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給朕將那逆子帶來
荀燁蒼知曉皇上有意將隴州水患交給荀燁和處理后,氣憤非常。
他認為這是皇上開始看重荀燁和,所以才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荀燁和!
所以他差了人將荀燁和打成如此模樣,也是為了威脅他不許答應(yīng)此等差事。
“蠢貨!”
沈宜楠蹙眉暗罵。
荀燁和頭低得更深了,“安和姐,我有辦法收拾他的,只是當(dāng)時······”
“我知道!所以我罵的是荀燁蒼?!?p> 這個蠢貨還以為皇上給荀燁和的是一門好差事,巴巴往上敢呢!
“你如何想的?”
沈宜楠問道。
“我猜測父皇極有可能是試探,他對于我這些天表現(xiàn)的聰慧有所懷疑,所以以隴州水患之事試探?!?p> “若我成功,說明以往都是在藏拙,那他定會懷疑我目的不存,找機會除去我這個隱患?!?p> 荀燁和的表情沉了下來,又道。
“若我失敗,那更是一個打擊我的好理由,只因我出身不高,所以斷不能想那些不該想的權(quán)勢和地位?!?p> 沈宜楠眼中閃過驚喜,沒想到荀燁和想得如此通透。
既他明白,那她也不用多說了。
“那你準備如何?若你不去,想必皇帝也不會輕易同意。”
“所以我是想問問安和姐,我到底該不該去?”
“最好的結(jié)果自然是不去,若實在無法推諉,再去?!?p> 沈宜楠斟酌著開口:“而且,還不能如此隨意就去了?!?p> 她的話讓荀燁和眼前一亮。
“謝謝安和姐!我明白了!”
當(dāng)夜,荀燁和準備去隴州的消息就傳進了荀燁蒼耳中。
“那個狗崽子!竟還敢去!看來還是你們打得不夠重啊!”
荀燁蒼表情陰狠地掃過跪在面前的侍衛(wèi)。
“屬下知錯!可屬下明已經(jīng)將他的腿打傷了,沒想到他今日便能下地行走,定是他以往被打慣了,皮糙肉厚的!”
“皮糙肉厚?劃上幾刀便知曉是否皮厚了!”
荀燁蒼陰鷙地道。
看著離去的侍衛(wèi),荀燁蒼勾起笑。
“六弟,可別怪二哥心狠,要怪就怪你肖想了不該想的東西,一個賤婢的兒子,也想踩到我頭上?”
荀燁蒼母族勢大,所以一慣囂張。
即便上次當(dāng)著皇上的面圍毆荀燁和被罰,也沒幾天就被放了出來。
所以這次他也不覺得是什么大過。
當(dāng)?shù)诙栈噬峡吹杰鳠詈偷膽K狀時,心頭怒火中燒。
即便已經(jīng)傷得起床都困難,他卻還在向皇帝請罪。
“父皇···這次隴州之行,恐怕要讓父皇失望了,父皇不若讓二哥去吧,二哥資質(zhì)聰慧,定比我更能勝任,咳咳咳·····”
荀燁和看起來就如命懸一線的虛弱,太醫(yī)說若不是六皇子及時服用了止血的藥物,恐怕都不能活到今日。
一提起隴州水患和荀燁蒼,皇帝臉上陰沉如水,劉公公跟了皇上多年,都未見過他如此模樣。
“給朕將那逆子帶來!”
他氣得摔爛了面前的茶杯,屋內(nèi)一眾人立馬跪下。
“讓他來六皇子這兒,別說是朕叫的?!?p> “是?!?p> 劉公公趕緊命人去了。
看來這次二皇子慘咯!
皇上怎會不氣呢,試探六皇子和除水患的計劃被打亂,就因為嫉妒六皇子受寵。
二皇子此行為不僅是在打臉六皇子,也是在否定皇上的決策,借著六皇子之名發(fā)泄。
二皇子來時還囂張不已,以為是荀燁和將他叫來的。
“喲,還活著呢?”
他如此口無遮攔,看著床上躺著的荀燁和,輕笑著靠近。
“二哥,我自問從未招惹你,也從不曾阻攔你的道路,為何從我出生開始,你就從未放過我!”
荀燁和掙扎著坐起,不可置信地質(zhì)問。
“要怪就怪你出生在這個皇族,所以你從出生就是個錯誤!賤婢的兒子也配活著跟我搶?你認為你配嗎?”
“昨夜我沒讓你死就應(yīng)該跟我磕頭道謝,你有何種資格來質(zhì)問我?”
“自己去找父皇說清楚,此次除水患之事,你去不了,那本皇子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荀燁蒼隨意在椅子旁坐下,表情傲慢。
沒得到荀燁和的回應(yīng),他不耐煩了。
“怎么?還想再死一次嗎,賤種!”
他兇狠走過來抬起手,沒有注意到荀燁和臉上詭異的表情。
“荀燁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