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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旅程II

第二十二章 美妙的夜晚

奇妙的旅程II 妙小乖 8779 2024-02-12 01:50:07

  自從和季悠澤在一起,很多事情都是悠澤一手操辦,她基本都不需要操什么心。算起來她己經(jīng)很久沒有網(wǎng)購了,這次她堅持自己挑選出游的必備品,找回網(wǎng)購的樂趣。這天下午她宅在家里在天貓上選購了太陽帽、太陽眼鏡、防曬噴霧、情侶泳衣等用品。雖然這個時代已經(jīng)很開放,但骨子里還算保守,挑選泳衣的時候選了一款日系甜美又不會太性感的泳衣。下單完成后,祁妙開始等待著收貨。幾款商品從發(fā)貨到收到貨只用了三天的時間。

  五二零當(dāng)天上午九點,司機(jī)準(zhǔn)時來到了小區(qū)樓下,季悠澤手托著行李箱和祁妙走出單元樓。司機(jī)看見他們忙從季先生手里接過行李箱,他先幫他們打開后座車門,待二位上車后,又把行李箱放進(jìn)了后備箱。祁妙雖然對坐車早已有了免疫力,但上車愛睡覺的習(xí)慣還是有的,而季悠澤的雙腿儼然成了她舒適的枕頭。車子行駛兩個小時抵達(dá)度假村,入口的門頭寫著歡迎來到藍(lán)色星河度假村。時不時的有游客穿梭在進(jìn)出口。司機(jī)下車打開車門請祁季二人下車,又去后備箱取行李,回到副駕駛座把車開進(jìn)停車場。度假村的一個姓溫的經(jīng)理馬上迎了上來,恭敬的和季悠澤握手,嘴里說著恭維的話:“歡迎季先生蒞臨藍(lán)色星河度假村,您的到來令我們度假村蓬蓽生輝啊。”季悠澤也客氣的回敬的說:“哪里哪里?我主要是陪我的女朋友出來度假?!?p>  溫經(jīng)理注意到站在季悠澤旁邊的戴著淺藍(lán)色的太陽帽的女孩,他臉上堆著笑伸出手要和祁妙握手:“歡迎、歡迎?!逼蠲钜捕Y貌的回應(yīng)了他。

  隨后溫經(jīng)理交待助理安排司機(jī)休息,他帶著兩人坐上擺渡車,一路上的風(fēng)景美如畫,整個度假村設(shè)計很有法國風(fēng)情,一條長長的河流很像法國的塞納河。河盡頭有一座金字塔,塔外有風(fēng)車模型隨著風(fēng)向不停的轉(zhuǎn)動。祁妙拿出手機(jī)記錄了沿途的風(fēng)景,對她來說任何一處風(fēng)景都有助于她創(chuàng)作。約摸五分鐘后擺渡車停在一棟猶如城堡般的別墅外。下了擺渡車后,溫經(jīng)理欲打算幫季悠澤把行李拿進(jìn)別墅內(nèi),季悠澤從他手里拿過行李說:“溫經(jīng)理,我們自己來,就不勞煩你了,辛苦了?!?p>  溫經(jīng)理把房卡交到季悠澤手里,微微鞠躬:”季先生,您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有什么需要,隨時打我電話?!?p>  祁妙心想:“怎么感覺溫經(jīng)理對悠澤就像一個下屬對領(lǐng)導(dǎo)一般畢恭畢敬的?”

  待溫經(jīng)理走后,季悠澤拿著行李,領(lǐng)著祁妙走進(jìn)了別墅內(nèi),別墅是法國裝修風(fēng)格,室內(nèi)布置細(xì)膩浪漫又優(yōu)雅精致,尤其是那個精致的吊燈,還有墻上的古銅大鑰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走入一個城堡,是每個女孩心中的夢想。祁妙興奮極了,眼睛不停的在房子周圍打量,后院里有游泳池和天棚,情侶搖椅,晚上可以坐在椅子上看天上的星星,她推開陽臺的門,迎著樹林折射下來的陽光,伸了一個懶腰,臉上露出清爽的笑容。站在陽臺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有無邊無際的花海,男子淡淡的氣息從身后傳來,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問:“喜歡嗎?”

  祁妙滿意的點了點了,用手指著前面的花海說:”我們?nèi)ツ抢镛D(zhuǎn)轉(zhuǎn)好不好?”

