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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動了!

18白衣藥女的請求

  說到這里,門外響起了詭異的風聲,眾人停下談論。

  星鳶說:“海島夜晚的風就是這個樣子。”

  “嗯……”顧衛(wèi)不太明白,“為何你們怕白衣藥女聽見啊?”

  “我們現在無法判斷她是好是壞,也不能判斷她的心到底向著那一邊?!绷弘p說。

  玖月城這種古怪的門派,方圓幾里不見人影,門里弟子少得可憐,活脫脫像一座假城,不過,有一點大家能肯定,至少城主是真實存在的。

  “你是說城主已經四海云游十年之久了?”

  “嗯?!焙畱浐攘瞬瑁奸g的白梅消減了些許寒氣:“哦對了,還記得武林至尊榜前五名嗎?”

  “知道,這第三名是我嘛!”梁雙滿臉欣喜。

  寒憶也沒好氣地笑笑,梁雙的神色使他略顯無奈:“第一名和第二名早就不知所蹤了,那兩位高人似乎有意避世,而第四名是柳信,第五名……”

  嘖,季涼鏡的師父竟然也是厲害人物,梁雙只是不解,季涼鏡的武功并沒有登峰造極到達神游期,為何能比柳信還高一名。

  洛桃似乎明白了什么:“第五名是我?”

  寒憶點頭:“不過,你再不練習武功,恐怕也無法駕馭這幅軀體。”

  星鳶思索片刻:“等等,你是說,前兩位高人隱姓埋名好像是故意的?有什么確切證據嗎?”

  “我天山派建立之初曾想邀請這兩位高人坐鎮(zhèn)一段時日,我親自去拜訪,搜集他們的所蹤,一個在尋芳城,另一個在西域?!?p>  “你見到了?”梁雙問。

  “并未,”說到這里,寒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們故意躲著我,我從巷道追至房頂,俯瞰一整座尋芳城,人卻跑了。而在西域那位似乎因為收到了什么情報,最終匆忙離開,不過,他很不小心。”

  “你撿到了他掉落的東西。”

  “對,是一枚玉佩,上面有龍紋?!?p>  “龍紋?怎么可能?”眾人大驚失色!

  就算是游戲世界,梁雙也記得它也是遵從文化規(guī)律的,龍紋只有皇家才可使用,確切來說只有皇帝才能使用。

  寒憶冷笑:“我當時撿到的時候,和你們的反應一樣?,F在那個玉佩被我藏于天山派地下室中,或許有一天能用上?!?p>  梁雙深知,大湘先帝有三個孩子,首先沉彥許不可能是什么武林高手,從他被當做儲君培養(yǎng)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和江湖告別了;二皇子沉晚錦英年早逝,被判謀反罪;至于三皇子沉晚吟……

  不會吧?!不會真是他吧。

  不可能。梁雙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因為她和沉晚吟交過手,那小子的鎮(zhèn)風笛絕殺之音根本傷不了她分毫。

  況且沉晚吟哪敢用龍紋???他要是用了那種樣式,沉彥許也會用和他二哥一樣的方式處置他。

  “有一種可能,那人的玉佩用龍紋,他是造反之人,也和近期燕城之事、地宮之事有關。”梁雙說。

  “對,但還有一種可能,那人故意落下一枚龍紋玉佩混淆眾人的眼睛?!毙区S也學聰明了,他朝梁雙笑笑。

  “這……也有點道理。”顧衛(wèi)皺起眉頭。

  “那我們討論了半天,什么結論都沒有呀。”洛桃擺擺手,打算回屋睡覺。

  眾人打哈欠,就此散場。

  但寒憶仍然沒走,只是坐在木椅上,認真品茶。

  梁雙見他們都走了,又立刻關閉房門,異常謹慎地確認窗戶是否上鎖。

  “別那么謹慎,無用?!焙畱浛粗弘p的眼神突然柔和了許多:“玖月城機關重重,難保是不是所有門窗鎖都有控制機關?!?p>  梁雙想了想,也對:“他們?yōu)槭裁催@么謹慎?”

  她走上前,面對寒憶而坐,到了一杯熱茶,他忽然用手指在她的腦門心輕敲,眼睛里滿是少有的溫情與柔軟。

  “笨蛋……玖月城本就沒幾個弟子,唯一高位之人,白衣藥女,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若是不用機關,這城早就被踏破了?!?p>  她想來也是,但是……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不疼,只是怎么滿臉發(fā)燙?!

  她努力克制那種奇怪的感覺,平復心情,還是正事要緊。

  “那你剛剛說的武林第一第二,和玖月城城主有什么關系?”

  “我懷疑其中一個人就是城主?!?p>  “僅僅是懷疑?”梁雙突然明白:“城主云游近十年,偏偏是大在湘朝局勢混亂之時出門云游。大湘的武林榜和境外的武林榜是分開的,各有不同,而城主是大湘人!”

  “所以才會被安排到大湘的武林至尊榜上,沒問題吧?”

