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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千億嬌妻她驚艷了全球!

第265章 楚音被咬

  楚音跑了起來,想要回到車上。

  就在楚音打開車門時,大狼狗已經(jīng)追上來,張嘴就要咬。

  楚音一個抬腿,狠狠的踢了大狼狗一腳。

  可惜,大狼狗畢竟體型壯大,她學(xué)習(xí)的跆拳道只是初級,壓根就不能對付大狼狗。

  這一腳,似乎就是給大狼狗饒癢癢一樣。

  所以,大狼狗絲毫沒有動纏,反而側(cè)身,咬住了楚音的小腿處。

  疼痛傳來,楚音的眸光狠狠一沉,伸手就要去揪住大狼狗脖子。

  不過,當她的手等到大狼狗時,一聲刺耳又特別的吹哨聲傳來。

  大狼狗聽見后,猛地松嘴,還朝后倒退幾步,乖乖坐下后搖了搖尾巴,一副無害模樣。

  楚音愣住了。

  “我的狗有些激動,不小心傷到了你。”

  一聲嬌柔的女聲傳來,還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

  楚音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時尚妖嬈的女人走來。

  女人穿著一身緊身的紅色連衣裙,被裙子包裹住的身形曲線全部展現(xiàn)出來了,襯托著身材凹凸有致。

  走路時風(fēng)姿搖曳,一頭大波浪也跟著搖擺,獨具女人魅力。

  楚音心想,自己要是男人,恐怕都會喜歡上。

  而且這個女人不是巴萊人,一看長相就是華人。

  “這位小姐,你看什么呢?”

  女人已經(jīng)走進,伸手在楚音的面前晃了晃。

  楚音回過神,搖了搖頭。

  此刻,那條大狼狗又走了過來,而楚音出于防備的退后幾步。

  大狼狗在女人的腳下蹲住,非常乖巧。

  楚音知道這條大狼狗是女人的,所以神情有些不悅道:“請管好你的狗,她今天只是咬傷了我,要是咬死人了,這個責(zé)任誰都承擔(dān)不起。”

  “就算咬死了你,我也承擔(dān)得起?!闭l知,女人卻高傲的說了一句。

  楚音錯愕,眉頭狠狠一皺,因為女人說的話竟然帶著挑釁。

  “狗是畜生,而畜生高興時會怎么做,不高興時會怎么做,我可無法控制。”女人笑著說道,眼底似乎有微波浮動了一下,看著楚音的小腿。

  楚音面色繃緊,冷聲說:“即使是畜生,那也得有人管。沒人管,那主人也就跟畜生也沒兩樣了?!?p>  她說話毫不客氣。

  因為,她能感覺到女人對自己的敵意。

  再者,這個女人很過分。

  自己的狗咬人了,非但不道歉,似乎還覺得理所當然,這就氣人了。

  女人的臉有些黑沉,眼底閃過不渝。

  但也只是一瞬間,女人就笑了起來,“嘴巴挺厲害的?!?p>  楚音不想理會,自己被藥了,她得去打狂犬疫苗,免得被傳染病。

  “等等?!?p>  女人見楚音要走,出聲阻止。

  楚音回過頭看著女人,挑眉道:“你不像是愿意出疫苗費的人,所以沒必要在說話。你要是想要在挖苦人,那你可以去找路邊的乞丐。不過,我想,連乞丐都不愿意和你這種人說話?!?p>  楚音狠狠的慫人后,才上車。

  女人看著車里的楚音,冷冷一笑。

  她高傲的轉(zhuǎn)身,離開。

  楚音見女人真走了,搖搖頭。

  這種人真是蠻不講理。

  小腿已被咬傷,不能耽擱,所以楚音給楚牡發(fā)了一條短信,就自己開車去醫(yī)院了。

  路途中。

  楚音認真開車,可在轉(zhuǎn)彎處時,一顆大樹忽然倒下來,攔住了前路。

  楚音無語了。

  但也心生后怕。

  畢竟,這棵大樹過于粗壯,還是有些重量,要是砸在了車上,恐怕她也會受傷。

  她下車,查看地形。

  今天沒下雨,這周邊也沒什么松軟的泥土,這棵大樹怎么會忽然斷了呢?

  她下車查看。

  圍著大樹繞了一圈,楚音才看到大樹的末端是新鮮的截斷印記。

  明顯,這是有人講大樹故意弄斷,就是來嚇唬她的。

  可這人會是誰你?

  猛地,她想到了兇手。

  她心生不安,防備的看著四周,就連忙回到了車上。

  自從周武死后,身邊就沒有貼身保鏢護著,心里總有不安。

  如果今天在遇到什么危險,估計自己也就死翹翹了。

  她拿起手機要給楚牡打電話,可想著楚牡還在為自己的事煩惱,這時候不該打擾。

  所以,給楚禾打了電話……

  這邊。

  客廳里,楚牡見到了大佬。

  大佬是一個中年男人,名叫傅時遠。

  這個名字讓楚牡瞬間覺得傅時遠和傅斯言的關(guān)系可不只是一般親戚那么簡單了。

  傅時遠在巴萊能被人稱呼為大佬,可見人脈和手段以及能力都很厲害。

  他來見此人,此人還有些擺架子。

  說實話,楚牡很不爽。

  甚至,楚牡認為要是傅時遠不理自己,自己就直接走了。

  如果他們還要強行將妹妹留在巴萊,他就直接硬來,直接把人帶走。

  就算他們要阻止,他們楚家也有能力善后。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傅斯言,你坐吧!”

  傅時遠沖傅斯言揮揮手,示意傅斯言坐下。

  但同時,傅時遠也就忽視了楚牡,只看了一眼后就沒說話,也不招呼楚牡坐下。

  楚牡臉色冷沉,本想沖傅時遠發(fā)火,但靈機一閃,忽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妹妹的事是傅時遠在背后插手,那此事就跟傅斯言有了關(guān)系。

  他瞪著傅斯言,冷聲說:“傅斯言,你之前口口聲聲說要幫助我妹妹,現(xiàn)在卻暗中對付我妹妹,這是不是有點滑稽了?”

  傅斯言眉頭皺著。

  “我看錯了你了,一開始就不該信任你,還接受了你的好意。”楚牡很失望的說道。

  傅斯言臉色鐵青,看著楚牡說:“大哥,你先坐下,有話好好說。再者,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別裝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背档哪抗庠诟邓寡院透禃r遠的身上來回轉(zhuǎn)動。

  傅斯言立即想到了什么。

  他也得到了消息,所以楚牡誤會了他們。

  不過沒關(guān)系,他也不想過多解釋,因為后面楚牡會知道真相。

  所以,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我說,兩位,你們把我妹妹留在巴萊是想要做什么?”楚牡不愿意多停留,只想開門見山的詢問。

  一得知傅時遠是傅斯言的親戚,他就覺得說好話沒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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