  季悠澤刮了刮她的鼻子溫柔的說:“好,不過也要先吃午飯吧。”祁妙被眼前的視野所沖擊竟忘了餓,經(jīng)季悠澤這么一提醒反倒真有點餓了。餐廳位于湖邊,湖水清澈的宛如一面鏡子,微風(fēng)吹在湖面上蕩起漣漪,踏入餐廳,燈光是藍(lán)色的,餐具是藍(lán)色的,桌子是藍(lán)色的,讓人恍惚有了到了愛情海的錯覺!祁妙心情大好。

  “快過來啊,就等你們了,”大官老遠(yuǎn)對著他們招了招手。

  祁妙順著聲音望去,意外的看到了大官和丁柔還有幾個陌生人,祁妙猜測是季悠澤工作上的合作伙伴。祁妙看到丁柔多少有點不舒服,她在感情上從來不是大方的人,更何況這位丁小姐差點成了季悠澤女朋友的人?!?p>  祁妙疑惑的看著季悠澤問:“丁柔怎么在這?”

  季悠澤解釋說:“丁柔是這個度假村的形象代言人,剛剛結(jié)束廣告拍攝,大官一聽說她在這邊拍廣告,就屁顛屁顛跟過來了!大官追丁柔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丁柔一直也沒表態(tài)。祁妙挽著季悠澤的胳膊,用極其自信優(yōu)雅的姿勢走了過去。丁柔站起來沖他們莞爾一笑,最終目光落在了祁妙身上:“祁妙,好久不見!”

  祁妙落落大方的回以微笑:“好久不見!”

  祁妙不習(xí)慣和一群不太熟悉的人吃飯,她默默的吃著飯,也不理會季悠澤和他們聊著什么。時不時的季悠澤給她碗里夾各種菜。只聽見有人調(diào)侃說:“季總還是第一次帶女朋友出來和我們吃飯,像祁小姐這么漂亮有活力的女生足以跟你匹配?!闭f完身邊的幾個合作伙伴附和的笑了起來。

  季悠悠說:“平時工作比較忙,也沒時間陪她,這次趁這個機(jī)會帶她出來走走?!?p>  祁妙聽見他們談?wù)撟约焊遣蛔栽诹?,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對在座的各位說:“我吃完后,各位請慢用。”說完微微的向大家低了低頭,便退出了座位。走出餐廳來到湖邊,里面的人說什么她也聽不見了,只聽見里面的人哈哈大笑的聲音。湖里有游來游去的小金魚,她找餐廳服務(wù)員要了幾包魚料,把魚料撒進(jìn)湖里,很快一群金魚全都游了過來,爭搶吃食,祁妙見了忍俊不禁。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這些小魚兒,自由自在的多好,”丁柔走到她的旁邊,望著湖里的魚兒發(fā)出感慨。

  祁妙不解的看著她實在不知自帶明星光環(huán)的她何出此意。

  丁柔自嘲的笑了笑:“明星光環(huán)?富家千斤?我從來不覺得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反倒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甚至希望我就是你,祁妙,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羨慕你?!?p>  祁妙一怔,隨即看著水中的魚兒微笑的說:“有的時候你在羨慕別人,說不定別人也在羨慕你,”祁妙頓了頓又接著說,“當(dāng)然了我也實在不知我有什么能讓大家可羨慕的,難道因為我是悠澤的女朋友,有機(jī)會從一個普通丫頭過上所有的女孩都向往的上流社會?我并不覺得我只能依附季悠澤才能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女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丁柔很是訝異她會說的如此直白,怔了片刻坦白的講:“你確實很有才,的確沒有悠澤,你也能過上好的生活,可是他身邊不乏漂亮出眾的女性,只有你不費吹灰之力就成功得到了他的心。”

  祁妙不置可否:“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悠澤離開的那兩年,我是怎么過來的?”

