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
黑玨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后視鏡中的男女,眉頭越發(fā)緊鎖。
“封爺,我不明白?!?p> 封夜的指頭在女人的鎖骨間流連著,眼底的笑意越發(fā)冰冷,“黑玨,什么都要明白只會害了你?!?p> “可是封爺!這女人是個禍害!”
黑玨攥緊了手中的匕首,眼中透露著殺氣:“讓我殺了她!永絕后患!”
“封爺?”
車內(nèi)寂靜的可怕,陰郁的氣氛叫黑玨的心也都懸了起來,驚恐地瞟了眼后視鏡,他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黑玨心虛地開口:“封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封夜的指頭上夾著一塊濕紙巾,輕輕地擦著聞知月臉上的血跡,語氣慵懶:“還要多久到醫(yī)院?”
“回封先生,十五分鐘?!?p> 封夜將紙巾丟在一旁,“阿林,你也不希望封太太死在我懷里吧?”
阿林的額頭滿是汗珠,聲音顫抖:“十分鐘…不!五分鐘,五分鐘內(nèi)就到醫(yī)院!封先生,你再等等…”
前排的黑玨不安地看著后視鏡里合著雙眼的男人,只能將手中的匕首丟到一邊。
封爺明明說了要這女人的命,可為什么…為什么又把她撈回懷里?
這分明就是個禍害!
這滿身的毒都會要命,封爺他明明知道,可…難不成他動心了?!
不可能的!封爺心里只有白小姐!
車子停在了醫(yī)院門口,封夜命人將聞知月給扶了進(jìn)去。
“你跟了我多久?”
黑玨還沒來得及開口,后頸就被男人的指頭給摁住了,冰冷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你知道,我不喜歡被人僭越!”
“封爺,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封爺?shù)闹割^松開,“她比我想象的更有趣,盯著點,我倒要看看她的小爪子有多利?!?p> 文文靜靜乖的像只小兔子一樣,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可紅著眼爬在地上滿臉堅韌的也是你…
聞知月,你究竟有幾副面具!
面具下,真面目又到底是怎么樣?
封夜輕輕摩挲著指頭的血跡,眼里的笑意味不明,懶懶地靠在車椅上,“我要一點一點,拔掉她的利爪!”
要她的命太簡單了,動動手指頭就好,可如果…我要她的骨氣斷裂,跪在腳邊苦苦哀求呢?
聞小姐,你眼里含淚的樣子很好看,很讓人期待了…所以,別死那么快!
?。?p> 聞知月被搶救過來了。
她的喉嚨干澀的厲害,可渾身又沒什么力氣,伸出手艱難地夠著旁邊的水杯。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踹開了。
陳少義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保鏢,他拍了拍手,得意地笑著:“喲!聞小姐,怎么回事啊,這么狼狽?”
“陳少爺,何必明知故問呢?”
陳少義將旁邊的水遞到她的手里,可卻是故意將水潑在了她的胸前,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哎喲,手滑了,聞小姐不會介意吧?”
聞知月拉了拉被子,眼神冷漠:“用這種手段!你東陵陳家真是叫我看不起!”
陳少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什么呢!聞知月,你信不信我就在這扒了你的衣服!”
“你…你敢!”
陳少義一把掀開了被子,雙手摁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