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庇钗目蛋到幸宦?,看來,江邊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事了吧。
隊(duì)伍瞬間停了下來。
天狼破狼則催馬上前,一路疾馳奔向了江邊,情況總要有人去打探的。
凌月兒又讓風(fēng)雨前去暗中協(xié)助。
天狼破狼畢竟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的人,什么樣的腥風(fēng)血雨沒見過?可是,當(dāng)他們到達(dá)江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微微一怔。四條大船就那樣靜靜的停在江邊,四周到處都是斷肢殘骸,看來屠殺的時間不長,有的殘肢里還汩汩的流出血水來。
就在他們兩個要進(jìn)一步上前探查的時候,暗處的風(fēng)和雨即使的阻止了他們,因?yàn)?,在江邊的?xì)沙里,被人灑下了毒藥,此毒無色無味,但是只要沾上皮膚,就會立刻斃命。
天狼破狼面面相覷,有點(diǎn)難以置信。
風(fēng)只是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只水鳥,那應(yīng)該是要下來啄食尸體的,但是此刻卻僵硬的躺在那里,嘴角爪子都已經(jīng)漆黑一片。
而此時,江上又飛來一只水鳥,但是,剛落在地上,就接著兩腿一瞪,榮登極樂了。
天狼破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不敢耽擱,急急的返了回去。
宇文康和凌月兒正等的著急呢。
聽完了情況,宇文康和凌月兒都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可惜了那幾十名親兵了。
怎么辦?前面的江邊不能去,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大家分散過江,然后在對面集合。
因?yàn)槠綍r也會有百姓和江湖中人過江,長江的渡口不少,那里都會有擺渡的艄公。
注意一定,宇文康立刻下達(dá)了解散的命令,三天后在對岸集合,并且每人發(fā)了盤纏。然后,那些親兵們自是各自找地方或改扮成百姓,或混入商隊(duì),陸續(xù)過江,自是不在話下。
看著眾人散去,宇文康看了一眼凌月兒:“你剛才每個小隊(duì)都嘀咕了些什么?”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這個丫頭的腦袋里到底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呢,就像這次,她竟然把這四百多兵丁分了五十個小組,每個小組都有不同的接頭口令,只是不明白的是,她竟然讓如夢也隨著其中一個小組的人離開。
“呵呵,這就叫兵不厭詐。”凌月兒沖他揚(yáng)了一下手里的名單,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他們中間有人有問題,雖然沒揪出來,但是,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小心為妙,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損失,“你放心吧,我讓雷電跟著如夢呢?!?p> “你在懷疑她?”
“有點(diǎn)吧?!绷柙聝号厕淼男Γ霸趺戳??舍不得?”
“你覺得呢?”
“你敢!”凌月兒晃晃拳頭,“小心我讓你生活不能自理。”
“小的哪敢???”宇文康拉住她的柔荑,“有你足夠了?!?p> “算你識相。”
宇文康點(diǎn)頭:“識相是必須的。”他也多少有點(diǎn)懷疑如夢,但是,卻不希望是她,但是,如果真是,這樣做,代價將是最小的。目前,保存實(shí)力才是最關(guān)鍵的,這五百親軍可是他這么多年的心血,每個人都可以以一抵十的,不由得不佩服凌月兒的心思細(xì)密。
“別太崇拜我哦?!绷柙聝禾裘肌?p> 宇文康只得無語的咳嗽兩聲:“你如果謙虛一點(diǎn)的話,會更可愛?!?p> “什么?你竟然說我不可愛?”凌月兒一聽不干了,伸手就要打他,卻被宇文康一把捉住了小手,然后故意大叫“誰說我的月兒不可愛了?誰說的?有種站出來?我第一個不饒他……”
噗!凌月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家伙的臉皮竟然也厚了起來。
旁邊的安叔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都什么時候了?這兩個小祖宗竟然還有心思打情罵俏?
兩個人這才不好意思的收住了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