  丁柔嗤笑一聲:”只怕悠澤的痛苦并不比你少,他離開的那兩年里,漸漸的意識到你在他心中的份量越來越重,甚至為了你,拒絕了他姑姑給他安排的婚事。我以前會想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是不是就會順理成章的結(jié)婚,可是后來我才懂得,即使沒有你,他也不會和我在一起。他一直是有自己想法的人,從不會受任何人的感情擺布,哪怕那個人是養(yǎng)大他的姑姑。他回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你原來的住處找你,你原來的住處已經(jīng)換了新的租客,他知道房東是你的朋友,又通過租客要來你朋友的電話,可你的朋友卻告訴他,你已經(jīng)和盛開在一起了,讓他別打擾你們的幸福。季悠澤萬念俱灰,那段時間就像瘋了一樣,再說那會公司剛剛打入中國市場,他實在沒有那么多精力分心,但只要是上海那邊的業(yè)務(wù),無論大小他都親力親為,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想必你也清楚。”

  祁妙不敢置信的愣在那里,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佳倩?”

  丁柔聳聳肩不確定的說:“嗯—我想應(yīng)該是吧,至于她為什么阻擋你和悠澤見面我也不太清楚?!?p>  怪不得佳倩見到季悠澤會有一絲緊張,怪不得季悠澤對她的態(tài)度也一直不冷不熱的。祁妙眼睛濕潤一片,她從未聽到季悠澤說起過這些事情,之前她一直以為季悠澤對自己也有好感,卻不知他對自己原來早己情根深種,眼神溫柔的看向季悠澤,季悠澤似乎感應(yīng)到她的目光,也望了過來,然后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柔軟的手溫柔的說:“我吃完飯還要開會,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別墅休息,開完會我再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祁妙撇了撇嘴:”是你說要陪我度假的,為什么還要開會?”

  丁柔在旁邊幫腔:“祁妙,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家度假村悠澤也是股東之一?!?p>  祁妙聽完后意外的幾秒,可她此時并沒有因為季悠澤是股東之一而感到高興:“原來你不過是借著陪我度假的名義來工作,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我?”

  季悠澤見女朋友突然使起了小性子,莫名其妙了一下,又耐著性子溫柔的哄:“現(xiàn)在大中午的,又熱又曬,這個點出去轉(zhuǎn)一圈回來就得脫一層皮,乖,回別墅睡個午覺,我開完會再陪你去轉(zhuǎn)轉(zhuǎn)!”

  身后的丁柔看見季悠澤肯耐著性子哄女朋友,竟一時目瞪口呆,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季悠澤嗎?

  她走過去勸解說:“祁妙,如果你不想午睡的話,我們?nèi)プ鰏pa吧,怎么樣?這里的美容技師手法可是一級的棒呢!”季悠澤向她投來感激的目光。

  祁妙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如果自己還繼續(xù)鬧脾氣的話,只怕真會顯得自己不懂事了!再加上丁柔把那些話告訴她后,她反而對丁柔沒有什么敵意了。

  她轉(zhuǎn)過身對丁柔說:“那就麻煩你了!”

  “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我們走吧!”

  然后祁妙和丁柔乘電梯來到12層的spa會所。工作人員熱情的接待了他們,然后安排兩個人先泡澡,兩個人坐在泡浴的木桶里,只覺得渾身舒服。丁柔先開口問:“這整棟樓除了一些供客人消遣娛樂的設(shè)施,高層的視野較開闊,風(fēng)景優(yōu)美,安排的都是些住戶?!皩α?,你住哪間房?。俊?p>  祁妙隨口答:“我和悠澤住在南面的一棟別墅里?!?p>  此話一出,丁柔愣了愣,隨即恢復(fù)了笑容:“你和悠澤,你們?”

  “我們住在一起,”祁妙知道她要問什么,便也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沉默幾秒,丁柔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你們發(fā)展的還挺快,要不是他遇見了你,我們真擔(dān)心悠澤對女人不感興趣呢。看來我要提前為你們準(zhǔn)備新婚大禮了?!倍∪犭m然表面上這么說,心里卻暗想,像悠澤這么有責(zé)任心的人,只怕這個小姑娘要倒貼上來,悠澤也拿她無可奈何?!?p>  “結(jié)婚?”祁妙覺得這個話題離自己還很遙遠(yuǎn),但她畢竟和丁柔沒那么熟,自然也不想多解釋什么,只淡淡的說:“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定會讓悠澤親手把請?zhí)偷侥愕氖掷?!?p>  丁柔氣定神閑的說:“不過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悠澤的姑姑一直想讓他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結(jié)婚,他曾為了你和季伯母吵了幾次架,你們要結(jié)婚首先得過他姑姑這關(guān),畢竟悠澤是他姑姑養(yǎng)大的?!?p>  提到季夫人,祁妙就有些頭痛,這個讓她摸不透的人,如果有一天兩個真到了那一天,他姑姑會不會想盡辦法讓他們兩個分開呢?

