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方問得如此露骨又突然,郝悅聽到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只是顧東澤狠毒下流,差點直接強迫她,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郝悅咬著唇搖了搖頭,如實回答:“我沒有……”
然而她的遲疑落在了顧北擎的眼中,卻是心虛的表現(xiàn)。
“沒有?”
顧北擎頓時覺得無比可笑,伸手撥開了郝悅的手:“我說過,在我面前撒謊是在自尋死路?!?p> 他當(dāng)時聽得真真切切,郝悅和顧東澤的關(guān)系絕非普通。
膽子大到在他的房間里茍且,是不把他顧北擎放在眼里嗎?!
“顧先生,我和顧東澤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剛才還好好的男人,突然間變了臉色,郝悅急忙解釋道。
可是她再怎么解釋也無濟于事,顧北擎認(rèn)定了他們倆有鬼,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極度嫌惡。
“滾出去?!?p> 顧北擎直接下了逐客令:“別在這里臟了我的地方!”
郝悅心里有苦難言,卻也沒有任何辦法,垂頭喪氣得離開了房間。
她剛回到側(cè)臥,就接到了一個未知號碼來電。
電話那邊傳來了顧東澤調(diào)笑的聲音:“悅悅,這兩天沒來找你,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一聽到這話,郝悅就知道對方?jīng)]安好心。
自從得知他和洛巧巧的奸情后,她就刪掉了顧東澤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同他劃清了界限。
卻不想顧東澤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貼上去就撕不下來,被拉黑了便換個號碼繼續(xù)打。
“顧東澤,你到底想干什么?!”
郝悅握緊了手指,警告他道:“我們倆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了,麻煩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徹底結(jié)束?”
顧東澤嘲諷得嗤笑了一聲:“我們這幾年的感情,是說結(jié)束就能結(jié)束的?”
“我告訴你郝悅,我顧東澤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在他如愿拿到顧家家產(chǎn)之前,郝悅想撇開她安安穩(wěn)穩(wěn)得做顧太太,門兒都沒有!
“夠了,我不想要再跟你糾纏下去……”
郝悅說著便要掛斷電話,然而卻被顧東澤冷笑著攔了下來:“今天晚上五點,我在裕龍酒店等你?!?p> “你要是敢不來,我就告訴顧北擎,我們早就體驗過男女歡好的樂趣,看他會不會馬上把你掃地出門。”
郝悅的臉色頓時慘白,對方的無恥讓她直犯惡心:“顧北擎不會信的……”
她有些底氣不足得反駁道。
“是嗎?!?p> 顧東澤不慌不忙得說道:“那如果我告訴他,他的妻子屁股下有個紅色的胎記,你覺得他會選擇相信誰?”
“你!”
郝悅氣得手指都在顫抖,他們明明沒有做過,顧東澤是怎么知道的!
下一刻郝悅便反應(yīng)了過來:“是洛巧巧跟你說的?!”
她曾經(jīng)以為的好閨蜜,卻在背后狠狠得捅了她一刀。
搶走她的男朋友,還把她的私隱到處講,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顧東澤懶得再同她說下去,悠悠然道,“想要做顧太太,就乖乖跟我合作,否則你就等著被趕出顧家,被釘在恥辱柱上吧!”
顧東澤說完,掛斷了電話。
郝悅拿著手機,氣得跌坐在了床上。
她想要的哪里是顧太太的身份,而是擔(dān)心承受不了雙倍的彩禮賠償。
一旦顧夫人和顧北擎聽信了顧東澤的話,以為她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那她就再也不可能在顧家待下去。
顧北擎不可能接受一個有污點的妻子,更何況他們還是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陌生人。
縱然心里萬般無奈,郝悅也只能赴約。
她離開顧家時,正好被站在樓梯處的顧北擎看到。
顧北擎臉色微沉,問身邊的傭人道:“她是要去哪兒。”
傭人搖了搖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太只說出去一趟,沒說去哪里?!?p> “派個人跟著她。”
顧北擎的目光深不見底,眼看著郝悅的身影消失在遠處,聲音叫人不寒而栗。
郝悅按照顧東澤發(fā)的消息去了裕龍酒店,來到了1102號房間。
離約定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她才猶豫得敲響了房門。
“你是不是在跟我耍花招?!”
顧東澤罵罵咧咧得打開了門,一把將她給拽了進去:“說好了五點鐘,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上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郝悅沒忘記對方強行拽掉她衣服,想要強迫她就范的畫面。
她提防的攥緊衣領(lǐng),警惕得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趕緊說,說完我就走?!?p> 屋子里面滿是嗆鼻的煙味,顧東澤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煩,連抽了好幾根煙。
“著什么急嘛?!?p> 顧東澤不緊不慢得鎖上了房門,笑瞇瞇得走向郝悅:“時間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聊?!?p> “你鎖門干什么!”
郝悅一看到顧東澤的這番舉動,心里警鈴大作,將手背到了身后:“顧東澤,你不要亂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顧北擎的妻子,你要是亂來,他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
顧東澤聽著這話都覺得好笑:“以為自己賣了三千萬,就可以趾高氣揚了?”
他走到了郝悅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顧北擎連正眼都不看你一下,還妻子,你連顧家的一個傭人都比不上!”
“你離我遠一點!”
顧東澤越靠越近,郝悅心中的恐懼也跟著增加。
她一把推開對方的手,往旁邊讓了兩步,隨即又被堵住了去路。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不會難為你?!?p> 顧東澤獰笑著,手指從她光滑的手臂上滑過:“畢竟我們也好過一段時間,我還舍不得讓你受委屈?!?p> 郝悅哪里會信他的鬼話,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她咬牙撞向顧東澤,趁對方跌跌撞撞險些摔倒的時候,奮力向門口跑去。
“嘶!郝悅,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顧東澤被撞得胸口發(fā)痛,一改剛才的慢調(diào)子,直接抓住郝悅的頭發(fā)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
頭上劇烈的疼痛感讓郝悅眼眶酸澀,她拼命掙扎著,捶打著顧東澤的肩膀。
然而體型差距之下,這樣的捶打根本起不了作用。
反而像貓抓一樣,讓顧東澤心里癢癢的:“悅悅,早這樣多好,你要是能懷上我的孩子,也不辜負(fù)我們這些年來的感情?!?p> 他說著便俯下身來,要扯攔郝悅的衣服。
“??!”
下一秒郝悅就從身上摸出了匕首,發(fā)狠得刺向了他的大腿。
“你!你!”
顧東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汩汩的鮮血順著大腿流下,浸透了床單。
“顧東澤……我說過了,請你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