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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763兩塊糕點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2455 2025-01-14 00:01:00

  元無憂吐的天旋地轉前一刻,還記得被鬼面大將扛在肩甲上,自己離地好幾尺。

  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廂房屋里了,旁邊還有人溫柔的給她擦臉,掀開被角擦胸口。

  睡夢中她還在想,高長恭從前連她露胳膊露腿都沒怎么見過,現(xiàn)在都會給她擦身體了?

  高長恭肯定不會如此的。

  細思極恐,元無憂瞬間驚醒了。

  她猛然睜開眼,一把推開面前的人,“別碰我!”

  被她推開幾步的侍女踉蹌了幾步,一下就撞身后的桌子上了,“哎呦”!痛呼了聲,才可憐巴巴道:

  “請女君恕罪!是蘭陵王吩咐奴婢來侍奉您的……”

  元無憂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面前是個梳雙垂環(huán)髻的少女,手里還拿著塊濕布。

  她垂眼一看,自己換上了嶄新的純白里衣。

  “你給我換的?”

  少女弱聲道,“是。您回來時一身穢物,奴婢只能……冒犯您了?!?p>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戌時三刻,快亥時了?!?p>  “這是哪兒?蘭陵王呢?”

  “這是您與蘭陵王所居的廂房啊。今夜圣駕親臨,蘭陵王在前殿面圣呢。”

  聞聽這話,元無憂才注意到侍女身后的兵器架上,彼時擺著兩套鴛鴦樣兒黃金明光鎧。

  一套是高長恭的,一套是她的。

  “那安德王呢?”

  “也在前殿?!?p>  元無憂猶豫了下,“安排一下,我要洗漱沐浴。再叫安德王得空就過來?!?p>  侍女試探道:“不叫蘭陵王嗎?”

  “當然不叫?!?p>  ***

  少頃。

  屋內,洗漱完的元無憂身穿寢袍,看向一進門先瞟了兩眼兵器架上的兩套明光鎧,才走到床邊的高延宗。

  “你叫我?”他走近才發(fā)現(xiàn)她抬腿,從袍子底下露出一條修長的美腿,頓時眼瞼一紅,

  “哎呀,你這副樣子給四哥看多好?省得他為你疏離他一事,生悶氣呢。”

  “我還生氣呢,就給你看,氣死他?!?p>  “恐怕你氣不死他,倒把溫柔的小兔子逼成大老虎了,到時候我倆同時在你身邊,恐怕你吃不消?!?p>  “我還怕你不成?我可沒想過你倆一起。”

  “不行…這可是四哥的住處,長嫂頭回這樣躺在屋里,別說讓外人看到,就是四哥回來了,我也死定了?!?p>  說罷,高延宗別過臉,轉身要走。

  她忽然抬腳攔住他的去路,“不許走。我這樣又不是想給他看的?!?p>  高延宗望著她腿肚子上緊實勁瘦的肌肉,心道美是美,可颯爽有勁也是真的,她不止腿上有力,腰身更有力。

  他毫不夸張的說,是親眼目睹她那腰腹,是怎么從死肌肉、練成韌性十足的腹肌的,畢竟是拿他練的。

  越多想越臉熱,高延宗只好悶聲道,

  “長嫂今夜穿成這樣,你怎么不早說……我來的不是時候,以為要跟我探討軍情呢。你這樣跟四哥更合適?!?p>  “他那個老古板不會婚前越界的,倒是你跟我做多少回了,裝什么純情啊?”

  元無憂拿腳戳了戳他腰身,“我發(fā)現(xiàn)拿腳戳你身上的感覺,跟隔著手摸是不一樣的,太舒服了。真想踩著你做。”

  男子一時不知是她在引誘自己,還是自己羊入狼口。他順口岔開話題,

  “你若喜歡,我把同樣的布料給你幾匹?!?p>  “那怎么能一樣?布料只有裹在你身上,隔著布料摸皮肉觸感才最好?!?p>  說著,元無憂長腿一勾他的腰身,就把男子帶的撲倒在她懷里。

  高延宗眼疾手快地雙手撐床,紅著眼瞼看向她,見姑娘眉眼帶笑,真怕她真踩著自己練腹肌,忙低聲,“不要做了…我剛下定決心,不做女人的玩物的……”

