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孟素回到房里,房里亮著燈,卻沒有任何動靜。澡是中午洗過,合上門,孟素自顧自脫去外面的衣衫,掛好后,又到床的左側(cè),掀開被子,躺下。
燈的開關(guān)在顧明周一側(cè),孟素睡下,顧明周也只是保持著本來的姿勢背著床站立,一動不動,不理會孟素也不去關(guān)開關(guān)。
躺了會兒,一天倦意涌上,孟素很快便要睡去,卻聽顧明周的聲音在腦后響起:“孟素,你什么意思。”
“什么?”孟素睡意朦朧,突地被這么一問,腦袋有些發(fā)懵。
“就這么想做一個好妻子,嗯?”
“天天端著一張?zhí)幾儾惑@的臉,侍候面前這個你不愿搭理的男人,孟素,你不累么?”
“你不愿理我,我也不想碰你。只是你該知道妻子不是這么好當(dāng),應(yīng)該知道不是只噓個寒問個暖這樣簡單,也不是找什么不相干的女人來分擔(dān)就萬事大吉?!鳖櫭髦鼙臼锹蛎纤乜拷?,這回猛地欺身而上,孟素一驚,剛要掙扎,卻是將正面送到男人身下,周身被顧明周的氣息所包裹,即使顧明周并沒有施力控制住孟素,孟素也已僵硬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明周一點點向自己靠近。
“孟素,你別忘了,當(dāng)年是你們孟家極力要把你嫁給我?!边@話顧明周說的輕,像是回憶著什么,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孟素正開口,想回應(yīng)什么,不料被男人抓住機會,櫻桃小口被猛地堵住,顧明周長驅(qū)直入,不給孟素一點逃跑的機會。攻勢之猛之烈,與其說是一場曖昧,更不如說是一番侵略。
攻城略池,溫?zé)岬谋窍姙⒃诿纤匮┌椎募∧w,雙唇掠過眼睛,鼻子,臉頰,脖頸卻不曾落下,最終兩人鼻尖相對,顧明周停止不動,光線被擋,加之離得太近,孟素?zé)o論如何看不清顧明周的表情。顧明周離開時,孟素發(fā)絲凌亂,雙唇紅腫,眼睛瞪大發(fā)紅,睫毛微微翕動,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孟素,扮你的賢妻良母,我沒有興趣與你同玩。”顧明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留下一言,理了理領(lǐng)口,離房關(guān)門而去,只留下孟素在原地不知所措。半晌,屋里曖昧氣氛退去,孟素緩緩拉緊衣襟,將自己埋在被子中,微微顫抖著睡去。
從此,孟素與顧明周便不大講話。一連幾天,二人都保持著莫名的默契避開,與顧父顧母和顧明周待在一起時,孟素會扯了由頭先走;來找顧母,看到母親與孟素在廚房相談甚歡,顧明周便停在廚房門口,站了站,又轉(zhuǎn)身回去。
兩人的交談僅限于一些避不開的場合,諸如吃飯時,顧父顧母問起家里事,才會有一人回答,另一個說聲“嗯”或表示附和。
家里的多少感覺了些異樣,只是沒有人點破;小安安大抵也察覺了些,但是天天有爺爺奶奶寵著,也沒有心思去想阿爹阿娘為什么不一起陪自己玩了。
顧父顧母是過來人,夫妻有了矛盾自是床尾和,再者本就稀罕安安這個小孫女,到了晚上便將她接了去摟著睡;小夫妻二人自然不能在老人前鬧的太僵,到了晚上,還是要擠在一張床上。
不大的床,一人一端,稍稍動個身,冷氣便要從被子中央進來。
“我關(guān)燈了。”燈的開關(guān)在孟素一邊,兩人都蓋上被子躺下后,她總會問上一句。顧明周有時哼哼兩聲,有時不理,這也成了夫妻二人不多的夜話。除去有一日,連日的奔波勞頓,孟素忘了日子,月事又提前來訪,半夜發(fā)現(xiàn)時,血已把褲子洇紅了一大片。孟素尷尬,咬咬牙要下床去找丫頭,卻被醒來的顧明周叫停,讓她待在被子里,自己去替她找人了。
嬌意
怪你過分美麗讓我過分著迷雖然過了兩天懷念Lesl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