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雨落胭脂淚,梨花戲海棠(52)
宋慈愿意親近他。
棟子宥是在少年在他掌心里寫下洗澡二字的時候才知道,宋慈的腿出問題了。
“這也是蕭何干的?”棟子宥臉色陰沉下來。
不過怕嚇到宋慈,立馬一又收起臉上的表情。
宋慈這會兒沒回答。
棟子宥也知道肯定是蕭何那個瘋子干的。
他的慈慈……
棟子宥心疼的厲害。
想親親他,抱抱他,把緊緊抱在懷里哄。
但是他怕過分的舉動會再次傷害他。
緩緩把人抱起來,輕柔的像是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隱約聞到他身上清冷的花香中還雜著一絲其他的味道,忽然害怕起來,過了半晌才道:
“蕭何碰你了嗎?”
棟子宥并未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有多瘆人,嗓音都是顫抖的。
宋慈搖搖頭,主動拉上他的手在他手上寫字。
大掌親昵的貼著他的臉頰,眼睛紅的厲害。
“慈慈,我再也不會讓人傷害你了?!?p> …
棟子宥剛回來的時候就見坐在床邊握著宋慈的手的青年男人,一身張揚到過于艷麗的紅袍。
他不想知道這人是誰都難。
“蕭何誰讓你來的!”
棟子宥伸手拽著他的領子把人丟到一邊。
下人忽然來報:“殿下,門外有個男孩說是有要緊的事要見宋公子?!?p> 棟子宥不知道是誰,并不想讓人把他放進來,低頭見宋慈眼神里的急切。
揮手讓下人把人帶進來。
“順便把他丟出去?!?p> 棟子宥伸手指向摔在地上的男人。
蕭何掙扎:“放開我,你們有什么權利把我趕出去!”
蕭何抓住門板,一拳把要扯他的下人打到在地上。
齊平一進來就見到這個場面醒沒有被嚇到,尤其是見到這人還是蕭何的時候,眼底滿是厭惡。
走上前去,見到靠在那個高大的男人懷里的宋慈。
抿了抿唇角,“殿下,我有些事情要和宋公子單獨說?!?p> “他現(xiàn)在不方便?!?p> 宋慈相信棟子宥,靠在他懷里,對齊平搖搖頭。
說:沒關系。
齊平掃了他一眼,說到:“將軍夫人的下落已經(jīng)查到了,在皇宮,具體什么地方我們沒辦法進去,無法探查?!?p> 棟子宥聽完他的話,不由得皺眉。
將軍夫人,也就是宋慈的娘親。
早先不是發(fā)配幽州了嗎?
為什么現(xiàn)在在皇宮里?
一直被摁在門外的蕭何聽到這話,眼底有些明亮:“我,我能進皇宮?!?p> 棟子宥不留情面:“我也可以,不需要你?!?p> 宋慈看著被后面下人拉扯,狼狽至極的男人,從懷里拿出一枚徽章來。
齊平接過徽章,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這個徽章是?”
“狼牙軍!”
蕭何一把推開后面的人,走進來。
齊平這才仔細的看了兩眼。
翻到后面又在邊緣摩挲。
抬頭卻見宋慈一臉難過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絕對不好。
齊平平淡的開口道:“這個不是狼牙軍的徽章?!?p> “怎么可能!”蕭何震驚。
“這就是狼牙軍的徽章!”
蕭何心里慌張起來,這不可能。
他不能認錯的!
對,不可能!
蕭何抓著齊平的肩膀:“你在說謊!”
齊平冷眼看著他:“狼牙軍的徽章確實是這個形狀,但是中間有個暗扣,里面是存放保命丹的,這點除了狼牙軍和將軍,沒人知道?!?p> 把手里的徽章扔給他:“這個根本不是狼牙軍的徽章。”
“你胡說,你怎么會知道!”
齊平面色平淡的看到這這個抓狂的男人,“我爹是狼牙軍統(tǒng)帥,我是的狼牙軍一衛(wèi)?!?p> 伸手推開蕭何,把真正的狼牙軍徽章拿出來。
耀金色的徽章,狼牙標志。
深深刺痛了蕭何的眼睛。
宋慈震驚的看著他,現(xiàn)在她才知道原來他也是狼牙軍。
這么小的孩子他……他竟然是一衛(wèi)。
齊平正式對宋慈行禮:“狼牙軍一衛(wèi)齊平,見過小少爺?!?p> 宋慈眼底的驚詫化作溫和的笑意。
“阿慈,你聽我說!”
蕭何眼底的血絲很重,臉上很是激動,“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原諒我?!?p> 棟子宥一把推開蕭何,大掌覆蓋住剛才被蕭何抓到的手掌,輕輕摩挲:“慈慈不要理他?!?p> “我?guī)愠鋈ネ竿笟??!?p> 棟子宥抱著宋慈出去。
蕭何踉蹌的抓住棟子宥的衣擺,“你放開她!”
宋慈看到他眼底通紅還有眼睛的淚水,深深的看他一眼。
棟子宥冷下臉:“松開?!?p> 又眼色的下人立即把蕭何拉倒一邊。
齊平經(jīng)過的時候厭惡的看了他一看,語氣冷淡:“你不配得到她的原諒。”
說完就走了。
蕭何跌坐在地上,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聽著他們的話,心要碎了。
“慈慈,這里的話不如我們大夏好看,過段時間我就帶你回去,哪里有好多漂亮的蝴蝶……”
“你會喜歡那里的。”
宋慈伸手摸著他的臉頰,覺得這人的眉眼有些熟悉。
“你想找到娘親,我會幫你找到……”
求你原諒我。
蕭何起身離開。
—
棟子宥的身份在燕國不方便行動,不過他的那群朋友們還在,還有他們那這些年靜心的布局。
只差一個契機。
蕭何這些天到時沒再來找宋慈。
棟子宥挺高興的。
每天抱著宋慈在停下曬太陽。
自從那天蕭何離開后,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宋慈是女子之身的時候,原本就擔心的棟子宥更寸步不離的守著。
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她每天還是聽輕松閑適的。
剛去看湖,喂完湖里的魚。
宋慈坐在專屬的椅子上,棟子宥剛喂完她水果,就有人來報。
“殿下,那位先生回來了!”
棟子宥激動的站起身來,眼底滿是激動。
抱起宋慈,親昵的蹭著她的頸窩,“我的慈慈,我找到人醫(yī)治你的腿傷了!”
“你馬上就能好了!”
他很少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情緒特別明顯的時候,高興的像個孩子,看著她的笑容莫名的有些傻氣。
“高興嗎?”
宋慈被他弄得有些癢,沒忍住笑起來,要推開他的腦袋。
這似乎是鼓勵了棟子宥,難得勇敢一次嘴唇輕輕貼了一下她的,一觸即離。
宋慈詫異的看著他,見他眼底的光芒也沒有伸手阻止,淡笑了一下。
棟子宥側著腦袋輕輕刁起她的后勁肉,輕柔又愛撫的在她腰間劃過。
穿出一陣特殊的酥麻感。
這種感覺太溫柔。
宋慈看著他眼底滿是自己,還有不可明說的愛意,莫名被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