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聞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段緲緲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緊而問道:“那關(guān)于公主的怪病有什么傳聞嗎,還有近幾年侍女的失蹤?!?p> 青竹輕擺手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也只是傳聞罷了,有些傳聞不可信……”
齊祿一見問不出什么線索了,便眼神示意段緲緲撤退。
“謝謝青竹妹妹的招待,我們便回房歇息了,以后多多關(guān)照了。”
兩人相繼站起身向西房走去,路上竊竊私語,直到在自己房內(nèi)圓桌坐下。
段緲緲:“反正她肯定不是玩家,公主的線索也只有那么一點?!?p> 齊祿一:“確實,根據(jù)劇情來看,這個每到中元節(jié)就發(fā)病的公主絕對有問題,失蹤的人肯定也跟她脫不了關(guān)系?!?p> “大家都出來吧。”屋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那個張公公說的阿嬤來了,接著屋外響起了一聲聲推門的聲音。
段緲緲向齊祿一點點頭道:“走吧,我們也出去了,看看那個阿嬤知道什么消息?!?p> 二人起身向屋外走去。
屋外女孩們已經(jīng)在院里站好,她們面前是一位年長的女人,眉眼上挑,眼神鋒利,明顯不太好惹。
阿嬤睨了齊段二人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們這些不守時,沒規(guī)矩,懶散的,永遠沒有資格去公主身邊服侍?!?p> 二人道了聲歉后在隊伍角落站著,盡量縮小存在感。
她們看見角落位置不止是她們,還有一個女孩偷偷抹著眼淚,小聲抽泣著說著什么,不仔細聽還聽不出。
“想回家…..,這里是哪里……嗚嗚…..”
段緲緲用氣聲說道:“…….你猜怎么著,我覺得她是玩家?!?p> 齊祿一沒有回答,其實他也覺得,他也知道他一直的違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不知所措這才是一個正常人突然來到陌生的地方該有的反應(yīng)。
他轉(zhuǎn)頭看著段緲緲無事人的樣子,心嘆她心真大。
“我是教你們禮數(shù)的王嬤嬤,現(xiàn)在起你們要學習服侍人的禮數(shù),之后聽王后差遣,被王后選中之人便會去服侍公主,這是能讓你們祖墳冒青煙的喜事,希望各位別不識抬舉,好好學習?!?p> 王嬤嬤眼睛一橫,掃視著眾人的臉道。
接下來,齊段二人感受到了古人禮數(shù)的洗禮。
“我去,感覺回到了軍訓(xùn),累死了,端茶都要手抖了。”
段緲緲抹著不存在的眼淚哭訴著。
二人回到房內(nèi)已經(jīng)快天黑,用過早已準備好的餐飲后,討論起了之后的計劃。
齊祿一:“我們必須得經(jīng)過王后的認同才能接近公主,看看究竟是什么怪病,我們還是要知道五年前發(fā)生了什么。”
段緲緲:“可真是復(fù)雜,不知道我們還要學習幾天的禮數(shù),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找找今天那個疑似玩家,我今天留意了一下,她在東面的靠左邊的屋子里,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p> 齊祿一摸著下巴思考著利弊。
單婧一向很膽小,她突然來到這個名為夢魘的陌生地方,被告知這是逃生游戲,又莫名其妙的被迫學習禮數(shù),已經(jīng)身心疲憊了,現(xiàn)在想哭無淚。
現(xiàn)在坐到圓桌旁,根本吃不下東西,剛喝了一口水,屋子大門便響起了敲門聲。
單婧又快哭了,她只想回家,不知道又是誰來敲門,她看看已經(jīng)躺下的室友,無奈起身,緩緩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兩位女生,她有點印象,今天遲到被王嬤嬤抓現(xiàn)行的兩人,但不知道她們找自己有何事。
段緲緲眼見面前的人正是目標,湊到她跟前神秘的說:“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