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跟在齊懷遠身邊多年,一聽這話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看了眼窗戶外面,確認沒有人之后低聲問道,“齊總,您的意思是......?”
齊懷遠陰惻惻的一笑,解釋道:“他沈川想要讓沈家變得像以前一樣強大,哪有那么簡單,問過我同意了嗎?你去派人把他們放醫(yī)療器械的倉庫給我燒了?!?p> 王助理聽了他的命令,心里并不是很意外。
他跟隨齊懷遠那么久,可以說是從齊家發(fā)家開始就跟在他的身邊做事。
這些年來齊懷遠使這種小手段搞破產(chǎn)了無數(shù)家,大多都是做醫(yī)療器械生意方面的小公司,他的手實在算不上干凈。
只不過這一次王助理有了一些猶豫,因為他認識資料上的另外一個女人--姜眠。
王助理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開口想要勸阻一下齊懷遠,“齊總,這個女人可是顧氏集團顧北期的老婆,還是姜氏集團的繼承人,我們確定要和他們作對嗎?得罪顧氏,我怕.......。”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齊懷遠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氏在這云城可謂是最大的一家企業(yè),這姜氏之前在前姜董事長的帶領(lǐng)下雖然不算實力特別強勁。、
但是自從姜眠繼承公司之后,姜氏也是蒸蒸日上。
如果同時得罪這兩撥人,齊家的日子確實會不太好過。
可是讓齊懷遠眼睜睜的看著生意被搶走,說不定以后又要過上被沈家壓一頭的生活,他就奔潰。
“他們兩家我們是得罪不起,可是我們和這兩家倒是也沒什么生意往來,你做事的時候手腳干凈點,不要留下被人抓住的把柄?!?p> 齊懷遠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能放過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必須要想辦法把沈川的這家新公司給按死在原地,讓他的公司永遠構(gòu)不成對齊家的威脅。
這樣他才能發(fā)現(xiàn)。
“齊總,您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他們有一家堆放醫(yī)療器械的倉庫好像是在郊區(qū)的一個倉庫里?!饼R懷遠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之前調(diào)查過,由于沈川的啟動資金有限,所以為了節(jié)約經(jīng)費,他租用的都是比較偏僻的地方的大廠。
然后把進貨來的器械全部都堆放在那邊,然后找專人看管。
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節(jié)約一些成本。
本來這件事情確實是對沈川有利的,但是現(xiàn)在落在齊懷遠的眼里,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便利。
“那個場在郊區(qū),偏離公路,四周幾乎都是一些荒廢的爛尾樓,那一片地方基本都沒有監(jiān)控,你到時候辦完事,從里面離開,沒有監(jiān)控他們根本不知道你往哪個方向跑?!饼R懷遠說道。
王助理明白了,到時候只要自己把自己包裝的嚴實一點,就算廠里的監(jiān)控能拍到他又這么樣。
一沒臉,二是出去之后,可以走的范圍那么大,對方根本就追蹤不了。
“齊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p> 王助理知道這件事很重要,如果沒辦好可能會導(dǎo)致齊家整個全面崩盤。
所以他打算直接親自動手。
晚上十二點,天已經(jīng)暗的伸手不見五指了。
王助理的全副武裝著,帶著黑色口罩還有帽子。
甚至在這個炎熱的夏季穿上了上袖長褲。
這個裝扮要是在外面走絕對會引起矚目,可是他現(xiàn)在在沒有燈光也沒有人的郊區(qū)。
他開了一輛那種皮卡車,皮卡車上是裝著的是幾瓶汽油,這是他燃燒的燃料。
他將車開到了路邊的一個小巷中,確認沒有人之后拿上汽油去尋找了他們的工廠。
只不過他低估了這一片郊區(qū)的大小,這邊的工廠比他想象的要更多更大。
不過他也有了一個驚喜的發(fā)現(xiàn)。
他發(fā)現(xiàn)沈家不僅僅放置器械的廠在這邊,就連生產(chǎn)醫(yī)療器械的設(shè)備居然也在這一塊地方,并且被他找到了。
王助理立刻更換了目標,臨時決定不燒存放器械的廠了,改燒生產(chǎn)的廠。
廠內(nèi)的工人這個時候早就已經(jīng)下班了,只有大門口有幾個看門的巡邏的保安。
這幾個保安年齡比較大了,對于管理也是有些松懈。
畢竟誰也沒有料到,居然會有人干出半夜燒毀工廠這種瘋狂的事情。
王助理偷偷的流了進了廠里,將汽油倒在了幾個最為重要的幾臺機子上面,然后點燃了火之后迅速逃離。
汽油燃得很快,一會兒沖天得火氣就已經(jīng)變得壓不住了。
“著火了!著火了!”
王助理轉(zhuǎn)聲離開的時候,之聽見幾個保安驚慌失措得大喊聲。
“快!快救火啊!”
“快打119!”
周圍工廠里的人也被叫聲得吵醒,紛紛得加入了滅火得隊伍。
只不過火燒的實在是太大了,而他們得廠距離消防隊得位置又十分得遙遠。
等到消防隊員趕到得時候,整個工廠已經(jīng)燒了一大半了,工廠里面的生產(chǎn)的工具也基本上是用不了了。
沈川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他立刻就往工廠趕了過去,他到的時候,工廠的火已經(jīng)被消防隊員給熄滅了。
到處都是被火焚毀過的痕跡,黑漆漆的。
沈川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只覺得面前充滿了絕望。
好在這個時候姜眠也趕到了現(xiàn)場,她的抗壓能力比沈川好上不少,她安慰著沈川,“沒關(guān)系,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p> 沈川沉默不語的看著面前,從今天早上起,他手機里的電話就沒有停過。
全部都是公司的股東給他打的電話。
“姜眠,公司的股東開始鬧事了,要求退股。”沈川說道。
姜眠皺著眉頭,“賺錢的時候笑嘻嘻的,出了事就想著要退股?怎么著,做生意還想要地方風險一點風險都不承擔?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p> 姜眠對于這些股東的做法嗤之以鼻。
不過這些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私底下說說還行,明面上卻不能這樣直接。
畢竟這家工廠確實是由沈川看管,。
現(xiàn)在出了事情,怪在沈川的頭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