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祿一一怔,他好像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從一開始進入夢魘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包括對段緲緲,好像有什么吸引力一般。
這能說是相見如故嗎,可他們在進入夢魘前就是同學,也沒能做到一見如故,他們在現(xiàn)實中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
段緲緲眼見齊祿一的思緒愈飛愈遠,她笑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先別想這個了,我們先把今晚安全度過?!?p> 齊祿一點點頭,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圓桌幾人眼睛聚集在他們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湊得很近,腦袋近乎要碰在一起,在別人看來,他們在一邊屏蔽了別人說著悄悄話。
傅駿宇輕咳了一聲,說道:“剛剛叫了一下你們,你們沒聽見?!?p> 段緲緲不好意思地沖他們笑笑,詢問怎么了。
傅駿宇擺擺手說道:“沒事,就是趁這個時間我們再去找找線索。”
說完便轉(zhuǎn)頭詢問胡霖汐,后者也是附和地點點頭,季煬看著傅駿宇和胡霖汐很熟悉的樣子,而胡霖汐也是很乖順,季煬眉頭緊皺,眼底閃過不滿。
他冷哼一聲說道:“雖然我們分手,但婚約仍沒有取消,你大可不必對我這么冷淡?!?p> 什么!這個驚天大瓜砸得幾人緩不過神來,段緲緲看看胡霖汐再看看季煬,怪不得季煬對胡霖汐態(tài)度怪怪的,但是婚約是怎么回事?
段緲緲其實有些不太喜歡季煬,總覺得他怪裝逼的,怎么看都配不上胡霖汐,她驚訝地說:“胡姐,你怎么還有前男友這種玩意兒?”
胡霖汐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好似對這個世界都沒什么興趣一般,就似不食人間煙火。
那種玩意兒的季煬:…….
胡霖汐似乎被段緲緲的話取悅到,她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季煬,又不滿道:“你有病?”
季煬也不惱,推了推眼鏡說道:“我只是提醒一下?!?p> 說完便起身上樓了,段緲緲從他硬挺的背影里看出了一絲落荒而逃。
傅駿宇看了一眼恢復(fù)如初的胡霖汐,說道:“走吧,我們也去找線索。”
幾人起身,把剛剛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拋之腦后,上樓尋找線索。
三樓走廊盡頭是一間洗手間,齊祿一伸手一開居然打開了,幾人走了進去,洗手間里干凈衛(wèi)生,只是好像有點異味,說不出來的腥臭味。
只是淡淡的一點,在開門一會兒后便消散了。
段緲緲一進門便被洗手臺上的一些護膚品吸引了注意,上面已經(jīng)鋪了一層灰,水龍頭也已經(jīng)不出水了。
她上前拿起一瓶,看了看,上面是一長串日文,但她認識這個牌子,是日本很火爆的一款護膚品,女士的,但是老款了。
她拿著護膚品轉(zhuǎn)頭說道:“這個牌子我認識,是女款的護膚品。”
但她好似沒什么性質(zhì),將護膚品放回原位后說道:“但這也只能說明這確實有一個女主人存在過,還是一個精致的女主人?!?p> 齊祿一走過來一看,護膚品有很多,幾乎都被用過,有些已經(jīng)見底,說明女主人近乎天天護膚。
他搖搖頭說道:“不,這些護膚品已經(jīng)見底,說明女主人在這家出事前始終堅持護膚,但丈夫的記事本卻說,自己的妻子瘋了,很不正常,一個不正常的人會堅持天天護膚嗎?丈夫很有問題?!?p> 段緲緲很想說,不要小瞧了女人,但想到齊祿一可能在一本正經(jīng)安慰自己,沒忍住一笑,默認了齊祿一的話。
傅駿宇,胡霖汐:…….
傅駿宇看著洗手間被紗簾遮起來的地方,伸手拉開紗簾,里面是浴缸,本干凈無瑕的浴缸在靠近淋浴那頭有一團黑色的污漬。
湊近一聞有一股臭味,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齊祿一這時也站在傅駿宇旁邊看著這團污漬,后者沖前者說了一聲:“血。”
齊祿一點點頭,看來這里是兇案現(xiàn)場了,可死的是誰?
九點的鐘聲響起,幾人只好趕回房間關(guān)上房門。
齊祿一坐在床邊整理著思緒,記事本上說別墅有異響,雖說現(xiàn)在他們能聽見異響,但這會是同一個東西弄出來的嗎?
段緲緲回到房間看著胡霖汐的眼神遮不住好奇,但嘴上卻說:“今天的事,你要是想,我們可以當作沒聽見?!?p> 胡霖汐搖搖頭說道:“沒事,都過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
段緲緲不知道她為何這么悲觀,說道:“你這么厲害,肯定會沒事的?!?p> 她想到今天季煬說的話,說道:“雖然他挺裝逼的,但不得不承認他也挺厲害的,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之間肯定有兇手,不然投票毫無意義,他和系統(tǒng)只說了我們之間,并不是說我們玩家之間有兇手?!?p> 胡霖汐看著段緲緲,嘴角勾起,說道:“你反應(yīng)挺快的,確實,有一種可能,兇手很有可能不是玩家?!?p> 段緲緲有些開心,說道:“你也這樣覺得吧,這個夢魘一開始系統(tǒng)就在誤導(dǎo)我們,那個天黑請閉眼的規(guī)則就是,我們得跟齊祿一說一聲?!?p> 胡霖汐只是說道:“我猜他已經(jīng)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