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酒怕是最后一壺了?”正在玩握槊的兩個人慢悠悠的擲骰子,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話,問話的正是那胡常月,“皇后娘娘宮里的香是否還換了,這味道有些太過于濃烈了,不如換一些檀香吧,寧心靜氣?!焙褪块_沒有直接回到胡常月的問題,但是提示她該換香了,這足以說明今日這酒是最后一壺了,“嗯,你送我的這對骰子也該換換了?!焙T抡f,“嗯!謹(jǐn)遵娘娘懿旨,娘娘說換那臣下立馬準(zhǔn)備?!焙褪块_哄著胡常月說,“你慣會哄人的。”胡常月說,“臣可不是哄娘娘,臣是實心實意的對娘娘好,誰叫我對你欲罷不能呢?!焙褪块_的嘴里開始冒著略顯輕浮的話,說完他便拿著酒走了,“果真這夏姬秘術(shù)可以讓本宮重返童顏?!焙T聦χR子里越發(fā)容光煥發(fā)的容顏嘖嘖稱贊。仙都苑紫薇殿里,祖珽在那里正給他的琵琶調(diào)音,和士開提著兩戶酒走了進(jìn)來,“仙督是還沒到嗎?”和士開問祖珽,“尚未,說是有要是要處理很快就過來了。”祖珽回答,“不如你我小來一盤如何?”和士開問祖珽與他來一盤握槊消磨一下時間好不,祖珽當(dāng)然是樂意的。“今兒這酒醇香甘甜啊,隔著壺我都能聞到了酒香?!弊娆E說,和士開那酒壺里的酒香味四溢,“是啊這可是我精心釀制的要不先來那么一碗,解解饞?”和士開問祖珽,“還是等陛下來吧,先喝了有違君臣之道再說了阿九他更好酒?!弊娆E說,“孝徵啊,他是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阿九了?!焙褪块_看了看手中的兩壺酒說,“阿開,”祖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這么叫過和士開了,自皇帝登基以來他好像一直都是喊他彥通的,就像和士開也不再喊他阿徵一樣了,不知何時起他們的親密無間早已成了謀求算計?!澳氵@酒……”祖珽的話說了一半,但是和士開早已知曉祖珽的意思,他知道了這酒的秘密。祖珽他通曉醫(yī)理,當(dāng)世名醫(yī)怎么會不知道這酒里的成分,可高湛一直在喝這個酒就說明祖珽什么都沒說,還念著當(dāng)年的情分,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祖珽如此一說倒叫和士開對他動了殺念。“孝徵啊這酒如何?回味甘長,朕還想的緊呢。”高湛邁步進(jìn)來,順勢從和士開手里拿過了那兩壺酒?!鞍⒕?!”祖珽上前去扯高湛衣袖,“孝徵啊,你若在朝堂上這樣扯朕的衣角朕怕是要治你個藐視皇家威儀的罪,朕乃皇帝,朕的龍袍豈容你這般拉扯。”高湛不知怎地一個不悅但是斥責(zé)了他,“阿九我只是想說酒大傷身,少喝一些。”祖珽說,怕是這藥已經(jīng)的藥效已入骨髓發(fā)揮到極致了吧,高湛最近特別易怒暴躁。“好了,孝徵,不要掃興,看看彥通今兒給朕準(zhǔn)備了什么舞?!备哒空f,“我二人精心準(zhǔn)備的代面舞,舞曲一體。”和士開連忙匯報一下?!班?,那日在洛陽慶功宴上見將士們?yōu)殚L恭創(chuàng)此舞,恢弘大氣不過倒是略有些粗糙不成體系,如今看兩位愛卿胸有成竹啊,那朕今兒就一睹愛卿風(fēng)采?!备哒空f,“陛下觀舞先品品臣釀的這個,是葡萄所釀,彥通的那個太烈,需要共飲才開懷?!弊娆E說,“那朕就嘗一嘗愛卿這葡萄佳釀?!弊娆E這葡萄酒可是剛剛來的時候從馮小憐那里順來的,不過那里的藥是祖珽放的,可以對抗和士開那里的烈酒與胡皇后宮里點的香形成的毒,若不是他的壓制高湛可能早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