  丁柔見她不說話,怕她誤會,又解釋說:“你放心,我對你的季先生早就沒有什么興趣,天下的男人可不止季悠澤一個。祁妙聞言淺淺一笑,知道丁柔是真的放下悠澤了?!?p>  悠澤開完會,就給祁妙打了電話,祁妙剛好做完SPa,讓季悠澤在一樓等著!過了十分鐘,祁妙和丁柔下了電梯,看到季悠澤手拿一杯奶茶立在電梯門口。祁妙一見到他,笑意濃濃的走過去問:“開完會拉!”

  季悠澤把奶茶遞給她滿臉寵溺:“是啊,這下可以安心的陪我的妙妙大小姐了!”

  丁柔跟在后面對他們兩的恩愛行為語氣酸溜溜的說:“拜托,你們兩秀恩愛,顧一下旁人的感受好不好?還有季悠澤,你就不能順便幫我買一杯冷飲嗎?”

  季悠澤笑了笑:“我得更正你一下,我們本來就恩愛,不需要秀恩愛?!?p>  祁妙邊喝奶茶邊點頭附和。

  “第二,給你送冷飲的人不是我?!痹捯魟偮?,大官拿了一杯鮮炸果汁小跑過來遞給丁柔。

  丁柔沒好氣的蹬了大官一眼。

  季悠澤攬著祁妙的肩膀說:“我們走吧!”

  大官對著他們的背影嚷著:“你們?nèi)ツ??不是答?yīng)了其他股東打保齡球的嗎?”

  季悠澤回過頭淡淡的說:“那是你答應(yīng)的。”

  大官又把目光落在丁柔身上:“丁柔,我們一塊陪其他股東打保齡球吧!”

  丁柔白了他一眼說:“沒有興趣,我還是回房間睡覺吧!”然后就邁著步子離去。

  大官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暗罵他們不講義氣,正抓狂中丁柔又折了回來,她干咳了一聲:“那個這個點我也睡不著,我還是和你一起去打保齡球吧!”

  大官很是驚喜的抓著丁柔的胳膊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p>  丁柔很嫌棄的推開了大官的手。

  林陰小道上,兩旁茂密的樹枝繁葉茂,仿佛撐開了一把綠色的大傘,搭成了一個連綿不斷的遮陽棚。季悠澤和祁妙兩人各自騎了一輛單車在這條林蔭路上快樂的奔跑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似乎也被這對俊男靚女的快樂聲音感染著,引得大家紛紛側(cè)目!到了薰衣草莊園,這對情侶把車停在入園口,祁妙興奮的在花海了奔跑著:“好美??!”

  “你慢點,別摔著了?!奔居茲筛谒竺嫣嵝颜f。他拿出手機(jī)定格了祁妙快樂的一幕。

  “哎呀,”祁妙因為太過興奮,并未注意腳下的絆腳石竟摔倒在地。

  季悠澤聽到聲音,忙收起手機(jī)跑過去著急的問:“怎么樣?有沒有摔著?”

  祁妙見季悠澤著急的表情,手撐在地上自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想不到你這么聰明的人,也會被騙,拜托這下面是泥土,即使真的摔倒了也不會疼啊!”

  季悠澤知道自己被對方耍了,站了起來,頗為無奈的說:“好啊,你竟然敢騙我。雖是責(zé)備的話,但聽了滿是寵溺?!?p>  兩人在花海叢中你追我趕,很快季悠澤抓到了祁妙,將她禁箍在自己的懷里說:“你這輩子是逃不掉我的手掌心了?!?p>  祁妙垂下眼眸,面帶緋紅:“我沒打算逃!”

  一對情侶在花海里深情凝視彼此,此時就連整片花兒都黯然失色了。良久,祁妙開口道:“悠澤,你以前是不是通過佳倩找過我?”

  季悠澤有些訝異:“丁柔告訴你的?”

  祁妙點頭默認(rèn)又繼續(xù)問:“怎么沒有聽你提起這件事情?”