  “不愧是你啊,阿憶!”她對寒憶的崇拜又多了幾分,只恨當初在游戲里沒有多看一眼寒憶,不然,她就能解鎖完美he結局。

  彼時,梁雙還沒發(fā)現寒憶已經躺進被窩,那張床咋看怎么眼熟。

 ?。?!

  他怎么就在這里躺下了,這是她的房間。

  “你起開!”梁雙嘟著嘴。

  他并不搭理。

  她繼續(xù)抖動他身上的被褥。

  終于,寒憶睜了眼,眉間的白梅透著冷氣:“到底睡不睡,不睡……就做點別的……”

  他的音色低沉,卻絲毫沒有怨恨,反而有點激動的感覺。

  梁雙不語了,她真怕眼前這個邪惡反派對她做出什么輕浮的舉動。

  不過,寒憶雖然用語氣威脅,但是,直到梁雙來到他身邊,他將右手拂過她的秀發(fā),枕在梁雙的脖頸下,那只手掌緊緊地挽著她。

  她竟然覺得很溫暖,之后,他再沒有多余的動作。

  清晨多了一縷不溫不熱的陽光,被緊閉的門窗擋住,寒憶還未醒來,梁雙輕柔雙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她打算開個窗戶。

  可是她才剛剛打開窗戶,屋外邊跑過來一人,似乎是洛桃。

  “雙雙,”洛桃敲著門,下手很重,似乎有緊急事,那敲門聲吵醒了寒憶,“出事了?!?p>  她轉身又去開門:“發(fā)生什么事了?”

  寒憶也看向這邊。

  “昨夜有人夜闖玖月城,城內有兩名弟子下落不明……孤聞溪趕到時接了一劍,受傷了,闖入的人似乎還拿走了什么東西,但是大家檢查了機關,并沒有發(fā)動過后的跡象。”

  梁雙聽得脊背發(fā)涼,怪不得總覺得昨夜有什么風吹草動,但是又說不上來。

  “那我收拾一下就過去?!?p>  “好?!甭逄译x開了。

  寒憶聽完不經意地冷笑:“還是來了?!?p>  “什么?”

  “追蹤我們的人?!?p>  梁雙驚訝:“你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寒憶點頭,動作輕柔地穿上衣衫,那身深藍色依舊襯托著他冷冷的氣質。

  “你以為他們不殺我們這些知情人嗎?只是時候未到罷了,所以才要派人跟蹤?!?p>  “可我感覺闖入之人并不是沖著我們來的,畢竟他偷走了玖月城的東西還躲過了機關?!?p>  “那肯定是對玖月城很了解吧?”寒憶說。

  “既然很了解玖月城,那追蹤我們的人應該是……”她話音未落,寒憶便用手捂住了她。

  “你就這么相信我?”不知為何,梁雙看向他,像是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寒憶難得卸下冷面朝天的神色,眼神里多了一絲玩味。

  “雙兒,不要順著他人的推斷走,你要有自己的想法,比如那人根本不是來追蹤我們的,而是就是沖著偷東西來的?!?p>  梁雙恍然,怪不得總覺得哪里有問題,一面追蹤他們,一面偷東西,目的怎么會這么混亂,動機說不過去啊。

  “你是寒憶,我當然相信你,所以……一時大意了,明明漏洞這么明顯。”她輕咳兩聲,她的衣衫就已經披在身上了。

  寒憶輕撫她的長發(fā):“快點,穿好就走。”

  雖然他的話有些冷言冷語,但是那種溫和卻從他的眼神里流露,梁雙不禁微微一笑。

  玖月城的主殿坐落于山巔頂峰,那人偷走的是城主玉印。

  “什么?!”眾人大驚失色:“他偷玉印做什么?”

  孤聞溪敲著桌子,想起昨夜被那人打傷:“那股奇怪的內力,很熟悉?!?p>  洛桃不解:“你們想想,那人能避開玖月城的機關,又能順利進入城主的主殿,還能不費吹灰之力拿走玉印。”

  “裝玉印的器物有沒有什么機關?”

  孤聞溪仔細思索:“首先,主殿就有機關,除了城主,就是我可以進出,我獨自進去調查,機關未動;其次,裝玉印的盒子上有個按鈕,只有城主的指印才能開啟,而我一去看,盒子早就被打開了?!?p>  顧衛(wèi)靈光乍現:“監(jiān)守自盜?”

  孤聞溪似乎并不意外,畢竟她也想到了:“我昨夜就想過這種可能,但是,他還帶走了城內兩名弟子,而且還用偷的方式……”

  梁雙也對這種結論深信不疑:“城主云游多年未歸,如今突然回來不僅不走正門、不選白天,而且還偷走自己的玉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幾人沒有思路,孤聞溪也皺著眉頭,如今玖月城的弟子頂多十來人左右,根本不夠堅守這偌大的城。

  看見孤聞溪愁眉不展,梁雙主動向前:“姑娘應該早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吧?”

  孤聞溪漫不經心地一笑:“我那時才五歲,便被趕出南蠻,對南蠻完全沒有家鄉(xiāng)的感覺?!?p>  “那,你又是怎么來到東瀛海的呢?”

