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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嬌妻,我靠看風水養(yǎng)崽崽

第五百五十章 陷害

  可是真不甘心啊。

  風見早勾了勾嘴角,扯出一個有些自嘲的微笑。

  將心里冒出來的那把傷感小花碾碎,丟出腦子里,只余一片澄澈清明。

  他吩咐衛(wèi)凌道:“調幾個人回來守住這里,華清殿不容有失?!?p>  “陛下這就要走?”

  衛(wèi)凌有些驚訝。

  時辰很早,陛下方才剛剛下朝,聽到華清殿這邊的消息后扒下龍袍,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匆匆趕了過來給這位盛姑娘解圍。

  難道連句話都說不上就要回去?

  風見早又往盛筱淑那邊瞅了一眼,垂了下眼眸,眼角跟著耷拉下去,嘴角卻“反其道而行之”地翹了起來,語氣平鋪直敘,是人熟悉的皇帝陛下的聲線,“事情還多,等此間事了吧。”

  那“寵冠六宮”的淑妃娘娘被皇上罰了幽閉自己宮中足足一月,六宮事務皆不許沾染。

  這可是變相奪權,處罰不可謂不重。

  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這位娘娘想要闖華清殿。

  華清殿發(fā)生的事情被皇上下令嚴密封鎖,一個字都沒傳出去。

  因此宮中眾人對華清殿的猜測更加五花八門,逐漸朝著“里邊住了只上古妖獸,皇上養(yǎng)著它是為了某個深謀遠慮的神秘計劃,而那計劃就和當下去千傘坊的異樣有關”這種玄幻的方向發(fā)展而去。

  而不知不覺間成為了整個皇宮焦點的華清殿,卻是在皇上的死命令下一派風平浪靜、歲月靜好。

  別說像淑妃那種想要進來搗亂的了,稍微有點咬合力的魚都游不進去。

  在度過了好幾天枯燥的臨摹、分析、比對然后再臨摹,循環(huán)往復后,盛筱淑終于從中看出來一點門道。

  隱隱約約間,那些仿佛天各一方,風馬牛不相及的地形地勢和水系似乎并非全無聯(lián)系,而有著某種潛藏的聯(lián)系。

  她將自己臨摹下來的紙條往地上一擺,橫豎左右、搓扁揉圓地組合、觀看,這一琢磨,又是幾日過去。

  七月初三,是公主選婿殿選文試的時候。

  盛筱淑再沉浸于山海言箋,這種時候也是被謝維安給撈了出來。

  武英殿。

  被提前進宮的謝維安從華清殿偷偷帶到了武英殿附近的盛筱淑一落地,深呼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滿腹清新,混沌的腦子都清明了。

  “呼——”

  一口氣沒吐完,身邊的謝維安忽然一矮身,彎腰間修長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掠過她鬢邊的一縷發(fā)絲,蜻蜓點水般燙了一下她的臉,在她還全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往上而去,擋住了一截垂下來的夏柳——那截柳枝上張牙舞爪趴著一只幾乎要和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毛毛蟲。

  “走路小心些?!?p>  盛筱淑:“……”

  她心里震顫的余韻陣陣逸散出去,原本都要“春心蕩漾”了,被他猝不及防的這么一句給憋了回去。

  “我知道!”

  她摸了摸有些燙的耳朵,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謝維安目光帶笑地跟著她的背影,神色寫意。

  武英殿外,盛筱淑看見了池舟。

  站得得一柄筆直的劍似的,對來來往往眾人的目光視而不見,唯獨在看見盛筱淑和謝維安走過去的時候才微微一動,露出些喜色來。

  “小姐。”

  他走了過來,人在殿外找了個相對幽靜的地方。

  盛筱淑用目光上上下下給池舟做個份免費的“全身檢查”,確認他身上的確已經(jīng)沒有明顯的外傷之后才滿意地點點頭。

  “聽說你之前可是把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折騰得不輕?!?p>  池舟摸了摸腦袋,一板一眼地說:“其實我的傷有小姐的藥,也能好的?!?p>  “但是好得不會有這么快。”

  她沒好氣道:“畢竟是宮里的太醫(yī),記得找個機會前去和那幾位太醫(yī)道謝?!?p>  說到這,她想起來什么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啊對了,到時候可能是你和某位小公主一起去了?!?p>  池舟板正的面孔躲閃了一瞬。

  這變化沒能瞞過她的眼睛。

  “怎么了?”

  池舟張了張嘴,沒吭聲,似乎是沒想好要怎么說。

  盛筱淑臉色沉了沉,用胳膊肘招呼了一下身邊的謝維安,“你說,你肯定知道。”

  后者吃痛地捂了捂胳膊,無奈道:“沒和你說,這次參加文選的七個候選人,除了池舟、林皓和阿哈努,其余人全都發(fā)生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意外’,沒辦法來參加文選了。”

  她愣了一下。

  “意思是,今日的文選實際上只有三個人?”

  “嗯?!?p>  她看著池舟半垂的眼瞼,輕輕地皺了下眉,心里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你呢,有沒有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池舟搖搖頭。

  果然。

  盛筱淑預感成真,她涼涼地問:“林皓是不是也遭受了‘意外’,但是這‘意外’并沒有嚴重到讓他不能來參加文選的地步。”

  是問話,用的卻是肯定句。

  池舟眼底劃過一絲驚訝,然后點了點頭。

  謝維安接過話茬:“阿哈努也遇到了持刀人的襲擊,只不過他功夫不錯,堅持到了護城軍趕來,受的傷才不至于很重。也就是說,這七個候選人,到今日武英殿上的時候,狀態(tài)最好的,反而是池舟了?!?p>  她咬牙,“這么明顯的栽樁陷害也有人信?”

  “信不信并非最重要的事?!?p>  謝維安的聲音帶著能讓人強制冷靜下來的沉意,“你應該明白的?!?p>  她確實明白。

  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幕后黑手是池舟的可能性都是最低的,沒有哪個傻子會在干缺德事的時候將自己送上焦點位供人審視。

  相反,此事一出,但凡有眼睛的人都會把目光聚焦到池舟身上。

  他圖什么,圖自己不夠出名嗎?

  只要再往細處想想,用腳趾頭都能分辨出來這件事是有人故意栽樁陷害,嫌疑人就是現(xiàn)在武英殿內還能站著說話的另外兩個候選人。

  阿哈努來自郎鷹,沒那么大的勢力短時間內將這么多人的行蹤背景查出來,還精準地找到池舟這個適合甩鍋的憨憨,所以就只剩下那么一根獨苗——林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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