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新獻拉住岳士寶后退一步,只看一個足有手臂長的尖刺,擦著岳士寶的臉,插在剛剛他站的地方。
尖刺看著不是很鋒利,卻泛著銳利的寒芒。
古新獻看著那根刺還在晃動,眼里寒芒一閃而過。
古新獻星力聚集,渾身冒出一股寒氣,抬腳直接跨過尖刺。
尖刺剛接觸到寒氣,被凍成了冰雕,氣浪一陣襲來,冰雕變成了一堆碎渣子。
古新獻不屑的看了一眼,帶著人往旅館走去。
走前還不忘對岳士寶警告:“柿寶子,不會說話別說,還有那是我妹妹,少套近乎?!?p> 岳士寶額頭滲出汗水,一會兒調(diào)整好跳動的心,跑步追上已經(jīng)走到前面的四人后面。
古新獻剛準備跨過門檻,感覺到什么,視線便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薔薇花墻,皮鞋跨過去進入旅館,發(fā)出清脆的腳步聲。
躲在花墻后面的某個小東西,害怕的縮回了頭,不敢出現(xiàn)。
角落一朵長得格外鮮紅的薔薇花,此時蔫噠噠的,還時不時的抖動兩下子。
路過他們的行人,因著他們身上的氣勢,都是貼著墻走的。
看到他們進入旅館,紛紛議論起來,感覺到手臂刺痛,滿臉驚駭?shù)呐艹鱿镒樱Р灰姟?p> 其他人看到拿人的動作,不敢耽擱的也飛快消失在巷子里。
這個巷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旅館大廳前臺里的人,看著進來的五個人。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實在是這一行人的其實太強了,身上有一股讓它們很不舒服的氣息。
不一會兒的功夫,人走走光了。
此時的旅館大廳很是安靜,只有前臺小姐姐微笑的坐在那里。
對著五人點點頭,就低下頭做事。
古新獻環(huán)顧這個旅館,看環(huán)境還不錯,就是有些東西不老實。他也不急著收拾,看見前臺旁邊有著沙發(fā),不客氣的坐上了上去。
慢悠悠的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撥打妹妹的電話。
岳士寶坐在自己連長旁邊,看著連長帶著小的嘴角,狠狠哆嗦了下,不敢打擾他。
拉著季加喜小小聲的嘮嗑這生活里的瑣事,季加喜無奈應和,看他有分寸,也不用提醒他說話。
為什么這樣擔心呢,只怪這小子平時話太多,平時兄弟們有點什么事情,只要他知道了,準給抖落出去,告訴他的秘密沒有一件是守住的。
但是還是有分寸,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他都門清。平時為人很不錯,兄弟有事兩肋插刀,能力是僅次連長和指導員之下,實戰(zhàn)能力很強,對他是又愛又恨的。
趙文鎮(zhèn)、佘天河則是坐的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靜靜的坐著。
305房間睡的香甜的3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
穿戴整齊的坐在床上刷著手機,聊著天,抱著書看學習。
吳玉茹的臉色已經(jīng)紅潤起來的,身體沒有大礙了。
性子也跟著活潑起來,嘰嘰喳喳的在拉著胡雪說過不停。
“哎,我跟你說雪雪,昨天我還以為會睡不著來著,起來會很難受的,結(jié)果睡覺睡得香,起來一點也不腰酸背痛的,簡直太神奇了?!?p> 胡雪敷衍應和:“嗯,是挺好的?!?p> 眼睛都沒有離開手上的書過,完全就是學霸人設。
吳玉茹看這樣覺得無趣,轉(zhuǎn)頭對喻雪影說話。
“還有盈盈我跟你說……”
后面的話吳玉茹越說越小,看著雪雪眼神不善的盯著她,她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搓了搓胳膊。
閉上了嘴,她可不想去和盈盈看那本書。
那厚厚的一本奇物錄,吳玉茹謝邀,轉(zhuǎn)過身靠著胡雪的被,刷起了短視頻。
喻雪影看吳玉茹的動作,好笑搖搖頭,不在看她,視線回到奇物錄這里,津津有味的看起來,嘴角翹起笑容,心情頗好。
古憶夢全程在手機上給自己大哥回復這星信,也沒有去搭話。
撇了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多了,三哥怎么還沒有到。
她本來是起床收拾好后就去陰山的,因著自己三哥要來,就在這等著了,實在是要見這個哥哥太不容易了。
正準備給三哥打電話的時候,古憶夢看著手機來電。
開心起來,想著自己三哥應該是到了。
快速的接起了電話。
聲音帶著喜悅:“三哥,你到哪里了,我和盈盈她們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們來了?!?p> 古新獻聽著電話那歡快聲音,本來冷凝的眼神柔和起來。嘴角勾起:“夢夢,下來吧,三哥在旅館大廳這里。”
古憶夢從椅子上站起來:“好的,三哥,我馬上下來了?!?p> 說完掛斷電話。
吳玉茹聽到聲音好奇詢問:“夢夢,這是你那個三哥呀?!?p> 古憶夢轉(zhuǎn)身看著吳玉茹眼里冒星星的眼睛,笑著回答她的問題:“對啊,我那個在部隊的三個,收拾一下就下去吧?!?p> 吳玉茹:“好?!?p> 吳玉茹飛快沖到行李箱,把東西一股腦塞進去,拉好,站在門口等喻雪影和胡雪兩人收拾好。
喻雪影不慌不忙放好手里的書,把證件都放在錢包里,放在背包里。
胡雪也是一樣的操作。
等收拾好,已經(jīng)過去了20分鐘了。
大廳的古新獻頻繁看手機時間,皺皺眉,明白沈挺之之前的吐槽,女孩子說的馬上不是現(xiàn)在下樓,而是還要等幾十分鐘。
搖搖頭,沒辦法,誰叫是自家妹妹,只能等著。
岳士寶盯著樓梯口那是望眼欲穿,想著怎么還不下來。
瞥見坐的板板正正的趙文鎮(zhèn)和佘天河,直搖頭。
這老佘這樣沒有什么一問,因為他平時就是這樣的,可是他趙文鎮(zhèn)可是個暴躁不能靜下心性子,做這么久的乖寶寶真不容易。
想到這里又是搖了搖頭。嘴里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趙文鎮(zhèn)額頭青筋暴起,看著岳士寶,心頭火氣。
他這平時就不是個受著的暴躁性子,要不是想在團長妹子,啊不對,那是自家妹子,連長的妹子就是他們整個連的家妹子。
哪里還能像之前那么的粗魯,要好好表現(xiàn),他可是知道,連長妹子是個很厲害的人。
哪知道柿寶子不停的嘖嘖嘖的,聽的他心煩的很。
想著不跟他一般見識。
但他還沒完了,忍無可忍的趙文鎮(zhèn),站起身,朝著岳士寶的后腦勺就是一個大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