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陸川祺成為了我唯二的置頂?shù)钠渲兄?。我的另外一個置頂就是我認識了七年的閨蜜蘇希。有時候我感覺,兩者對比,我可能會偏向陸川祺。
但陸川祺本人什么也不知道,這也并不影響他傷我的心。
陸川祺高中的時候,其實有一個玩的非常要好的女生,叫宋青青,他們之間是男女閨蜜的關(guān)系。
而宋青青也是我高中時期玩得蠻好的一個姐妹,很喜歡八卦,好說話,人也很有意思。
剛開始,是我與青青先認識的,某次換位置的時候她正好與陸川祺位置靠得很近,兩個人就聊到了一起,關(guān)系很好。
我從來沒有和宋青青承認過我喜歡陸川祺這件事,可宋青青卻像知道我的心思一般,經(jīng)常與我分享一些從陸川祺那套來的情報。
不過這也正常,那時所有人都認為我喜歡陸川祺,即便那個時候我確實沒有真的心動。
宋青青曾跟我提起過陸川祺有一個初戀的事情,聽說是初中的時候談的,是陸川祺心里的白月光,陸川祺心里一直放不下她,可具體的細節(jié)我們都不了解。
那時我是真的很羨慕那個女生,究竟是個多優(yōu)秀多漂亮的女生啊,能讓我喜歡的人難以忘懷??赏瑫r我也是心酸的。
即便后來與陸川祺八卦套話的時候才知,他那個所謂是初戀不過是與打游戲認識的人網(wǎng)戀,甚至都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可我依舊羨慕且心酸。
只想仰天長嘯:為什么不是我!為什么沒有讓我們早些認識!
而我后來知道陸川祺其實喜歡過宋青青,是在我們續(xù)火花過后他與我提及的。
其實我并不驚訝的,這樣日久生情的相處,很正常,可當他親口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是難以接受。
陸川祺說:“所謂的男閨蜜就像是掛著閨蜜的名號的男朋友。”意思是男女生之間沒有純友誼。
這么一句話,我內(nèi)心既是贊同的,又是不贊同的。大腦中雙方思想吵架的時候,我還是回答他了不贊同的觀點。
因為我希望他能快點兒走出來。
殊不知那天晚上,他講的是他的親身經(jīng)歷,我聽的卻是滿地的心碎。那時,我確信,我怕是更加得不到他的喜歡了,哪怕是一點點,因為他的心里啊,是真的住進了一個白月光。
即便我也知道,宋青青不會喜歡他,陸川祺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晌业男睦镞€是會害怕。
宋青青在高中的時候就有個喜歡的人了,一門心思全在那個幸運的少年身上,常常與我說起兩人之間的甜蜜瞬間,眼底常常有光亮浮現(xiàn),看著就讓人替她高興。
只是很可惜,她逐漸就沒有再與我提及那個少年了,眼底的色彩減弱了許多,仿佛春日里盛開的花兒在秋季枯萎了,她沒有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我卻能看見她眼底有淚珠浮現(xiàn),只能安慰性的陪著她,相對無言。
有些話就是這樣,只有她想與你說了才行。
不過,我唯一慶幸的一點是,陸川祺或許真的把我當朋友了吧,愿意與我提及這些。又或者是知道我喜歡他的心思,借機暗示我放棄?
我不敢多想,卻回頭在他QQ的匿名提問上留下了那么一個自定義問題:
“希望你每天都開心呢,怎么感覺你說話的方式變了呢?”
