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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嬌皇叔的掌心寵

浮塵往事篇:舒諾爆發(fā),意外附身

穿成病嬌皇叔的掌心寵 雨別小友 2007 2023-05-22 09:46:10

  那施舍般的語氣和他主子簡直如出一轍。

  舒諾氣得腦子都要麻木了,圍繞她周身的風(fēng)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凝聚,可她的注意力全在楚江夙身上,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

  “滾開!”楚江夙忍著痙攣抽搐的疼痛,如頭倔強(qiáng)的狼散發(fā)出陰狠,孤注一擲的來保護(hù)自己。

  “別掙扎了?!?p>  張崢丟掉手里的金倉藥,隨散又有些迫不及待地解上衣扣子,巨大突起的瞳孔滿是貪婪之色,“放棄吧,就你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乖乖聽話還能少吃些苦頭,大爺我也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你何必這么犟呢?!?p>  “為虎作倀的東西,我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屈膝于你!”楚江夙背靠床沿,伸手向后摸索,摸到一塊手掌大小的石頭,緊緊握手里眸光狠厲地盯著他。

  “呵,不過一野種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睆垗樔酉峦庖侣冻鼋Y(jié)實的肩膀,猛地?fù)湎虺?,楚江夙瞳孔驟縮,急速朝旁側(cè)逃脫,手里的石頭也猛地脫手砸到張崢的額頭上。

  血滴落下,張崢卻沒有如他所想的倒下,楚江夙臉色越發(fā)蒼白,張崢伸手捂住額頭上的傷,掄起一巴掌直打楚江夙臉上:“敢打我,今天老子就玩死你!”

  說著,他直朝小少年拽去。

  “你給我……住手?。。 ?p>  舒諾瞳孔冒出紅光,五指成爪直抓張崢的脖頸,與此同時楚江夙拿起桌上的煤油燈再次朝他揮去。

  ‘砰——!’

  ……

  疼,

  好疼,

  腦袋暈得七葷八素,身體也疼得厲害就好像死過一次一樣,舒諾捂著額頭勉強(qiáng)地坐起來,睜眼望一圈周圍見還是那間破敗得不成樣子的茅草屋。

  對了……

  張崢要害楚江夙,他人呢?!

  視線猛地掃過,沒有看見張崢的影子,反倒是抱著膝蓋坐于黑暗里的楚江夙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

  她剛吐出一個字轉(zhuǎn)瞬就頓住了。

  怎么回事?

  她這聲音怎么這么嘶啞跟個男人似的。

  抬起手轉(zhuǎn)了轉(zhuǎn),寬大粗糙的手心布滿掌紋,皮膚干裂跟老樹皮似的,她雖然不懂得保養(yǎng),但也不至于爛到這種程度,難道說……這不是她的身體?

  不露聲色地又低頭瞅瞅,胸部平坦,肌肉虬結(jié),一時間她竟不知是喜是悲,遙想當(dāng)年女扮男裝那會兒,可希望的就是能多點兒什么少點兒什么,這樣就不用提心吊膽害怕被揭穿。

  現(xiàn)在夢想實現(xiàn)了,但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舒諾扶著腦袋,頗有點欲哭無淚。

  ‘哐啷——’

  一陣桌椅碰撞聲響起。

  舒諾抬起頭,沉默的和手拿油燈火臺的楚江夙四目相對。

  有那么一丟尷尬。

  “咳。”舒諾重重咳嗽一聲,問道“你還好嗎?”

  說完她就想給自己來一下,人家又是挨打又是發(fā)燒,自己剛附身的這人還想著怎么猥瑣,現(xiàn)在問人家好不好不就相當(dāng)于往傷口上撒鹽嗎。

  “咳!”

  轉(zhuǎn)回頭不去看楚江夙的眼睛。

  舒諾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找到滾到角落的金瘡藥握手里,她轉(zhuǎn)頭瞧著小楚江夙:“去床上趴著?!?p>  楚江夙警惕。

  “上藥。年紀(jì)不大瞎想些什么?!?p>  舒諾端正地坐在床沿旁一臉的大義凜然。

  “上藥?”楚江夙一愣,隨后更加不相信“你覺得我很傻嗎?”

  覺得。

  很覺得。

  舒諾心底吐槽一番,但也知曉他的擔(dān)憂,脫口說是為他好指不定要被當(dāng)作什么樣的變態(tài),倒不如……她轉(zhuǎn)轉(zhuǎn)手里的瓷瓶,緩聲道:“依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已是強(qiáng)弩之末,若再耗下去,除了加深你身上的傷口,不會損失任何?!?p>  “我可以等,等你堅持不住后將你拖到床上也是一樣的?!?p>  “你!”楚江夙蹙起眉,可張崢說得不錯,他現(xiàn)在已然強(qiáng)弩之末若再不上藥醫(yī)治恐怕傷口就要潰爛了,到那時恐怕連給自己收尸的人都沒有。

  可他依然猶豫:“你為什么要幫我?”

  舒諾面無表情:“因為怕不夠盡興。”

  你問,你再問。

  楚江夙:“……”

  楚江夙抿下薄唇,慢騰騰地趴到破木床上,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可舒諾卻清楚的看見他緊握油燈臺的手,心里暗嘆一聲,小心翼翼撕開他破爛的衣衫。

  楚江夙身體越發(fā)僵硬,舒諾沒管他,看著脊背上相互交錯深深淺淺的傷,心臟似被人狠抓一把的疼,拔開金瘡藥的木塞將白粉細(xì)細(xì)地倒到潰爛模糊的皮肉上,楚江夙的小身板不禁有些顫抖,他把臉埋到臂彎里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

  “在我面前你不用如此忍著?!币娝纯嗟哪邮嬷Z不忍地脫口,但對上楚江夙怪異的眼睛又覺得有些不對“咳,我的意思是,看你忍耐的樣子,會讓我的暴虐性更強(qiáng)。”

  啊……

  這都是些什么鬼言鬼語。

  楚江夙轉(zhuǎn)回頭,“沒想到,張崢大人也知道自己暴虐?!?p>  “扯皮?!笔嬷Z伸指尖揉開白粉,盡力放輕力道,可楚江夙還是疼得一抽搐,他皮膚上的新傷拉扯著結(jié)痂的舊痕,她眸光有些黯然,“疼嗎?”

  “張大人無須如此惺惺作態(tài)?!背硭瓢l(fā)燒昏沉了,眼皮沉重地不斷閉合張開“上面有不少是您的杰作,大人都忘了嗎?”

  “我……”

  舒諾剛欲說,楚江夙卻堅持不住沉沉倒床上,冷汗早已打濕他的長發(fā)和衣衫,她伸出手撥開粘黏他臉上的碎發(fā),看著蒼白稚嫩卻也精致的小臉,深深嘆息一聲。

  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但腦門又熱了。

  舒諾輕手輕腳地翻找下茅屋,連條破布都沒找到,解開扣子將外衫脫下來,小心翼翼地蓋到楚江夙身上,沉默片刻,推開門出去。

  就在大門閉合的一瞬間,楚江夙猛地睜開眼眸神色晦暗莫測,他側(cè)過身瞟一眼蓋到身上的大衣,一臉嫌惡煩躁卻也有絲疑惑。

  張崢倒下后他探過鼻息,分明……已經(jīng)死了啊。

  怎會突然活過來?

  還好像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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