  “我不告訴你,是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負(fù)擔(dān),我知道你一向看重何佳倩,我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影響你們的友誼?!?p>  “你不要怪她,我想她一定不想讓我被你二次傷害,所有才隱瞞的。”祁妙為何佳倩辯解。

  “你不怪她?若不是她我們可能早就重逢了?!奔居茲煞磫?p>  祁妙眼睛看著遠(yuǎn)方,美麗的花在微風(fēng)中搖曳,她淡然一笑:“其實我當(dāng)時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可是我知道她出發(fā)目的一定是為了我好,我沒有怪她的理由,反倒是你一聲不吭就離開,即然離開了為什么還要回來找我呢?”她最后兩句話多少帶著幾分幽怨的。

  季悠澤攬過她的肩膀愧疚的說:“對不起,相信我,以后不會了,幸好我后來還是遇到你了?!彼蝗凰砷_祁妙的胳膊,雙手放在嘴邊對著整片花海大喊道:“老天爺,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遇見妙妙?!?p>  他的聲音回蕩在花海間,同樣吸引花海另一端游客的注意。

  祁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晚上,季悠澤在別墅后院的游泳池游泳,祁妙洗完澡走了出來,一走出后院就被眼前的景現(xiàn)驚呆了,游泳池周邊安裝了五顏六色霓虹燈,整個水池在霓虹燈的照耀下變得五光十色,顯然某人有心的布置過了,游泳池上方是透明的天棚,天上繁星閃爍好像會說話的眼睛,又像一顆顆晶瑩璀璨的鉆石閃閃發(fā)光。美得令人陶醉。

  “今晚的夜空好美啊,”祁妙走到秋千椅上坐了下來忍不住發(fā)出贊嘆聲。

  季悠澤見祁妙出來啦,他套上浴袍上了岸,走了過去坐在祁妙旁邊,額頭上的水珠滴落了下來。祁妙見狀,從他手里接過浴巾溫柔的幫他擦干頭發(fā)上的水珠!擦完后祁妙隨手把浴巾放在了旁邊的睡椅上。季悠澤攬過她纖細(xì)的腰深情的說:“妙妙,我愛你!五二零快樂!”

  祁妙溫柔纏綿的望他,回應(yīng)他的表白:“我也愛你!五二零快樂!”

  季悠澤正欲有下一步動作,祁妙從吊椅角落里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說:“我有禮物送給你?!?p>  季悠澤接過盒子,臉上滿是吃驚,他期待的拆開盒子:“里面是一對水晶鑰匙扣,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淡淡的光茫。“這是我的520禮物?”

  “喜歡嗎?”祁妙期待的問。

  “當(dāng)然,”季悠澤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你送的禮物哪會不喜歡!只是我最想要的禮物只有你?!?p>  祁妙聞言害羞的笑了笑,她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仰望著天上的星空說:“其實520只是一個諧音梗,以后我們不用特意過520,你平時工作那么忙,我不想你為了這種諧音梗和工作來回的協(xié)調(diào),所以以后的今天你不用為了特意給我準(zhǔn)備禮物也不用特意放下工作陪我?!?p>  季悠澤心里一片柔軟,他知道他的妙妙一向善解人意,他說:“不管是不是節(jié)日,只要我有時間我都會盡量抽空陪你的”。祁妙轉(zhuǎn)頭望著他燦爛一笑,季悠澤心一動,他府下身正欲親吻。祁妙伸出食指擋住了他的嘴唇說:“你剛游完泳,快去洗澡?!?p>  “先親一下,”季悠澤又把頭伸過來想親下去,祁妙忙推開他:“先去洗澡?!?p>  季悠澤只好捏了捏她的下巴說:“等我?!闭f完便起身往屋內(nèi)走去。

   20分鐘后季悠澤從屋內(nèi)走出來卻見不到妙妙,心里一緊呼喚道:“妙妙、妙妙?!蓖蝗幻蠲顝乃锇杨^探出來,她著了一身美人魚游泳服,在水里游來游去再配合高難度的動作,盡情的展現(xiàn)優(yōu)美的舞姿。季悠澤癡癡的望著水里的精靈,此刻眼睛里腦海里除了她再無其他。祁妙躍出水面雙手舉過頭頂向他比了一顆愛心。還沒等季悠澤反應(yīng),她緩緩的游上岸,手用力的將魚尾服拉開拋了出去落在五光十色的游泳池里,她站起身,上衣穿了荷葉邊的短款上衣,露出性感的肚臍,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健美褲。她帶著這個世界上最燦爛的笑容,走向了季悠澤。季悠澤第一次看到穿著這么性感的祁妙,他的眼神越發(fā)的迷離,臉上也越發(fā)的紅潤,他明明不好意思卻挪不開眼的看著她朝自己走來。祁妙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仰著頭傲嬌的問:“我好看嗎?”

