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不好了,二小姐在祠堂暈過去了?!?p> 祝長風(fēng)二話不說,就往祠堂走去。
貼身侍衛(wèi)云溪一路小跑的跟著主子。
“少爺,您車著急,二小姐不會有事的,她這次裝病,陷害夫人,侯爺也是真的動怒了。”
云溪平時很是沉穩(wěn),今天這也不知道怎么了?
話突然多了起來,今天的云溪和平日里的可大不一樣。
“你是在擔(dān)心什么?”
祝長風(fēng)突然的問話,讓云溪不知所措。
遮遮掩掩的說了一些別的事情。
祝長風(fēng)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如果下一次,祝無憂這樣胡鬧,你知情不報,我絕饒不了你?!?p> 原來這一切都瞞不過祝長風(fēng)。
云溪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主子解釋。
兩個人還沒等到祝家祠堂,就聽見阮婆子的哭嚎聲。
“小姐啊,你快醒醒吧!老奴知道錯了,都怪我太嬌慣你了。”
這個聲音聽上去那叫一個凄慘。
祝長風(fēng)心里煩悶,聽著這個聲音更是心煩。
“別在這嚎喪,二小姐還沒死呢!”
祝長風(fēng)這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威懾力卻是一點不減。
阮婆子聽著心里懼怕趕緊把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大少爺,您可算是來了,侯爺吩咐的我們都不敢進去,沒辦法才去驚動你?!?p> 阮婆子收起了哭聲,轉(zhuǎn)而跟大少爺解釋著。
“有沒有驚動老夫人?”
“沒有,這個真沒有,我看著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而且老夫人今天已經(jīng)很勞累了,沒敢再驚動她老人家?!?p> “云溪,吩咐下去,二小姐暈倒的事情,有人傳到老夫人呢,直接扔出侯爺府。”
祝長風(fēng)的命令,在平陽候府沒人敢違抗。
“是,少爺?!?p> 云溪領(lǐng)命去安排了,阮婆子嚇的腿直哆嗦。
祝長風(fēng)進入祠堂,抱起祝無憂直接回了她的院里。
阮婆子和一眾丫鬟跟在身后。
丫鬟們看著大少爺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都有些陶醉其中。
阮婆子看著這些小浪蹄子們,直接瞪了一眼。
丫鬟們趕緊收回那垂涎三尺的眼神。
祝長風(fēng)把祝無憂放到床上,阮婆子趕緊上前。
給小姐蓋上被子,然后回頭吩咐下人。
“讓廚房給小姐熬參湯?!?p> “是,嚒嚒!”
從祝無憂出生之后,阮婆子就開始伺候她。
她是最了解二小姐脾氣的。
“行了,你們好生伺候吧!侯爺那里我去說,你們就不用管了?!?p> “謝謝大少爺!”
“我希望你好自為之,以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心里有點分寸?!?p> “謹記大少爺吩咐,老婆子一定會改正。”
阮婆子是主祝無憂生母的陪嫁丫鬟。
所以對二小姐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可能是方式方法用的不對。
而且在她心里,誰也比不上她們家的小姐。
她覺得顧氏配不上侯爺。
更是沒有辦法跟她們家小姐相比較。
可是偏偏有人是就在她眼皮子下議論這個。
而且大有分出高下的意思。
阮婆子最是受不了這個的,就總是把怨言跟小姐嘟囔。
一來二去的,祝無憂就把這事放在心里了。
也就生成了怨恨,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要把顧氏和杜鳶從侯府趕出去。
祝長風(fēng)以前沒有干涉過。
不想過多的去管教祝無憂,畢竟就這一個妹妹。
也是一直寵溺著,總覺得她不至于太過分。
直到發(fā)生今天的事情,祝長風(fēng)才覺得事情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在他回來之前,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了一下。
才知道這背后唆使的人竟然是阮婆子。
可是看在阮婆子對小姐一心一意的份上,也就沒有懲罰她。
祝長風(fēng)再一次的警告了阮婆子后回去了。
阮婆子是個很聰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在這里伺候小姐。
所以祝長風(fēng)的話,她一定會記得牢牢的。
祝無憂在阮婆子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就蘇醒了。
“小姐,您可算醒了,都要嚇死老婆子了。”
“阮嚒嚒,我沒事,您別傷心了?!?p> 祝無憂平時對下人們態(tài)度很不好,可是對阮婆子是不一樣的。
“好,好,只要你沒事,我就開心了。餓了吧?”
“嗯嗯,是有一點餓了?!?p> “來人,把廚房給小姐熬的粥拿上來?!?p> “是!嚒??!”
阮婆子趕緊吩咐下人。
祝無憂想要坐起來,可是剛一用力,膝蓋的疼痛就傳遍了全身。
“哎呦,疼死我了?!?p> 阮婆子趕緊查看,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膝蓋都不敢動了!”
祝無憂眼淚刷刷的流下來。
“哎,侯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怎么舍得小姐吃這樣的苦呢!”
一提到侯爺祝敬,祝無憂就生氣。
從小到大,父親都沒有這么罰過自己。
為了顧氏和一個不想干的杜鳶,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阮婆子看著小姐的臉漲的通紅,知道這是生氣了。
突然覺得自己話說錯了。
“好了,小姐,不生氣了,你剛醒過來,可不敢再動怒了,傷了身體可犯不上?!?p> 阮婆子伺候著祝無憂。
杜鳶在屋里吃著水果,半躺在藤椅上。
像極了一個與世無爭的老者。
杜鳶本就不愿意與人爭寵,就想著怎么自在怎么活著。
可是不讓人省心的母親,非要嫁給侯爺。
這偌大的侯府,上上下下的怎么可能沒有爭斗。
恨不得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活。
讓杜鳶厭倦了這樣的日子。
還不得不陪著母親,得護她周全。
這邊剛消停了一會兒,顧翩纖又跑過來了。
杜鳶對這個表姐甚是討厭。
“哎呦,杜鳶啊,你還有心情在這躺著,你知不知道祝家二小姐因為你們被罰跪祠堂?!?p> “你有沒有事?說點我不知道的!”
顧翩纖像是沒聽見杜鳶的話一樣。
“你說,你們得罪誰不行,非要去得罪這個蠻橫無理的小姐?!?p> 杜鳶不愿意搭理她,任由她自己在那自言自語。
顧翩纖當(dāng)然還不知道祝無憂暈倒在祠堂里。
更不知道祝長風(fēng)已經(jīng)回來了。
還是祝長風(fēng)把妹妹抱回去的。
這些杜鳶也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