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下班看了下手機(jī),便看到許清發(fā)的信息,回到家便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母親:“你是有病不成?我都又不讓你帶人,你能不能別給我們添亂?!?p> “我看你才有病,回到家就發(fā)病了?我給你添什么亂,你這話什么意思?”秦鳳莫明其妙的看著他。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小孩子睡的好好的,你不能好好讓他睡?”看著母親拒不承認(rèn)的樣子,林遇更惱火。
秦鳳看了眼房門,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我就看一下都不能了嗎?我就看了一下,你一下班還興師問罪,還罵我有病。你說說你這是人話嗎?誰家兒子像你一樣聽風(fēng)就是雨?!?p> “那你什么時候不能看,偏偏孩子睡覺你就要跑進(jìn)去,吵醒了又不管,累的還不是清清?!?p> 秦鳳看著兒子一心向著兒媳,氣憤的指責(zé):“還能累死她,我以前帶你們倆不也都是自己帶的?就她金貴她不能帶了?!?p> 她適時出了房門,冷淡的看著秦鳳:“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帶林遇時有個村子上小姑娘一放學(xué)就幫你抱著林遇。”
“現(xiàn)在對人家就閉口不談了,呵呵,你可真會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p> “還有,我要是金貴,那也不會找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庭。”
“也就我腦子缺根筋,不然有你們這群人在,你兒子誰要啊。”
秦鳳目光森冷,咬牙切齒道:“你那么不滿你就找過啊,你真當(dāng)你是香餑餑,誰都喜歡啊。”
“那你喊你兒子換唄,我攔著你們了?這么不滿,你趕緊掙錢給你兒子換啊。你要不干脆給你兒子換個木頭樁子,不吵不鬧,不蹦不跳,你去換啊?!彼帽涞哪抗?,淡淡的掃視她一眼,目光不屑,還隱含一絲厭惡。
林遇看著這場景有些頭疼,想去勸一下,又不知道該勸誰,他知道許清一開口,就是不能善了。他茍?jiān)谝贿叄瑹┰甑脑趦?nèi)心吐槽:救救我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該怎么辦?我好煩,我好想換個星球生活。
秦鳳被她刺的說不出話來,轉(zhuǎn)頭看著兒子,希望兒子能替她說幾句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兒子并不和她對視,她這下真的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她順著秦鳳的視線看過去,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她倒是看看他想說什么,她可以允許他在旁邊不說話,但是他要是和她反著來,那她一定會撕了這群人。
觸及到妻子危險的視線,他心里一激靈。他有些埋怨的看著母親,她如果在發(fā)現(xiàn)吵醒了娃后及時退出房間,壓根就沒有那么多事,非要和許清爭,爭到現(xiàn)在這局面不知道哪里好受。
秦鳳雙目一沉,眼底戾氣橫生:“林遇你真的沒用?!?p> 林遇還沒開口,許清便反駁:“你有用?你有用還爹不疼娘不愛,兄弟姐妹不敬,公婆不喜,丈夫不愛,兒女對你還不耐煩?!?p> 這話一出,家里安靜的掉跟針都能聽到,她這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秦鳳臉色瞬間白了下來,她抿著的唇都有些顫抖。
林遇扯過她手,低喝一句:“清清,這話過了?!?p> 許清甩開他的手,雙目微瞇,兩顆幽暗的眼珠,泛著刺骨的寒意。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即惡劣的說道:“我早就說了,我說錯哪點(diǎn)可以反駁我的話,我要是沒說錯也別想阻止我開口。”
她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這種絲毫不顧大家死活的相處方式,讓大家再次陷入沉默。
最后是秦鳳紅著眼眶去了房間,林遇繃著臉看著許清:“許清,你這么說就過分了?!?p> “要是覺得我說錯了你反駁我啊,反駁不出來嗎?”許清嘲諷的看著他,隨即說道:“所以你自己也對你媽不耐煩,不是嗎?你都不能和你媽好好講話,你有什么資格來要求我。”
“你……”林遇一噎。他算是領(lǐng)教到了她這張嘴的厲害,也算是明白了婚前為啥她家人都是說她脾氣不好。
一直在房間沒出聲的林夏生看著秦鳳進(jìn)來,不耐煩的說道:“你說你好好的惹她干嘛,有自在日子不過,非要跑過去找罵?!?p> “你看她是個善茬嗎?還想拿捏別人,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都沒數(shù)嗎?”
秦鳳擦了下眼淚,背對著林夏生??粗伉P在兒媳面前受挫,林夏生都想拍巴掌,有些話他也想說,但是又不能說,這次可算是有人說她了。
林遇皺著眉頭看著許清,現(xiàn)在這個桀驁不羈,一身反骨的人,已經(jīng)無法和記憶中的她重疊了。記憶里的她性格其實(shí)挺好的,不喜歡和人爭吵什么,說話也不會帶刺,為什么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子呢。
看著林遇沉默的看著她,似乎在懷念什么,許清冷笑道:“種什么因得什么果,我脾氣變成這樣,少不了你這群人的努力。”
“你也別有那么多困惑,感謝你們才讓我這一身反骨越來越硬。”
許清說完便不理會門外那些心情復(fù)雜的人。反正她忍是不可能忍的,忍不了就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變得具有攻擊性。
鄧星回
今天下午洗了蘿卜,所以今天更新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