  元無憂眉眼戲謔,飽滿朱唇勾起?!皼]說做啊,確實想玩玩你。”

  男子咬唇,哼到,“色中餓鬼!都說童男是女人的補品,我是信了,你越來越容光煥發(fā),卻把我弄出妊娠劇吐來了……”

  “我還真想把你弄妊娠了?!?p>  “……流氓…我不想生,你倘若喜歡孩子,就找四哥給你生去,他愿意帶娃?!?p>  元無憂也不回應,只雙手一摟他細腰,

  “我弄到了魚鰾。”

  當初還是他說的用途,高延宗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這下連眼窩都紅了,又咬著下唇埋怨道,“這是四哥的住處,我和長嫂在他房間那個,他不得拿刀砍了我???”

  “他不會的,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關系?!?p>  男狐貍忽然滿眼促狹,“你喜歡這樣的刺激嗎?還是就想氣他?”

  “當然是想氣他?!?p>  元無憂從床頭的一個銀器圓盒里,掏出一只半白半透的柔軟魚鰾來,“鄭觀棋給的,對咱倆來說問題不大,我只是不想你有孕,再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孽罷了?!?p>  高延宗抿唇輕笑,

  “還挺貼心啊。那你想我來,還是……”

  他這樣說,儼然是又縱容她予取予奪了。

  但元無憂也沒打算看他乖順,就獎勵他翻身。

  “當然是我來了?!?p>  高延宗看著她惡劣的笑,哼道,

  “不行,今晚我絕對不能任你擺布了?!?p>  說著,他強忍著心頭長草一般的慌亂,摘下她的手臂和白膩緊實的小腿,從床上起身。

  元無憂見狀,趕忙拉住他袖子。

  “你別走,我走還不行嗎?”

  說著,她當真撈起床頭疊好的衣服,就開始穿衣服。

  高延宗也沒跟她唱反調,就目睹她起身穿衣,下床,直到她走到門口撂下話來:

  “我先走了,桌上有兩塊點心,你隨便吃一塊嘗嘗?!?p>  經(jīng)她提醒,高延宗才發(fā)現(xiàn)床頭的桌上有個小木匣,里頭擺了兩塊精致的桃花狀糕點。

  高延宗順勢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邊嚼著里頭的玫瑰花醬邊含糊問:

  “吃了,挺好吃的,然后呢?”

  “鄭觀棋送來的,她說其中有一塊放*藥了,無論你吃了哪一塊,我都會吃另一塊?!?p>  她話音未落,高延宗捏糕點的手就一僵,他那咬了一半的糕點隨即從他指間脫落、砸在地上。

  他趕忙把嘴里嚼剩的糕點渣滓“呸!”在地上,氣得直拍床褥,沖門口的姑娘怒吼:

  “你走!快滾出去!!”

  “這是你哥的房間啊。你不跟我當解藥,難道要等你哥回來???”

  元無憂盯著他看了幾眼,見他氣得眼眶發(fā)紅,嚷著“你出去!四哥來了也別想進門,你個色中餓鬼?。 ?p>  她以為藥效沒用,這才走了。

  元無憂都做好了不回高長恭那屋,去投奔鄭觀棋的打算,就在外頭遛了會彎兒。

  結果,約莫半個時辰后,她被高延宗的衛(wèi)兵叫了回去。還神秘兮兮的讓她趕緊。

  元無憂站在門口問,“安德王有事嗎?不是剛才還讓我滾呢嗎?”

  隨即,屋里傳來微弱的,低沉的嗓音帶著鉤子般的喊她:“快回來,求你了……”

  聽他那細若游絲、斷斷續(xù)續(xù)的嗓音,元無憂還以為他出了事!

  于是急忙掀簾子闖進去。

  元無憂進屋時,男子正泡在浴桶里,露出白里透粉的寬瘦肩膀,紅著臉和眼睛看著她。

  見她進屋,男子騰地從浴桶里站起來!

  隨著“嘩啦——”一下水聲!水花四濺里,男子秀了個大鳥出浴。

  元無憂嚇的退后一步。

  男子也不見外,光著腳踩上木屐,赤身帶著一襲水汽就朝她走過來!

  這藥吃了并不會全身無力,高延宗甚至挺有力氣,一把拽走姑娘,就把她撲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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