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羞辱沈婷婷
很快貴女圈就能傳遍沈婷婷的丑聞了。
顧景珩瞧見她笑得那么開心,也不自覺露出了微笑。
見狀,貴女圈為了迎合顧景珩,奚落聲此起彼伏。
這些刻意的羞辱漫上沈婷婷心頭,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哪能接受?
當(dāng)場尖叫不止,隨后徹底暈厥。
顧景珩可不會因為沈婷婷暈過去就放了她,直接下令:“來人,把沈婷婷拖出去,亂棍打死!”
縱然沈婷婷是云丞相的掌心寵,只要欺辱沈千仞,那就不能活。
顧景珩的逆鱗就是沈千仞,觸逆鱗者,殺無赦!
“九皇叔,有的人活著會比死了更有趣,所以何必臟了你的手?”
她試探著,顧景珩要弄死的人,從來沒人敢救。
“沈婷婷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了,所以我不會再深究此事了?!?p> 她也不想深究了,有顧景珩護著,就算云小柔當(dāng)著她的面殺了憨憨,她又能如何呢?
她雖是相府嫡女,但這個渣爹寵妾滅妻,所以她沒有任何資本與云小柔較量。
云小柔身后不僅有顧景珩,還有護女狂魔云太尉,所以她更無法較量。
她避開就好了。
她不想計較了,顧景珩自然作罷。
“好,那就聽你的?!?p> 旋即,她轉(zhuǎn)身奔向憨憨,蹲下身看著憨憨受傷的地方。
由于毒性很強,傷口已經(jīng)惡化。
沈千仞狠狠蹙眉。
顧景珩循著她的身影望去,當(dāng)視線落在她身上的紅色斗篷上時,忽然臉色變得凝重。
小烏龜!
她的斗篷上有一只奇丑無比的小烏龜!
此時,一頓記憶片段在腦海中閃現(xiàn)。
記憶中,這只小烏龜是他親手畫上去的。
而他就是趁著記憶里模糊的小女孩睡著時,悄悄畫上去的。
男人再次蹙眉,眸光剎那變得危險而難過。
難道……是她?
念及此,顧景珩的眸光漸漸變得狂熱。
當(dāng)他仔細(xì)看著那斗篷背后的烏龜涂鴉時。
他確定,自己曾經(jīng)在一個紅色斗篷上畫過小烏龜。
如果沈千仞就是這斗篷原本的主人,那沈千仞就是那丫頭!
想到這,他走過去,問:“這斗篷原本就是你的?”
他語氣里滿是期待。
沈千仞記不清了,她只記得這東西好像從小就陪伴她。
但她有腦震蕩,失去了一段記憶。
因此不記得這東西從何而來了。
但此時最好不要‘據(jù)為己有’,否則一定會像前世一樣被他追問無數(shù)次來源。
前世她身邊每多出新東西,都要被盤問一番。
顧景珩真是生怕她身邊的東西都是顧軒銘送的,這個醋壇子很記仇。
這斗篷她很喜歡穿,如果是顧軒銘或者其他男人送的,怕是要被顧景珩念叨一輩子。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順口說:“撿來的。”
撿來的?!
顧景珩的眸光剎那黯淡幾分,甚至發(fā)出一聲難受的悶哼,很是失望。
沈千仞的眉頭也隨之一蹙,果然,這男人又吃醋了。
但她真的想不起來這斗篷是誰送的。
為了不讓這男人繼續(xù)糾結(jié),她趕忙抽身離開。
“時辰不早了,我得帶憨憨去治療了,九皇叔,回頭見。”
沈千仞轉(zhuǎn)身欲走,卻被男人喊住。
“三日后本王的生辰宴,你一定要來?!?p> 沈千仞瞧著他眼里的期待,再想著三日后是百花宴,太子殿選太子妃。
前世,她以為顧軒銘是救命恩人,因此寧愿不去攝政王的生辰宴也要去選妃。
其實這兩件事之所以沖突,本就是朝堂爭奪權(quán)勢的試煉石。
文武百官的女兒們,以及文武百官。
要么去攝政王的生辰宴,要么去太子府參加選妃。
這直接就是站隊了。
但想著顧軒銘和沈婷婷即將發(fā)生的丑事,她必須去推波助瀾!
她無所謂太子妃人選,但一定要讓沈婷婷連側(cè)妃都做不成,她還要沈婷婷身敗名裂!
念及此,她趕忙推脫:“三日后我剛好有急事,恐怕去不了,還請九皇叔恕罪?!?p> 聞言,追風(fēng)狠狠擰眉:“沈二小姐,這是攝政王!”
追風(fēng)的威脅之意很強。
多少人想得到顧景珩的垂青,哪怕是一個肯定的眼神,也足夠那些人瘋狂了。
就是七仙女之首的毒仙云小柔,冷傲不可攀,也為了與顧景珩相遇而費盡心思。
而且云小柔在在得到顧景珩的重用后,一躍成了太尉府最受寵的庶長女,風(fēng)頭一直蓋過太尉府唯一嫡女。
所以,沈千仞怎的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簡直讓人生氣!
聽見她不來,顧景珩臉上的笑容凝固:“那本王的生辰宴便往后推,直到你有空為止?!?p> “什么!”追風(fēng)嚇得喊出聲,這萬萬不可!
三天后的賭局已經(jīng)開始,如果生辰宴推遲。
那么,對已經(jīng)布局好的一切都是致命打擊!
所以,三天后,生辰宴決不能推遲,必須如期舉行!
所有人大為震驚,紛紛看向顧景珩,他在干什么?
沈千仞也愣住了,這男人是不是中了毒?怎么說出這么不著調(diào)的話?
這話要是傳出去,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足夠被萬人聯(lián)手擊殺。
她絕對活不過今晚。
這男人強迫人的手段還是和從前一樣,不,比從前更甚了。
從前他還會留點余地,現(xiàn)在卻只留危機。
“好,那我三日后會去的,但憨憨受傷了,到時候只能給攝政王表演別的了?!?p> “你人來就好,本王從來不是要你去雜耍的。”
霸道冷冽的聲音里帶著一點維護。
“好,多謝攝政王?!?p> 沈千仞不愿再停留一分,她一身狼狽,與風(fēng)姿綽約的他格格不入。
顧景珩瞧著她帶著憨憨離去的身影,微微發(fā)愣。
沈千仞拍了拍憨憨的頭,憨憨用鼻子將她一卷,她便上了象背。
倨傲的盤膝而坐,只留給顧景珩一個瀟灑的身影。
日暮夕陽下,顧景珩掃了一眼手里的紅色斗篷,嘴角露出一點微笑。
“丫頭,三日后,本王若向眾人宣布娶你,你可會答應(yīng)?”
但是沈千仞早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她根本就沒聽到這句話。
很快,沈千仞就將憨憨送回了飼養(yǎng)處,對憨憨進行了腳傷處理之后,她才坐上馬車準(zhǔn)備回府。
還沒到家她就能夠預(yù)想到回去后必然會有麻煩。
但她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前世的記憶里,她得盡快梳理完畢前世的記憶,才能絕地反擊,讓這一家子極品付出代價!
很快,沈太尉府的招牌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二小姐,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