住拉開被子坐了起來:“拜托,我昨晚為什么要喝酒?還不是因為你在外面的風流事?!?p> 季悠澤聽的有些糊涂有些不解的說:”風流事?我什么時候惹上風流債了?”
“你還敢說,你前面一個丁柔,后面一個馮雨潔,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白卉兒,你身邊那么多鶯鶯燕燕,我沒有自信,又不敢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祁妙越說越委屈,鼻子一酸,竟落下了淚。
季悠澤聽的一愣一愣的,看著她臉上淌下的淚,心疼不已。他把她擁在懷里好生安慰說:“我昨晚只是去應酬了,你怎么給我安排這么多鶯鶯燕燕?“
祁妙聳了聳鼻子沒好氣的說:“你自己看微博!“
季悠澤手機里沒有微博軟件,他對微博這種東西也不太感興趣,聽祁妙這么一說,他從床頭柜里拿起手機,進入網(wǎng)頁版微博,微博前幾條都在炒他和白卉的緋聞,他皺起眉心,很無趣的把手機扔在一旁,把祁妙往懷里擁得更緊了說:“這種新聞你也信啊,昨晚吃飯的并不是只有我和她兩人,還是其他的商業(yè)伙伴,我們只是再談一個廣告合作,至于照片上為什么拍成那樣,那也只是一個誤會?“
祁妙頭靠在季悠澤的懷里,吸了吸鼻子:“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只是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會嫉妒,看到你和別的女孩那么親近,心里就很不舒服嘛!”
季悠澤嘴角輕笑了一聲,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說:“只要你相信我,這就足夠了!“
上午季悠澤來到公司,公司已經(jīng)堵了很多記者,他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大官和助理已經(jīng)在公司門口等候了,他淡定的下了車。很快就有記者簇擁而上問:“季先生,請問你和白小姐是在談戀愛嗎?你們交往多久了?”
季悠澤頓住腳步對這些八卦記者做了個停的手勢說:“我和白小姐只是合作關(guān)系,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們不要亂報道,我女朋友看到新聞會不高興的?!?p> 記者聞言喧嘩一片,更是對他的女朋友興趣繼續(xù)追問:“不知道你的女朋友是哪家的千金呢?”
季悠澤面無表情直接了當說:“我不是明星,你們不需要關(guān)注我的私生活,還是多關(guān)注下我們公司的新產(chǎn)品,謝謝!說完頭也不回走進公司!”
助理和公司保安忙在后面善后!到了公司,季悠澤把麥琪叫進辦公室說:“警告下對方,如果再搞什么事情,拒絕和對方的合作!
麥琪驚訝:“總裁,你不知道自從昨晚的事情報道出來后,由白小姐代言的產(chǎn)品銷售額不斷的往上升?!?p> 季悠澤表情嚴肅的說:“咱們公司不需要依靠這種炒作緋聞的熱度,提高銷售額。”
麥琪看著季悠澤那張嚴肅的臉,想必是他女朋友看到傳聞,和他鬧了一場,忙應聲說:“好的,季總,我馬上去辦?!闭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