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極品沒有極限
來人長相中人之姿,但因為那雙透出猥瑣目光的眼睛,整個人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看到來人,面上一向?qū)θ撕皖亹偵陌阻茨樍⒓蠢淞讼聛怼?p> 看到白璐這變臉速度,賀春的臉也拉了下來:“別給臉不要臉,別忘了你還在外事峰的時候我是怎么照顧你的!現(xiàn)在到了你回報的時候了。”
不等白璐分辯,程鶯鶯氣憤道:“呸!你找來一群混日子的弟子騷擾白璐,自己‘見義勇為’,你管這叫照顧?臉呢?”
賀春直接拿鼻孔對程鶯鶯:“你有證據(jù)嗎?不懂抓住機會的蠢貨,小心我去執(zhí)法堂舉報你壞我名聲!”
“名聲?!”程鶯鶯冷哼,“就你?還有名聲?要不是你們賀家是宗門開派功臣,你以為憑你這德行和丹藥堆積的修為,在宗門能有一席之地?”
程鶯鶯字字句句的嘲諷刺激著賀春,賀春惱羞成怒:“整個外事峰誰不知道,你和白璐被調(diào)去伺候小師祖,白璐留下了,你被退回來的事?!?p> 花晚照張了張嘴,剛要說她就是那個小師祖時,被白璐拉住了。
看著沖自己搖頭的白璐,花晚照面露不解。
白璐還不會傳音,沒法和花晚照解釋,如果花晚照現(xiàn)在挑明自己的身份,一定會被賀春這個癩皮狗纏上。
她在外事峰呆了那么多年,太知道這個人的性子了。
周圍看戲的弟子不知道該說知趣,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也沒有和賀春這個跳梁小丑說花晚照的身份。
“呵,你個蠢貨懂什么!”
“這么好的機會都抓不住,腸子都悔青了吧?打腫臉充胖子舒服嗎?”
賀春認定程鶯鶯現(xiàn)在是死鴨子嘴硬,不過是硬撐,實際上心里早就后悔了。
程鶯鶯覺得跟這個蠢貨爭論的自己也是傻了,跟這種人掰扯只會降智。
賀春也不想再和程鶯鶯這個潑婦爭辯,趾高氣揚地對白璐說:“我需要筑基丹,你去找那位小師祖討來?!?p> 端的是一個理所當然,仿佛能為他做事是無上光榮。
白璐垂下眼:“小師祖沒有筑基丹?!?p> 賀春只當白璐還想推辭:“你不問怎么知道她沒有?”
“小師祖早已筑基,怎么會有筑基丹?”
“蠢貨,”賀春罵了一句,“你不會說你打算筑基嗎?”
心中卻忍不住嫉妒,聽說那個小師祖才入門兩年,兩年就筑基了,自己都修煉二十幾年了,還在煉氣大圓滿,這世界真不公平!
跟小師祖討要筑基丹的決心更大了。
白璐再次拒絕:“我才煉氣八層,距離筑基遠得很?!?p> “你就說提前準備,這種借口還要我?guī)湍阆雴??那個小師祖沒有,你不能讓她和老祖要嗎?”
“那事后我自己筑基的時候怎么辦?”白鷺問,臉上帶著氣憤。
“你可是小師祖的親信,就說丟了,再要又怎么樣?要不到時候你就自己筑基?!辟R春滿不在乎地說。
程鶯鶯雙手環(huán)胸:“嘖,賀春你這是明目張膽地算計小師祖啊……”
還當著本人的面。
真是好膽量。
“你不是賀家人嗎?為什么不跟家族要?或者宗門貢獻應該也能換?”花晚照問。
“哈,他一個四靈根,家族會把資源留給他?”程鶯鶯毫不客氣地接賀春的傷疤,“至于宗門貢獻……”
程鶯鶯故意頓了下,直到賀春臉色發(fā)黑才再次開口:“貢獻低的任務看不上,不知道得攢到猴年馬月,貢獻高的他又沒膽子去?!?p> 花晚照:……
除了那個道衍宗的岳青楓,花晚照再次見識了這么極品的修士,真是活久見。
還是說,每個宗門里都有這樣沒有下限的弟子?
不過,想到岳青楓,花晚照忽然想起了被扔了一個多月的謀殺。
不知道牧臨笑這次怎么解決的。
“小師祖。”
鳴一騫和寧辰昊相攜而來。
在他們對峙的這段時間,鳴一騫和寧辰昊先后比完了今天的場次。他們來得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氣氛有點怪。
“你們比完了?”
“嗯,”鳴一騫點頭,“你們這是……”
花晚照癱著一張平靜臉:“這位是白璐在外事峰的舊識,叫賀……算了,名字不重要。他想要通過白璐向我討要筑基丹。”
這話還是經(jīng)過花晚照美化了的。
鳴一騫和寧辰昊都是心思通透的,馬上就明白了這話是什么意思,帶著威壓的目光一下子落到賀春身上,
尤其是寧辰昊,他的神識威壓那可是實打?qū)嵉摹?p> 賀春嚇得冷汗一層一層地往外冒:什么?!那個不怎么說話的女修就是那個小師祖?!
“何止呢!”程鶯鶯神補刀,“人家說了,小師祖沒有,就讓小師祖找老祖討要?!?p> “程鶯鶯你亂說什么!”
賀春這下是真急了,他沒想到花晚照就是那位小師祖。
他敢威脅白璐去替自己討要筑基丹,可沒想過當著正主的面挑明。
此刻,他腆著一張臉笑道:“小師祖,這是誤會,是誤會!我和白璐那是準道侶,只等我們倆筑基就舉行雙修大典的。這事外事峰很多人都知道?!?p> 這次,賀春不敢把話說滿了。
“是你的狗腿子都知道你的如意算盤吧?”程鶯鶯毫不留情地揭他的底。
賀春再次被程鶯鶯激得火冒三丈:“程鶯鶯你個賤人瞎摻和什么?有你什么事?”
尚子明見狀,筑基中期的威壓直接壓上去:“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程鶯鶯和賀春撕他可以不管,可賀春出言辱罵程鶯鶯他決不能坐視不理。
鳴一騫和寧辰昊的威壓對賀春來說雖然可怕,但尚且自制,尚子明可不管這些,欺負了程鶯鶯,他就要把場子回來。
花晚照右手握拳,裝模作樣咳了幾聲:“白璐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覺得沒我的允許她能找道侶?還是說你覺得我眼瞎到把她配給一個廢物?”
賀春面露不忿,卻因為顧忌花晚照的身份不敢多說。
懶得和這種人扯皮,花晚照把手里的投影玉簡丟給鳴一騫:“對宗門規(guī)矩想必你比我熟得多,這是剛才的經(jīng)過,你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p> “你竟然敢錄影!”
賀春一下子跳起來。
花晚照老神在在:“我錄制比賽過程回去復盤不行嗎?是你自己不合時宜闖地進來,被我錄進去,怪我咯?”
鳴一騫已經(jīng)看完玉簡的內(nèi)容,對賀春厭惡得不行,直接捆了他:“算計小師祖,對小師祖不敬,執(zhí)法堂走一趟吧?!?p> 賀春頓時面如土色。
程鶯鶯:“活該!”
擂臺之上的主席臺,長老們沒放過這一出戲。
牧臨笑皮笑肉不笑:“賀家啊……”
瑕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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