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放棄算計
“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不愧是我們的傅家的人,只可惜這樣的頭腦卻用來對付自家人。”傅老爺子冷笑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失望的模樣。
傅斯言依舊面不改色,“若不是你先算計,我豈有機(jī)會算計你?”
“如今,你還要我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嗎?”傅斯言厲聲質(zhì)問。
傅老爺子看著傅斯言,眼神意味深長,過了片刻,才伸手招了招了身后的管家,“把解藥給他?!?p> 管家立刻起身去拿了解藥,交到了傅斯言的手上。
傅斯言低眸看了眼,將那些證據(jù)扔在傅老爺子面前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身上流著傅家的血脈,哪怕你走的再遠(yuǎn),終有一日也要回來?!鄙砗?,傳來傅老爺子深沉的聲音,傅斯言的眼眸微沉了一下,腳步堅定的離開了傅家。
空曠的場地上,楚音站在直升機(jī)旁著急的等待著。
大哥明明說要不了多久傅斯言就會來回合,可這已經(jīng)幾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他的身影。
楚音的內(nèi)心,如熱鍋上的螞蟻,格外是焦躁不安。
“大哥,不然我們還是去找一找吧,我怕出什么事?!背艨聪虺?,語氣急切。
“我就不信傅老爺子還能對自己親孫子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背撂ы戳搜鄢?,發(fā)出一聲冷哼。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的夜色里就走來兩道身影,傅斯言和阿武一前一后的走來。
分別數(shù)日,再次相見,傅斯言和楚音不約而同的上前抱了上去。
“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擁抱過后,傅斯言就松開了楚音,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有大哥和四個在,我當(dāng)然沒事。你呢?”
楚音搖了搖頭,擔(dān)憂的看著傅斯言,他消瘦了許多。
“無礙?!备邓寡悦虼揭恍?,隨后拿出了解藥,“這是能解你身體里毒素的藥,我已經(jīng)拿來了?!?p> 楚音看了眼,還未接過,一旁的楚華已經(jīng)拿了過去,“這個就交給我保管了,等回去我檢測后沒問題,再給小妹服用?!?p> “那就麻煩四哥啦?!背糨p笑了聲,故意的打趣著。
……
一行人很快就回了南境,因為毒還未解的緣故,楚音便被楚華安排進(jìn)醫(yī)院住著,做了全面的檢查,確定毒素并沒有蔓延到身體別處。
楚華也很快的對解藥進(jìn)行了檢測。
“這解藥確實沒有問題,可以服用?!?p> “那就好?!背酎c了點頭,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讓哥哥們和傅斯言擔(dān)心了許久,她也實在不想看著他們這么操心自己。
她毫不猶豫的吃下了解藥,并在楚華的要求下,過了一天后重新檢查了身體,檢查結(jié)果也如楚華預(yù)料的那般,沒有任何問題,楚音這才徹底離開了醫(yī)院。
在巴萊了耽擱了一個多月,回到南境后,傅斯言和楚音便都認(rèn)真的投入了工作中。
日子也逐漸平靜了許多。
但這日,傅斯言下班,正準(zhǔn)備去楚家找楚音,便被一道身影攔住了車頭。
他立刻急踩剎車,回過神看清前方的人后,神色當(dāng)即沉了下去。
見傅斯言停車,李悅也立刻走到一側(cè),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怎么在這?”
“我奉爺爺?shù)囊馑?,有東西要交給你?!崩類偑q豫了一下后開口,眼神微微閃躲。
傅斯言蹙眉,“什么東西?”
“東西貴重,我自然不可能放在身上,你隨我去一趟酒店吧。”李悅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傅斯言,說出了酒店的名字,而后道:“是對你十分重要的東西,有關(guān)你的母親,你一定不會后悔的?!?p> 傅斯言的眉頭擰的更緊,雖然他并不想跟李悅有任何瓜葛,可事關(guān)母親,他不得不在意。
好在距離楚音下班去楚家還有段時間,他便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君悅酒店。
傅斯言跟著李悅來到房間,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西餐和一瓶白葡萄酒。
“若是為了這個,大可不必騙我來這?!备邓寡匝垌焕?,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來都來了,吃頓飯還是可以的吧,東西的事情,我也沒騙你,我這就去拿?!?p> 李悅立刻站在傅斯言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說下這幾句話后,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內(nèi),從柜子里找出一個雕刻精致的木盒,傅斯言一看便蹙起了眉頭。
這個東西,十分眼熟,的確是母親的物件。
他心中的不悅放下了些,也耐下心來,就著餐桌坐下。
“這些都是伯母當(dāng)年留給你的,雖然你不愿意回到傅家,但爺爺還是讓我把原本就屬于你的東西交給你?!崩類傒p聲開口說著,隨后將盒子給了傅斯言。
他輕輕打開,看了眼,里面大多都是母親的陪嫁。
“多謝?!?p> 抬起眼眸的同時,他也收起了盒子,落下一句話,站起身來要走。
見狀,李悅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一抹緊張。
“哪怕不吃頓飯,陪我喝杯酒算是感謝也是可以的吧?!彼⒖涕_口,然后端起酒杯,將其中一杯塞到傅斯言的手里后,迅速的碰杯了一下。
她一仰而盡,然后眼眸誠懇的看向傅斯言。
傅斯言猶豫了下,便也一口喝了下去,隨后就要將酒杯放到桌上,但此時他卻眼前一暈,他立刻撐著桌子,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你……”
“對不起了?!崩類偘櫫税櫭?,露出愧疚的神情,上前將傅斯言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的衣服。
然而,要進(jìn)行下一步,她是無論怎樣都不知該如何,也不忍心。
若真發(fā)展到那一步,便再無挽回的余地了。
李悅猶豫著,手里的催情藥拿了放下,放下又拿起……
過了許久,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將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又給傅斯言穿戴整齊。
許是藥效太過,足足一晚,傅斯言才醒來,就見床邊的李悅,他立刻起身,一只手迅速的扼住了她的脖頸。
“你對我下藥!”
“我……”李悅眉頭緊皺,臉色很快憋得通紅。
傅斯言這才稍微松了下手,給李悅一絲說話的機(jī)會。
“我雖然給你下了藥,但我什么也沒對你做?!崩類傒p咳了一聲,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