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顧家別墅,裴君澤就帶著自己的經(jīng)紀人出現(xiàn)在別墅的沙發(fā)上。
姜眠剛從房間里出來,見到幾人,有些奇怪。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她回過頭看了一眼樓上,上面似乎沒有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來找自己的。
幾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看見她也是恭敬的打招呼。
“怎么了?為什么這個表情?”
她說著,將水杯放到茶幾上,身后就傳來顧北期咬牙切齒的聲音。
“怎么,不能是來找我?”
她直起身,看到他手里捏著的手機,看來是去一旁接電話了。
“啊,這樣啊,那我去找阿姨,問問她今天中午吃些什么?!?p> 顧北期靜靜地看著她,白月月過敏的事情就和阿姨的疏忽有關,所以她已經(jīng)將人送回顧府,重新找了一個人過來,只是現(xiàn)在還在路上。
“不用了,她不在了,等新的阿姨來了,你再和她說?!?p> 她疑惑的抬起頭,不知道顧北期這么做的理由在哪兒。
“為什么?她的飯菜做的很好吃,我喜歡她的手藝?!?p> “月月過敏就是因為她沒有注意飯菜不要放生姜,所以我讓她回顧府上班了,重新調(diào)了一個年輕一些的阿姨過來?!?p> 她點點頭,但是還是覺得他這樣有些不妥。
“她對什么過敏,提前告訴阿姨了嗎?”
他點點頭:“對生姜過敏,她早上和她說過,但是那晚阿姨還是放姜了?!?p> 他的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什么破綻,也許這件事情真的和她有關系。
然而她臉上的表情很正常,她只是點點頭,“可能阿姨忙忘記了,畢竟一直以來只有我們兩個人,突然加了一個,難免的事情。”
“不是你做的嗎?”
她瞪大雙眼,不理解他話語里想要表達的意思。
“你以為是我讓阿姨專門放的?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對我的好處在哪里,如果我是神經(jīng)內(nèi)科的,我一定要把你的腦子解剖開來看看。”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認為的那個意思,”她說完,從冰箱里拿出吃的離開他的身邊。
“難不成你惱羞成怒?”
她將自己手里的面包捏爆,覺得自己下一秒,拳頭就要落到他的臉上,但是這里太多人,打起來的話他們會認為是家暴,這不太好。
“呵,隨你怎么想,反正清者自清?!?p> 他目送著姜眠關上房門,才走向客廳里的坐著的幾人。
兩人站著的地方離客廳不遠,所以所有的對話都被其他人聽在耳里。
“顧總,我們是專程來道歉的,非常抱歉,我們事先沒有了解清楚事情的全部,就胡亂的利用顧夫人進行炒作?!?p> 他點點頭,挽起自己的袖口,慢條斯理的坐到幾人的對面。
“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我們一般計較?!?p> 經(jīng)紀人的話音剛落,他就抬起頭,看向裴君澤,這個男人確實很帥,娛樂圈里的帥哥美女他見過不少,長成他這樣的還是頭一個。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的妻子在你們的mv'里參演了一個角色,希望專輯出來的時候,不要再用她的名義做宣傳。”
他不知道姜眠的真實身份,所以話里的意思不過是讓幾人不要再捆綁她。
然而聽在他們的耳朵里,就是不要用‘朝云’在mv里客串做噱頭。
幾人瘋狂點頭,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這件事情一定不會發(fā)生。
“沒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完全可以離開了。”
裴君澤站起身,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幾人來到的門外,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直到坐上車,他們才松了口氣。
“我的媽呀,氣場好強大,我完全不敢和他對視?!?p> 經(jīng)紀人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覺。
“真的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感覺他和朝云的關系不是很好?!?p> 她補充道,兩人剛才的吵架被他們聽的一清二楚,幾人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他們的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個女人。
“你覺得,如果我追朝云的話,能有多少把握?”
見識到兩人貌合神離的關系之后,裴君澤歇下去的心思又重新的活泛起來。
經(jīng)紀人冷笑著看向他:“你不想在娛樂圈里工作了,我還想,如果你不把這些想法從你的腦子里丟出去,我現(xiàn)在就宣布,我和你的合作關系解除,我趕快去找下一家?!?p> 他無奈的攤手:“好吧,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要這么緊張?!?p> 她白了他一眼,“這不是緊張,我怕你真的這么做?!?p> 車子緩緩地駛離別墅區(qū)。
......
顧北期穿上外套,白月月今天可以出院了,他剛剛接到的那通電話就是讓他去接她。
醫(yī)院里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味兒,他陪著白月月從病房里出來。
“我的腿有些酸,北期你可以扶著我嗎?”
他伸出手,扶著她的肩膀,從身后看去就像是把她攬在懷里一樣。
沈川剛查完房,走出門就看到兩人。
那個男人和顧北期長得也太相似了,他有些疑惑的跟上前。
快步走到兩人的面前,見到果然是顧北期,他懷里抱著的人卻不是姜眠。
“顧北期,你他媽的怎么敢出軌?!”
他大喊一聲,丟下自己手上的東西,脫下身上的白大褂。
身為醫(yī)生,他不能打人,但是脫下衣服之后,他就只是個普通市民。
白月月抬起頭,就見到一個陌生男人,快步上前,揮起拳頭,砸向顧北期。
“你干什么?!”
關鍵時刻,顧北期將人推到一邊,他用臉接下了那一拳。
“接人,看不見嗎?”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那里傳來陣陣的疼痛,手上的鮮血顯示自己的嘴角裂開了。
“你他媽的有老婆,那個人還不是她,你這惡心的小三,你怎么可以背著師姐在外面亂搞,你真該死啊,去死啊,王八蛋!”
他一連說了好多罵人的話,兩人的身高相仿,他抓起人的領口再次揮拳。
然而顧北期怎么可能在有防備的情況下讓他打第二下。
兩人迅速的在醫(yī)院的走廊扭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