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這是顧總讓我安排的人,我?guī)н^來給你看看,您覺得這些人可以嗎?如果不行,那我就再找一批人來?!?p>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保鏢,五官周正,一身黑衣,另外一個身高和他不相上下,是個格外英氣的女人,穿的和他一樣,頭發(fā)高高束起。
“可以,就他們吧,你們叫什么名字?”
“這位是謝桐,她是方瑜,如果您還有什么要求,盡管告訴我,我來安排。”
她沒有什么想要的,不過現(xiàn)在她繼續(xù)要外出租借場地。
“能不能給我弄來一架電子鋼琴和吉他?”
她想了想,也許小助理可以直接送過來。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讓她稍等幾個小時就安排人送過來,背地里卻將她的想法悄悄地告訴顧北期。
看到小助理發(fā)過來的信息,他有些奇怪,她上書房,看到照片是肯定的,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并且想學她?
白月月是音樂系的學生,會個把樂器都是在意料之中,可是她為什么也要樂器呢?
“姜眠,你不用這樣做。”
姜眠看著手機里的消息,有些摸不著頭腦,帶著人外出借場地去了。
單單這兩個樂器是完不成的,她需要的東西很多,但是她并不打算以此為生,所以租借一下就好了。
她帶著人來到專業(yè)的錄音棚里,租了半個月,之后就直接像是住在這里一樣,一日三餐在這里,吃住在這里。
她在對面的酒店里定了兩間房,困了就去那里睡一覺,之后再來繼續(xù)作曲。
十首曲子,高強度的工作量,這對她的靈感是一種巨大的挑戰(zhàn)。
顧北期已經(jīng)連著三天回家,沒有見到人了。
“姜眠呢?”他轉(zhuǎn)頭問阿姨,她也搖搖頭,這幾天姜眠就說過接下來都不回來吃飯的消息,就沒有再和她聯(lián)系過了。
她一直以為是兩人吵架,所以姜眠不回家了,而顧北期也知道這些,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并不是這樣。
他打給方瑜,她緊緊跟著姜眠,知道她在哪里。
“老板?”那邊的聲音很小聲,像是不敢打擾什么似的。
“你們?nèi)四??這幾天都在哪里,怎么沒有回到別墅來?!?p> 方瑜小聲的回答:“我們在寰珍酒店對面的錄音棚里,姜小姐這幾天都呆在這里,剛剛睡下?!?p> 顧北期聽到她說人睡了,也就歇了去找她的心思。
她好像真的在搞音樂,可是為什么,他不是那種喜歡讓人模仿白月月的來達成自己心里某種隱晦的心思,所以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姜眠睡了三個小時又爬起來,兩個保鏢都佩服她的強度,這一次合眼之前她已經(jīng)三十六個小時沒睡了。
兩人都怕自己上班沒兩天,被保護的人不是被人陷害的,而是熬夜猝死的。
姜眠一旦陷入作曲的狀態(tài)中,就會習慣性的不吃不喝不睡,只有身體熬到極限,受不了了,她才會吃一些東西。
之前的時候都是秦書淮給她送吃的,時不時叮囑她要吃飯休息,勞逸結(jié)合。
而現(xiàn)在他不在,這個人就換成了方瑜兩人。
他們每天盯著她吃飯睡覺,生怕她出事。
就這么過了十來天,她才蓬頭垢面的從錄音棚里面爬出來,嚇得方瑜以為她要出事了。
“我沒事,扶我去酒店,我想洗個澡睡一覺。”
她把曲子發(fā)給裴君澤后,倒頭就睡,也沒管郵箱那里瘋狂冒出來的郵件。
......
與此同時,網(wǎng)絡上流露出一則白月月畢業(yè)即將回國的消息。
作為國外某知名音樂譜曲大學的天才學生,她在社交平臺上發(fā)布的一點東西都能引起國內(nèi)的一片討論。
這次,她說自己要回國了,評論區(qū)也是一堆歡迎。
“終于我們月月要回國啦,想月月很久啦!”
“終于有人能來拯救我的耳朵了,月月寫的那幾首歌我反復聽了幾百遍都沒有膩。”
“現(xiàn)在的歌都沒有幾個能打的,都是些口水歌,還是月月的歌好聽?!?p> “樓上這話就不對了,還是有能打的,朝云寫的歌就很好聽啊!”
這話一出,也有許多人附和。
白月月看著評論區(qū)里的人逐漸歪樓,氣的想刪掉這條動態(tài)。
但是她的一舉一動被許多人盯著,她這樣一來就會被人各種曲解。
她只能強迫自己不去看它。
“月月啊,這次你回國準備好了嗎?寫了幾首歌了?”
經(jīng)紀人給她發(fā)來消息,她哪里有寫什么歌,她提前說畢業(yè)回國,也不過是為了自己造勢而已。
顧北期的頭像還是沒有任何的動彈,仿佛沒有看見她要回國的消息。
她找人打聽過,顧北期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沒有離婚。
明明她才應該是顧夫人才對,畢竟當年自己離開的時候說好了,讓他等自己。
結(jié)果他到好,轉(zhuǎn)頭和姜眠結(jié)婚了,她可得好好地給他一點臉色看,不能他求饒幾句就放過他。
想著,她撥通顧北期的電話。
國內(nèi)這會兒正是晚上,顧北期看見了網(wǎng)絡上的消息,心里有些凌亂。
他明確的知道自己的心里應該還是有白月月的,可是他為什么看見這條消息反而絲毫沒有開心的感覺?
桌上的手機響起,是白月月的電話。
“月月,怎么了?”
那邊正等著他祝福自己畢業(yè)快樂的,結(jié)果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疑問句,仿佛是在說她打電話過來是沒事找事。
“我要畢業(yè)了,正在準備回國。”
她說完,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
“恭喜你月月,很高興你能回來?!?p> “不過,我回國了暫時沒有地方去,我能不能住在你那兒,如果你的老婆不同意,那我就自己找房子吧?!?p> 白家現(xiàn)在卻是不在云城,他們回到南城去了,如果她要來這里確實沒有地方住,可是她完全可以回到南城去。
“我的母親還在云城接受治療吧?云城的醫(yī)療條件是最好的,我想跟我母親在一起,如果你能幫幫我......”
那邊說的可憐,顧北期的心里也跟著一疼:“好,你搬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