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大喝聲從遠處的拱門處傳來,龍子傾站在窗邊眸色未變,嘴角噙著一抹優(yōu)雅的笑意,輕聲道:“祁?;⒌秸娌还钾撍拿郑嬉詾槿绱顺臭[就能解了這個問題。”
“公子可是有何交待?”身后立著的黑衣男子冷著臉問。
龍子傾斂了笑意轉(zhuǎn)回身淡淡道:“虛真,把這張紙放到那位秦姑娘的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別讓祁城的人發(fā)現(xiàn)你去過。”
冷虛真伸手接過,閃身而去。
龍子傾又轉(zhuǎn)了回去望著窗外,聽著遠處熱鬧非凡的吵嚷聲,頗為興趣盎然。
極輕微的腳步聲似風(fēng)一般急速而來,姊婉眸子閃了閃,這幫人倒是如此不死心,還想著派人守在這里不夠來個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
她嗤笑了一聲,頗為無奈的再一次在原地消失。
縱身一躍,冷虛真悄無聲息的進了房間,將藏在袖中的紙拿了出來放到桌上顯眼的地方,冷著的眼眸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返身飛速而去。
冷虛真剛一離去,姊婉便站回了桌邊,纖細的指尖將桌子上的紙張鉗了起來,鳳眸瞧了過去。
“秦姑娘一直在房間,想必眾人的話皆已聽得清楚,在下愿相信秦姑娘的無辜?!?p> 這話說的仿佛是在討人情一般,姊婉笑了笑,又多看了兩眼,會是誰寫的呢?
他難道真以為自己是怕了那些人,想在她這里討人情,真是來錯了地方。
雙手一點點的將紙張撕了粉碎,鳳眸中閃的笑帶著漩渦般的深沉。
旭日的陽光剛剛升起,樹蔭掩映的小徑旁精巧的蘭穗亭中已是端坐了一人,淡淡劍眉,睿智的雙眸,微噙著笑的薄唇,輕搖著手中繪著蘭花的折扇,端在遠處看上一眼便覺賞心悅目。
似乎感覺到一抹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亭中的人將目光看了過來,那抹不可忽視的睿智便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姊婉笑了笑,踏著小徑上雜草上微微的露珠走了過去。
“秦姑娘好?!饼堊觾A含笑而立。
“龍公子是不是認錯了人?”姊婉站到了龍子傾的對面。
龍子傾一合折扇,笑著看著她,“便知秦姑娘定是心智非凡,龍某這點掩人耳目的手段想必姑娘定能識破?!?p> “很難說,那紙本姑娘可是撕了個粉碎,不過想著能想在我這里討人情,似乎只有能說會道的龍公子一位?!?p> 龍子傾笑了笑,“秦姑娘若非識破在下的手段又怎么可能會將那紙撕個粉碎,若說無心讓人不可信?!?p> “龍公子倒是頗為費心準備?!兵P眸望著對面含笑而談的人漸漸升了凌厲。
“我確實別有目的。”龍子傾坐了下來,極為有禮的請姊婉也坐下,坦言道:“龍城世間寶物最多,也可稱為多寶之城,上至上古之寶,下至平常之物,可惜,卻缺了我此刻最需要的。”
“這此刻最需要的恰巧就在一別莫來城,所以你就拿著解藥馬不停蹄的來與本姑娘講條件!”姊婉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