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在前,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能被姜長峰勸說著,給姜眠道歉。
這件事情卻是直接再宴會傳開來,所有人都知道白月月在宴會上的公開場合誣陷姜眠。
那些人明里暗里都在諷刺白月月癡心妄想,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要通過這種下作手段來得到顧北期嗎?
她也不看看,現(xiàn)在的顧家對姜眠到底有多么的寵愛,他們是恨不得將姜眠時刻捧在手心。
這個時候動姜眠,無異于在太歲頭上動土。
試問哪個人家里,能讓一個嫁進去的女人接觸自家的權(quán)利中心。
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都會選擇提防,只有顧家,充分發(fā)揮姜眠本身的能力。
甚至在暗中幫助她,讓她走向豪門圈子里。
“月月,以后你還是別想著要對姜眠做些什么了吧?!?p> 鄭麗麗從人群中走出來,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眼睛卻在四處看著。
“我對她做什么,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是她卻在顧北期的面前裝可憐,好像我真的對她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似的?!?p> 她說完,看向鄭麗麗,“我說的有錯嗎?”
鄭麗麗心里冷嗤一聲,面上卻同情的搖搖頭,“月月,你說的沒錯,但是那些人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他們只會相信姜眠說的話的,你要是想對她做點什么,就不能止步于嘴上說說?!?p> 她含笑望著她,背對著燈光。
白月月看不清她的眼睛,所以沒有看到里面盈滿的惡意。
“那我要怎么做,我根本沒有辦法單獨約姜眠見面,你說的不止步于嘴上說說,我根本完成不了?!?p> “怎么會呢,肯定會有辦法的,畢竟人是活的,辦法卻是死的?!?p> 白月月滿眼期待的望著她,希望她能給出一個好辦法。
鄭麗麗接收到她的視線,心里默默的翻個白眼,這白月月怎么這點本事都沒有,看來也是個沒什么腦子的花瓶。
然而,白月月心里想的卻是,要是真的做成了,到時候就可以將這些事情都推給鄭麗麗。
這么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都是鄭麗麗一手操辦。
“你聽我說,我們就這樣?!?p> 白月月湊到她的耳邊,聽她說。
“你覺得怎么樣,是不是很方便,而且沒有人會認(rèn)為,你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人下毒不是嗎?”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我一旦靠近顧北期和姜眠,就會被顧北期強烈的注視著,我給她的東西,更別說她喝了,怕是不會到她的手上?!?p> 鄭麗麗疑惑的看她一眼,想不通她之前還做了些什么,才能讓顧北期對她如此防范。
不是說白月月是顧北期的白月光嗎?
怎么現(xiàn)在看來,姜眠才是那個真正的白月光,白月月反倒是那個炮灰似的。
既然這個辦法行不通,那就找別的辦法,畢竟他們這么多人,總有人能相處一個辦法來的。
鄭麗麗樂的看她被顧家懲罰,畢竟她相對姜眠下手。
現(xiàn)在姜眠肚子里懷孕可是圈子里默認(rèn),就算是她沒說,所有人都默認(rèn)懷孕。
他們都對姜眠客客氣氣的,生怕惹她不快,到時候顧北期的麻煩就跟上來了。
而白月月卻想著要主動湊上去找麻煩,到時候讓顧北期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她自己是私生子,前二十幾年都被本家人各種嫌棄。
也是這兩個月,因為她攀上了白月月,而后者的背后站著個姜家,她才被本家人客氣的對待。
可是她也看不慣白月月,為什么她這樣的人都能被顧姜兩家輪番看上。
在她看來,白月月就是一個破鞋而已,也能被周鴻卓當(dāng)作寶一樣的護著。
“那我再想想,我們得用什么辦法讓她一個人呆著,如果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顧北期緊緊的護在身旁,你是沒有任何機會的?!?p> 鄭麗麗說的很對,而她若是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把姜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給打了,她也將沒有機會再見到她第二面。
指不定下一次就是姜眠孩子滿月酒,而她被周鴻卓帶著上去祝賀。
那樣一來,她還有什么機會再次回到顧家。
“想辦法,把她騙到后花園,我找人來?!?p> 鄭麗麗點點頭,思考者自己該怎么做,眼神穿過人群,緊緊的黏在他們身上。
......
姜眠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人群換位的時候回過頭,卻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奇怪的提防。
顧北期跟著她看向自己的身后,“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嗎?”
想到這兒,他就想到剛才白月月對她所做的那一切,如果他再晚來一步,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不是的,我感覺有人在看我,但是等我回過頭,那股感覺又消失了,就像現(xiàn)在,我又感覺有人在看著我。”
顧北期招手叫來服務(wù)生,讓人去他手指的角落看看,那里到底是站這個誰。
服務(wù)生很快就回來了,那里誰都沒有,只有空蕩蕩的角落和一盆綠植。
服務(wù)生特地拍下招牌你帶回來,防止兩個人不信。
兩人看過照片之后,確定那邊沒有人,現(xiàn)在的視線也消失了,于是沒有再說什么。
“可能真的有人混在人群之中盯著你,我們不知道暗處的那雙眼睛是誰,不過小心為上總沒錯?!?p> 姜眠點點頭,淺淺的撫了一把心口,她感覺自己的心里有些不安。
就像是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一樣。
這種未知的恐懼和第六感是最靈驗的。
“北期,要不我先回去吧,我總覺得今晚會發(fā)生什么,我說不上來,心里很慌亂?!?p> 顧北期將人拉到角落里,掌心貼著她的胸口,“怎么個慌亂法,我跟著你一起走吧,我?guī)闳フ裔t(yī)生看看?!?p> “沒事,你讓司機送我回去就好,你晚點回來也可以的?!?p> 她說著,看向他的身后。
這次的宴會對于顧北期來說,也有著非凡的意義。
身后的那幫人在各自領(lǐng)域都有著不小的話語權(quán),顧北期和他們交好也算是應(yīng)該的。
“沒關(guān)系,這些事情可以之后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