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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靠鄰國太子稱霸朝堂

第九十三章:是執(zhí)念還是愛意

和離后,我靠鄰國太子稱霸朝堂 宴欒. 2050 2023-03-31 23:01:59

  有時候她都有些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否真的還喜歡當(dāng)初那個少年郎,而不是她這些年習(xí)慣成的執(zhí)念。

  倘若她當(dāng)真還喜歡那少年郎,當(dāng)初又為何會錯認(rèn),明明第一次的時候,她能夠分辨出來的。

  抬手下意識撫上胸口,她陷在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幾近茫然。

  直到房門外的響起一陣敲門聲,前幾日兄長放在她身側(cè)的侍衛(wèi)塵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才將她從茫然之后拉扯了回來,

  “大人,宮中來人,宣大人即刻入宮商議要事?!?p>  蕭意眠隱下心中翻涌的情緒,定了定心神,冷著嗓音回道:“知道了,我即刻就去?!?p>  緊接著她扭頭看向一側(cè)的兄長,將手中的信件往衣袖中一塞,指著門外道:“阿兄,我先走啦?!?p>  起身拍了拍微皺的衣服正朝外走去,忽然一股子無力感涌上來,她腳下一個踉蹌?wù)麄€人險些撞了一側(cè)置著青瓷瓶的架子上。

  幸好被蕭禹澤及時拉著拽了回來。

  雖然帶著人皮面具,他無法看清小妹她如今臉色如何,但小妹那冰沁的素手還是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眉心微微蹙起,大手虛虛握著那做了微末調(diào)整的素手,語調(diào)放輕提議道:

  “婖婖要不,今日讓是兄長替你去吧?!?p>  蕭意眠撐著愈發(fā)難受的身子,張了張嘴本想拒絕,但想著自己如今這幅恍恍惚惚的模樣,去了萬一漏了餡那該如何是好,便也就同意兄長的建議。

  兩人互換了身上的裝束,只是蕭禹澤本就是換回自己原本模樣,無須佩戴人皮面具,收拾的倒是比蕭意眠要快上些許。

  只是蕭意眠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這老年狀的人皮面具本就是根據(jù)兄長定制的,她戴了半天也不見弄好。

  看著小妹帶不上面具,笨拙的模樣,蕭禹澤失笑的拿過那皺巴巴的人皮面具放在桌上的盒子中,嗓音溫潤好似安撫道:

  “戴不上就不戴了,你看臉都擦紅了?!?p>  蕭意眠目光隨著那盒子里的面具落下,臉上神色有些猶豫道:“可是......”

  還未說完,話音便被蕭禹澤打斷了,

  “婖婖若是擔(dān)心暴露,那就先待在這屋里,就是有些悶了點,不過婖婖剛好可以借此好好休息一番,這段時日辛苦你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意眠也只好同意了,只是目光依舊落在那人皮面具上,心中惶惶的祈禱著,希望今日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蕭禹澤離去后,蕭意眠實在撐不住了,慢吞吞的一步一步挪向里屋的軟塌,明明距離并不遠,蕭意眠卻仿佛歷經(jīng)了千辛萬難一般。

  坐在榻邊時,整個額間冒著細密的冷汗,原本還有些許紅潤的臉頰,如今只剩下滿滿的慘白之色。

  面對身子上如同潮水般侵襲而來的難受,蕭意眠只是眉頭微蹙,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像是這般的難受,她早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千萬次。

  事實也的確是,自從她從逃離了傅欒身邊,身子總是會時不時犯些病痛,她也悄悄尋過醫(yī)師,得到的答復(fù)皆是藥石無醫(yī)。

  甚至有些醫(yī)師還說她這般孱弱的身子應(yīng)當(dāng)是紅顏早殞的命,只是礙于先前有人醫(yī)術(shù)高明之人為她調(diào)理著身子,為她延續(xù)著壽命。

  如今沒有那人為她調(diào)理,她身子上的病痛也就接連浮現(xiàn)出來了。

  忍著身子上病痛,胡亂的思緒不經(jīng)意間便飄遠了。

  她想她這幅孱弱的身子,怕是撐不了多久這樣的時日了,如今她犯病的次數(shù)愈發(fā)的緊密了起來,怕是不知道哪一日,她便會長久的纏綿于榻間,直至......

  末尾的結(jié)果她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她無懼那一日的到來,只是她不愿兄長看見這般她,也不愿.....

  她斂下眸子,顫巍巍的從衣袖中掏出那張被她藏起來的書信,看著上方熟悉的字跡,指尖一寸一寸的掩著那字跡劃過。

  倏然微掩的支摘窗溜進來一束灼目的光影,晃在她的瞳眸之上。

  她難受的想要閉上眸子,下一秒?yún)s發(fā)現(xiàn)那同樣被照射的信紙上,顯現(xiàn)出淡淡的金光。

  一行隱藏的字跡在陽光的折射下顯露了出來,她頓時渾身一僵素手顫抖著幾近要握不住那張信紙。

  本就慘白的臉色,如今更是又白了一個度,像極了沒了好幾年的模樣。

  上邊的話并非什么威脅之語,只是一句淡淡的訴說。

  【阿意,多日不見可安好,知知很想你?!?p>  明明只是一句傾訴著懷念的字句,卻讓她目及生寒,她不明白傅欒將這份信傳入丞相府究竟意欲何為。

  但同時她也明白自己的計策并沒有騙過傅欒。

  一時間腦袋里面格外的混亂,攥著信紙的手微微握緊,看著那漸漸微皺的信紙,那壓抑在心底深處的情緒幾近噴發(fā)。

  知知.......

  這段時日,她絲毫不敢對這個孩子有所念想,可如今傅欒的一句話便將她修筑的圍墻盡數(shù)擊潰。

  明明知道這不過是傅欒為了讓她自亂陣腳的計策,但仍舊忍不住慌了神。

  不知道這些時日孩子可否過的安好,是否胖了亦或是瘦了.......

  窗外吹過一陣陣春日暖風(fēng),思念化作了一滴滴淚色,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

  彼時的月氏國皇宮之中

  勤政殿中,傅欒一身玄色衣衫坐在龍椅之上,目光溫柔的輕哄著那坐在桌案上玩耍的幼兒,桌案上的奏折被知知抓在手中當(dāng)做玩耍之物,隨意甩弄著。

  甚至其中有一兩本奏折不慎落入了硯臺之中,侵染了幾點墨色,傅欒也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楚白走進殿中,看著那桌案上亂糟糟的樣子,不由的一陣咂舌。

  本該是批注奏折的地方,如今卻成了自家小主子玩耍的地方,主子當(dāng)真是一如既往的對小主子溺愛啊。

  甩開腦子里雜亂的想法,楚白走上前恭敬的行禮道:

  “主子,東西已經(jīng)交到了蕭禹澤的手中,此外屬下并未尋到姑娘的行蹤?!?p>  聽著這與往常并無差異的消息,傅欒沒有半分動容,只是眸底流淌過一抹暗色,看著眼前握著他指端的知知,不溫不慍道:

  “無事,吩咐下面的人不必再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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