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季矜漣,它就像是認出人來,身子一塌軟了下去,窩在屁墊上取暖。
不一會,房門鈴被人敲響。
季矜漣跳著去開門,正碰上俞修宴,手上依舊拿著個藥箱:“你是來給貓咪擦藥的?”
“嗯?!庇嵝扪琰c點頭,不否認這句話,但其實不止,他還是來給季矜漣擦藥的。
晚上跑的那樣快,保不準腳又會腫起來,按照季矜漣的個性,大概率等到腫起來才會注意到。
“貓呢?”俞修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