  梁雙攙扶著孤聞溪坐下,那姑娘的纖纖玉手,就是有些冰涼。

  “我在那荒涼之地餓了三天三夜,陰差陽錯走到大湘境內,遇到了城主?!?p>  “居然是城主救了你?!?p>  孤聞溪微微頷首:“把我?guī)У骄猎鲁侵?,我本想就此拜師學藝,哪成想,他四海云游去了?!?p>  “所以,你放棄學武,改而學醫(yī)?”

  “是。畢竟我是南蠻人,學習醫(yī)術藥術容易些?!?p>  “那么,你的琴術絕殺之音是怎么學會的?”

  梁雙永遠沒有忘記這個細節(jié),她記得第一次遇見孤聞溪使出殺計時,那樂聲和沉晚吟的鎮(zhèn)風笛旋律一致。

  “十二歲時,我出了玖月城游歷,”孤聞溪倒是沒有避諱,“遇見了一個人,一位老婆婆,后來我打聽過,據說是昭陽城樂坊坊主。

  “那坊主曾在皇宮中任職,為皇族宴會編唱歌舞。”

  梁雙心下一驚,怪不得沉晚吟的曲子和她彈奏的曲子大差不差,原來師父是同一個人。

  “姑娘,那個老婆婆應該是個隱藏的高人吧?”

  孤聞溪聽后轉向她,眼里滿是柔情,孤聞溪笑著對她說:“等你去過昭陽城你就知道了,皇城之處遍地高手,就連小門戶商販都有可能招個江湖殺手當守衛(wèi)。”

  梁雙此刻大開眼界,不過她心想,恐怕沒機會了,畢竟她已經沒有幾個月的時間能留在這個世界里了,想到這里,她不禁心情低落。

  眾人正打算吃點午飯再商討下一步的對策,奈何梁雙低落的心情引起了幾人注意。

  “怎么?”寒憶音色冰涼。

  顧衛(wèi)也上前慰問,還遞給她一塊糕點。

  洛桃走上前了,她只跟洛桃說了悄悄話,而后兩人開始眼神交流。

  洛桃:你不會死的,你是不死之身。

  梁雙:那你說,當初游戲主線里,季涼鏡怎么死亡的?

  洛桃:游戲里沒說,只說是被萬人逼迫,死于萬劍之下。

  梁雙突然發(fā)覺,合著季涼鏡死亡的梗分明就是一個bug級別的存在?。慨敵跤螒蛑骶€為了推進主角洛桃的劇情,所以弱化了季涼鏡的劇情,導致這個bug被忽略了!

  “師父,白衣藥女走了,看,她留下一封信。”顧衛(wèi)匆忙跑來。

  “走了?去哪?”

  梁雙打開信件,片刻后,她心底一驚。

  “她要去一趟昭陽城,順便,她希望我們能幫她找到城主的下落?!?p>  看完信件,梁雙突然覺得身上的擔子又重了一百斤。

  “等等,”寒憶忽然想起來,“她也走了,這玖月城何人坐鎮(zhèn)?不怕被燒殺搶掠?”

  星鳶笑笑:“自然是不怕,這里機關重重,就算是城主自己前來,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城給拆了。”

  寒憶沒有認可他的回答,仍然一副別人欠了他三百萬的神情,他只上前牽起梁雙的手:“休息一會我們就走?!?p>  梁雙想了想:“去哪?現在任務很多,先去南蠻找蠱毒源頭,還是去找玖月城城主?”

  “走什么啊?”星鳶在主殿之頂向下指著他們來時的海域:“來我龍宮沒幾日,不多坐坐再走?”

  寒憶沒好氣地說:“本座有事要忙,沒功夫陪你耗?!?p>  星鳶再不語,只是看向梁雙,神色里多了一絲善意和期待。

  “可以是可以,但是……”梁雙滿腦子都是她先要完成任務,畢竟還有一個查探江湖世家的任務還未開始。

  星鳶的臉色紅潤,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這讓梁雙很難拒絕。

  “嗯……要不,我們分頭行動?”梁雙靈機一動,這個辦法應該可行。

  寒憶吃掉一個點心,這才緩緩說道:“我要回一趟天山派?!?p>  顧衛(wèi)舉著手:“師父,我可以去探查城主下落?!?p>  梁雙感動得差點落淚,還是他的好徒弟懂事啊。

  她望向洛桃,洛桃佯裝畢恭畢敬的模樣:“雙雙,你有什么吩咐嗎?”

  梁雙和洛桃還是一如既往地只用眼神交流。

  梁雙:之前沉彥許那老皇帝讓我?guī)退樘浇兰覚C密來著。

  洛桃:老皇帝?沉彥許他也不老啊,頂多比沉晚吟大了四歲。

  梁雙:別岔開話題,就你現在的身份,你就說幫不幫吧?

  洛桃:行行,但我要獎勵。

  梁雙:好,獎勵你說了算。

  洛桃:我要親親。

  梁雙:……

  

十九梔星

女主和星鳶的對手戲就要來啦!(ゝ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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