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天上掉餡餅
顧衍笑著揉了揉白挽清的發(fā)頂,這小丫頭現(xiàn)在得理不饒人。
現(xiàn)在聽到云錦咄咄逼人,她當(dāng)然不甘心落了下風(fēng)。
“你們兩個都不是一個重量級,何必跟她斤斤計較?!?p> 這句話可以說是發(fā)自肺腑,但白挽清還是撇了撇嘴。
“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的心思,以為你這是在偏袒你的小青梅?!?p> 醋味十足的一句話逗的顧衍開懷大笑。
他明白白挽清心中的想法,前一陣子一直被云錦設(shè)計陷害,被壓了一頭,這次也算是一吐心中不快,揚眉吐氣。
他的小丫頭始終在挫折中成長,這一點毋庸置疑,也不用擔(dān)心。
他笑盈盈滿眼深情的看著白挽清。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有恨,我保證這件事情一定盡快結(jié)束,不讓她再來影響我們?!?p> 白挽清嗔怪的舉起小拳頭。
只要能跟顧衍一起并肩作戰(zhàn),她并沒有覺得對付這樣的小綠茶白蓮花有多么費心費力。
都說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他們兩個算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都格外珍惜。
云錦一直在找麻煩,許多事情從中作梗。
白挽清忙著藥品上市的事情,沒時間跟她周旋,可顧衍卻是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人。
“媽,你應(yīng)該都看到了,這就是你選的好兒媳?!?p> 老宅里氣氛有些緊張。
顧衍一個人回來,顧母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可是聽到兒子的話,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顧夫人把手里的平板向前推了推。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眼光,還是在質(zhì)疑我和云錦母親之間的情誼?”
顧衍皺著眉頭。
他總覺得跟自己母親說話有些雞同鴨講。
老一輩的情誼怎么可以強加到別人身上。
況且現(xiàn)在云錦作惡多端,背地里使壞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擺在明面上,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在母親面前揭露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媽,我都已經(jīng)對外宣布跟她是不可能的,你最好也歇了這些心思?!?p> 顧衍特別正式的跟母親談婚事,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從前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但是直白的反對說出口還是讓顧夫人感到震驚。
“阿衍,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被那個狐貍精給迷了心智,云錦那么好的女孩你不要,偏偏去找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她從小在咱們家長大,如果被別人抓住把柄,該怎么詬病你?”
顧夫人也算是苦口婆心,她倒不是針對白挽清,而是她覺得白挽清和自家兒子在一起就是與理不合。
“我的婚事沒有任何人能夠做主,而且你未來的兒媳婦只能是白挽清。”
說完,顧衍決絕的轉(zhuǎn)身。
出于對白挽清的尊重,他也要立刻在母親面前表明立場,這件事情模棱兩可對雙方都是傷害。
回到小公寓,打開門她才發(fā)現(xiàn)房間的燈還亮著。
“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了嗎,我今天要回老宅一趟,你不用等我?!?p> 顧衍眼中閃過一次心疼,他從白挽清的眼中看到了疲憊。
“二叔,我知道你今天回老宅是為了什么,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其他的我可以全都不在意?!?p> 到了這個時候,兩人彼此心意相通白挽清確實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即便那個人是顧家的長輩,生活畢竟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別人無從左右這個道理她比誰都懂。
聽到白挽清的話,顧衍眼中閃過一抹柔情。
他隨手扯開西裝的扣子,所以說把衣服丟在沙發(fā)上。
眼見著一張俊臉慢慢靠近,白挽清并沒有躲閃反而踮起腳尖攬住了他的脖頸。
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一塊,鼻息之間充斥著淡雅的沉木香讓人迷醉。
“你個小狐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結(jié)果?”
男人的聲音低沉,極具誘惑力。
白挽清眼眸微垂,纖細的手指扯住男人的領(lǐng)帶。
“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二叔的眼睛,時間可以抹平一切,我相信總有一天伯母會接納我,現(xiàn)在不著急?!?p> 她說的都是心中所想,沒有一點水分。
放在腰間的大手陡然收緊。
她柔弱的嬌軀貼上了壯碩的胸膛。
兩個人沉醉在彼此制造的溫柔里。
第二天白挽清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就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她有些疲憊,眼中卻始終帶著溫存的笑意。
洗漱過后來到公司,柳靜依舊盡職盡責(zé)的等在門口。
“白總,藥品研發(fā)已經(jīng)到了最終階段,只要您簽字隨時都能上市?!?p> 說著,她把一份文件擺在白挽清面簽。
白挽清看了看文件,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對外宣布咱們的藥品發(fā)布會延遲?!?p> 柳靜臉上寫滿了不解,但她并沒有開口質(zhì)疑,她知道白挽清無論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
白挽清這也算是給宋家偷偷放水。
看到新聞報道的消息,原本最近情緒低落的宋父滿臉喜色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這可真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送枕頭,那個小賤人不知道又弄什么幺蛾子,這可是給了咱們天大的好機會?!?p> 這樣在辦公桌前的計云臉上帶著笑意,只不過眼中卻閃過一道陰霧。
“這可真是蒼天有眼,宋總,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一個沒有真才實學(xué)的老壞蛋,此時聽到后背的恭維臉上堆滿了笑容。
現(xiàn)在宋氏集團風(fēng)雨飄搖,全都靠著計云支撐。
他不但沒有格外重視計云反而把他當(dāng)成一顆制勝的棋子。
聽到計云這番奉承,他欣喜若狂。
“你說的對,馬上去安排,最好下午就召開新聞發(fā)布會?!?p> 計云面露難色,直接開口道。
“宋總,咱們這邊準(zhǔn)備了一段時間,但還有許多漏洞,我希望能再等一等?!?p> 他在宋氏工作了這么久,這也算是他給整個公司最后的希望,畢竟還有那么多無辜的同事在,可是宋父顯然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
他用力的一拍桌子,橫眉怒目的看著計云。
“這說的是什么鬼話,你知不知道機會都是給有準(zhǔn)備的人稍縱即逝,如果再讓白挽清犯出什么風(fēng)浪,到時候你能負得起責(zé)任嗎?”
計云低著頭看上去是在接受教訓(xùn),可實際上內(nèi)心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