  季悠澤有些不受控制的一只手?jǐn)堖^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問:“你還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p>  祁妙笑意深濃說:“這個只怕你要用一輩子的時間才能知道答案了?!?p>  季悠澤再也控制不住,他俯下身就w了下去,兩個人唇舌糾纏,突然季悠澤把她抱了起來,往躺椅那走去,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我們還是不要辜負(fù)了這么美好的夜晚!”

  祁妙聽完渾身一震,來不及多想,季悠澤輕輕的把她放在躺椅上,他的嘴唇再次w上來了,很快他的w越發(fā)的霸道,身子附在她的身上,手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游離。

  祁妙感覺這個w和以前不太一樣,充滿了霸道和危險,輕喚了一句:“悠澤!”

  季悠澤手上的力度輕了一些,深邃的眼眸帶著難掩的灼熱,他的w移向她的耳根處,用暗啞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妙妙,可以嗎?”看似在征求對方的同意,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她肩膀上的蝴蝶結(jié)帶子,露出了嫩滑柔軟的肩膀….

  祁妙的臉已經(jīng)嫣紅一片,她用動作回應(yīng)著他的問題,這一夜再好的禮物也比不上兩個人彼此擁有。

  第二天祁妙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提醒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除了身體上的酸痛,頭也隱隱作痛,還有輕微的鼻塞,好像有點感冒。季悠澤此時己經(jīng)起床了。而除此之外,她的無名指上還多了一顆閃閃發(fā)光的鉆戒,她的腦海里閃過昨晚的畫面,兩人情到深處,季悠澤突然在她的手指上套上一枚戒指,用他那充滿誘惑力的嗓音說:“妙妙,嫁給我吧!”

  當(dāng)時的自己已經(jīng)被他w的一點意識都沒有,竟乖乖的讓他套上了戒指!想到這里,祁妙更是害羞無比,她有些抓狂:“天哪,哪有人在C上求婚的啊。”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祁妙聽到聲響,趕緊拉了拉被子整顆頭也埋進(jìn)被子里。

  季悠澤走了過來坐到床沿上,用手扯了扯被子說:“你這是干嘛?這樣躲在被子里悶壞了怎么辦?”

  祁妙緊緊的拽著被子一角,只露出了一個腦袋,聲音嘶啞的說“我好像有點感冒?!?p>  季悠澤聽出了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著急的伸出手探她的額頭:“感冒?發(fā)燒了嗎?手還沒觸到卻被祁妙打了回去:“我沒有發(fā)燒,我只是有點小感冒?!?p>  季悠澤內(nèi)心有些內(nèi)疚,雖然己經(jīng)進(jìn)入夏天了,效外的溫度比市中心的溫度要低幾度,昨晚自己實在不該那么沖動。他耐著性子哄道:“妙妙,早餐我己經(jīng)托服務(wù)人員送過來了,你起來吃了早餐,喝點感冒藥再睡覺好不好?”

  祁妙紅著臉說:“好,我現(xiàn)在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季悠澤這才明白原來她是因為害羞才躲進(jìn)被子里,臉上的笑意加深慢吞吞的說:“我們很快就是夫妻了,還有什么不能看的。”

  “?。 逼蠲钔蝗唤辛似饋碜柚顾^續(xù)說下去,撅了撅嘴嚷嚷:“我不管,你快出去,你要是不出去,我就不起來了!”

  未來老婆的命令哪敢不聽,季悠澤只好遵從:“好、好,我出去?!?p>  確定季悠澤出了房間后,祁妙才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再去洗手間洗漱,然后才走出房間??匆娂居茲烧驹诓妥狼皵[放餐具,可能是少女的羞澀感作祟,她看到季悠澤總覺得有些扭扭捏捏。倒是季悠澤一副坦然得意,看見她出來了,沖她招了招手說:“快過來吧?!?p>  餐桌上己放了幾樣點心,時令水果還有豬肝粥,季悠澤幫她盛了一碗豬肝粥放在她面前意味深長的說:”廚師說豬肝粥補(bǔ)血,你多吃一點!”