隔天,他回:“是嗎?哪里變了呢?我也希望自己開心?!?p> 變了,確實變了,相比于以前的疏離冷漠,要溫柔了太多……而且,直覺告訴我,他似乎并沒有很開心。
我還是希望他能開心些,總與他分享一些趣事,最終拉近了我們的關(guān)系。我告訴陸川祺,我把他當做了好朋友,希望他也可以把我當做朋友。
可以的話,我會一直在。
那時候,我就在想,高中的時候與陸川祺關(guān)系好的是我就好了,或許這樣他就會喜歡上我?哪怕一點點?可惜,這些終究不實際。
我也曾想過,我也可以長時間的陪在陸川祺的身邊只要我一直纏著他,這樣長此以往,或許也會有那么一點的可能性會日久生情。
可是這樣,我不就像是宋青青一樣的劇情了嗎?活在白月光的陰影之下,永遠代替不了她,更不能成為他喜歡的那個她……
就是啊,怎敢與月光相提并論呢?從本質(zhì)上我就與宋青青不一樣,或許連成為替代品都不配。
我不知道陸川祺喜歡什么樣的人,更加成為不了陸川祺喜歡的那個人。
有時候我就會想,我的喜歡,怎么跟我的人一樣的卑微而廉價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還是喜歡他,即便新的一年來臨,我好像也還是喜歡那個少年。
2022年最后的那個夜晚,伴著看不見的煙花綻放于天際的聲響,我進入了夢鄉(xiāng),想起曾經(jīng)寫過的句子:好想永遠沉浸在夢境里,因為在那里,你說你也喜歡我……
2023年悄無聲息的結(jié)果時間的交接棒,元旦那天踩點的祝福,陸川祺其實是早上才回復的,與往常的任何一次節(jié)日祝福一樣,只是平平無奇的回復了“同樂”兩個字。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回到家開始寒假假期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懷念還在集訓的日子了。
也不是說在機構(gòu)生活的日子有多難忘,只是那時候我知道我是開心的,有姐妹相伴,可以與喜歡的人聊天開玩笑,雖然陸川祺那時候也還在學校,沒太多的時間回應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對著聊天框發(fā)消息。
總是期待著回應最后卻石沉大海。
可我還是開心的。
有時候陸川祺大概會不知道回我些什么,就告訴我他在干些什么:
“我在點糖水。”
我就會開玩笑的說他可惡,叫他分我點。
卻沒想到他會回:“你來請你喝?!?p> 一句不太經(jīng)意的話回應著我的玩笑,打亂了我的心弦。
那時,我們倆之間相隔近120公里的路程,高鐵不過四十分鐘的車程,我只恨不能離開機構(gòu)回去瞧瞧的看他一眼。
有時候我也會提,有些懷念在高中時候的生活,而陸川祺會說,想回來就回來看看唄。
對于陸川祺而言,高中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深刻的記憶,有很多東西,只有我一個人記得。他復讀了,還是在我們原本的高中里,自然也沒什么可以思念的,只有我,在我父親的要求下要在下個學期回到老家的高中,我想回到我們原本的高中,也并不是因為那所學校真的有什么難得的回憶,只是有想見的人與意難平。
我隱藏著我的小心思,笑著開玩笑叫他來接我,陸川祺卻無比認真似的回答:小電驢還可以,但沒十八想學車都學不了。
就好像回到他所在的城市,他就真的會開車來搭我似的。給足了我幻想,卻終究無法實現(xiàn)呢。
還是很想見他……
于是,在藝考結(jié)束的一個星期假期里,我找了個理由花了些小心思,只為了與他見上一面。
那天,欽州的天氣比在南寧還要冷得許多,冰冷刺骨的風刮得臉生疼,我裹緊了我的外套,突然覺得來的太過匆忙,形象有些不太好。
以前漂染成霧霾藍的頭發(fā)掉成了草綠色,平日里看起來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卻突然覺得不太好看了。
我默默的把拉鏈拉上,帽子戴上,整個人被大一碼的外套裹住,遮住了半張臉,怕是連我爸媽見到我都認不出來了。
沒多久,他隔著學校的護欄走進了我的視線,這個時間點距離晚自習上課沒多長的時間了,此時周圍只剩下我們兩的人,所以他很快也看到了我。
在刺骨的寒風中,看著他修長的身影,只覺得他穿得太過單薄。
因為學校的護欄剛好遮住了他的臉,他還特意彎下了腰低頭與我對話。就這樣,他秀氣的五官從護欄的間隙中映入了我的眼簾,撞擊著我的心臟。
那一刻,我只覺得似乎天氣也沒那么冷了,外套有些過于厚重,引得我整個人都在發(fā)熱。
好久不見,他長得好像更加好看了些。原本就白的皮膚襯的他的五官要立體秀氣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戴眼鏡,眼睛學會了欺騙我的大腦,為我喜歡的人蒙上了一層濾鏡,看起來他的皮膚狀態(tài)都好了很多。只是這一眼,讓我更加的沉淪。
只可惜,我們這次的見面只有幾分鐘,后來他回去上課了,我也回家了,吹了一路上的冷風,凍麻了雙手,也只是為了這幾分鐘罷了。
再后來,直到現(xiàn)在,我們也沒在見過一次。那天他還記得曾經(jīng)玩笑話的糖水,只可惜時間不夠,我也沒有真的想讓他請。
那一天是2022年的12月5號,我本來還想與他拍張合照,卻也是因為時間而錯過無緣。那時疫情還沒迎來解封,隔天我便被關(guān)在家里隔離實行三天兩檢了。
之后也是沒機會相見,我回到南寧繼續(xù)上課,他也在學校里好好學習。
到二十幾號的時候他碰巧進了陽圈,回了家,我也還蠻擔心他生病了會不會很難受的。只不過據(jù)我所知,他在家里還在愉快的看小說看漫畫睡得不亦樂乎,倒也讓我苦笑不得。
直到現(xiàn)在2023了,距離春節(jié)也沒幾天了,我也知道,怕是以后我們也沒有機會合照了。
我會在老家繼續(xù)我的學習,一個月只能休那么兩天假,陸川祺也會在我們的母校繼續(xù)他的課程,難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