  祁妙假裝聽不懂他的話低著頭舀了一匙粥放在嘴邊,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吃飯的過程中,祁妙全程都默默的喝著粥,季悠澤跟她說話,她才不緊不慢的回一句,看起來很不開心。季悠澤有些納悶,這昨晚兩人還你情我濃的,今早就對我態(tài)度如此冷淡,莫非是昨晚讓她感到不適了。他小心翼翼的問:“妙妙,你昨晚感覺還好嗎?”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問?”祁妙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對于昨晚的事本就羞于啟齒,該死的季悠澤竟然還要問出來。

  突然看到女朋友臉上緋紅一片,知道她是少女羞澀感作祟,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吃完飯,季悠澤看到她手上戴的戒指,便問:“妙妙,這個戒指大小合適嗎?你喜歡嗎?”

  季悠澤不提還好,一提祁妙就來氣,她把手上的戒指取下來放在季悠澤的面前,帶著幾分小脾氣說:還給你,我不舒服,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季悠澤看見眼前璀璨奪目的戒指,不明所以,他拉著要轉(zhuǎn)身的祁妙的胳膊問:“你這是怎么了?你不喜歡這枚戒指嗎?”

  祁妙生氣的甩開他的手,發(fā)泄著她的不滿說:“季悠澤,你什么意思?”誰求婚在C上求?。 ?p>  季悠澤滿臉不解:“你昨天不是答應(yīng)了嗎?“

  “我怎么答應(yīng)的?”

  季悠澤英俊的表情意味深長,他“嗯、嗯”了兩聲。

  祁妙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她氣呼呼的喊道,“季悠澤?!闭f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剛轉(zhuǎn)身,胳膊就被對方拉住了!然后她聽到撲通跪地的聲音,她回頭看見季悠澤單漆跪地,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妙妙,對不起,是我做事欠考慮,我本來想的是,戒指代表我的承諾,你套上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沒想到在你看來會如此的戲言?!币环捵屍蠲畹难劬Ψ浩鹆怂F,季悠澤拿起桌上的戒指認(rèn)真的說,“妙妙,前面的求婚不作數(shù),我現(xiàn)在鄭重的向你求婚,請嫁給我,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愛護(hù)你、保護(hù)你,等到你白發(fā)蒼蒼、滿臉皺紋,你還可以和別人說,你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給了我這個糟老頭?!痹缫迅袆拥囊凰康钠蠲畲藭r聽到這句笑了一下?!懊蠲?,我愛你,永遠(yuǎn)永遠(yuǎn)!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和我一生一世嗎?“

  “我愿意”。祁妙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季悠澤握著她的手幫她套上了戒指!隨即季悠澤幫她擦掉了眼淚,輕輕的拉至懷中說:“戴上這個戒指就是一輩子的事,以后不能隨便把戒指摘下來知道嗎?還有啊,以后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告訴我,不準(zhǔn)跟我生氣。”祁妙眼中帶淚、淚中帶笑,用手錘了下季悠澤嬌嗔的說:“知道了?!?p>  許久,季悠澤幫祁妙沖好藥劑遞給祁妙:”上午我還要去其他部門視察下工作,你吃完藥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盡快處理完事情,回來陪你好不好?”

  祁妙乖乖的點了點頭,語氣柔和:“你有工作就去忙,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p>  見祁妙喝下藥,季悠澤直接將祁妙橫抱而起,祁妙一驚雙腿來回的掙扎:”季悠澤,你干什么?”

  季悠澤把她抱回床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不要緊張,你現(xiàn)在是病人,即使我想做什么,也要顧著你的身體?!?p>  祁妙為自己不純潔的思想羞憤的臉紅,聽季悠澤這么一說,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燙。季悠澤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容易臉紅的姑娘,越發(fā)覺得她可愛,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說;“好好的睡一覺,等我回來。”

  祁妙低下頭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待季悠澤快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突然手撫著戒指說:”這個戒指很漂亮?!?p>  季悠澤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過身看著半倚在床上,面容精致的女孩,她頓了頓又接著說:“無論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闭f著就快速的溜進(jìn)被子里?!彼恼Z氣里夾帶著絲絲甜密,只沁季悠澤的心田。

  季悠澤再一次被她的話語深深的感動了。這一輩子從沒有哪個女孩能像她這樣讓他強(qiáng)烈的,不顧一切的,只想和她在一起,而他知道那個女孩也是,這大概就是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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