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狗烹的將軍府36
“父皇,擬傳位詔書吧!不然,你還能不能茍活,就不一定了?!?p> 宇文致章仍舊是笑得一臉謙遜,說出的話卻是惡意滿滿。
宇文浩軒聞言勃然大怒,冷笑著狠狠砸了案桌上的鎮(zhèn)紙,墨水四濺。
宇文致章毫不在意,“父皇,您對兒臣如此絕情,兒臣卻不忍對你趕盡殺絕?!?p> 拍手,“來人!”
“郡王爺!”侍衛(wèi)頭領上前,正眼看去,不正是傷還未好全的陳瑤?
“陳瑤?”宇文浩軒詫異,出乎意料,陳瑤居然也是這逆子的人。
隨即又反應過來,“安俊平是你射殺的?”
這話是對著宇文致章說的。
宇文致章聞言,倒是拒絕:“這事兒還真不是兒臣做的,兒臣還以為是父皇您派的刺客呢!”
這話其實是諷刺,諷刺宇文浩軒的虛偽,也諷刺宇文浩軒根本沒這能力。
父皇身邊最得用的龍衛(wèi),已經(jīng)暴露了。
他這父皇給他留下一個爛攤子。
說到這里,宇文致章眸子也閃過一抹疑惑,他是真不明白,刺客是誰的人?
不過,明天,這大夏就是他的了。
下人很快擺上了新的筆墨紙硯,還有拶子,一排排金針。
宇文浩軒不可置信,這個兒子居然這么狠?
“你這個逆子,你…”不得好死。話語戛然而止,因為溫妃已經(jīng)拿起了兩根金針。
“你,你給朕住手!”宇文浩軒身子往后躲了躲,哪曾想,溫妃笑容更盛,卻并沒有上前。
而且翹起蘭花指,就看著宇文浩軒的狼狽模樣,笑得合不攏嘴:“嘖嘖嘖,還一國天子呢?瞧瞧他的狼狽樣?!?p> 宇文浩軒聞言,雖然有些難堪,但世人有哪些人不害怕的,除非是安俊平那種莽夫,他就能忍各種痛。
“父皇,快寫,你若是不寫兒臣只能讓你吃點苦頭了。”宇文致章不耐煩。
他還要出去派人找他的菲菲,雖然生氣,但他一倒臺,菲菲指不定在莫府里吃了不少苦頭。
“休想,你這個孽畜,朕當初怎么沒把你掐死?!庇钗暮栖幰а狼旋X,痛恨自己的大意。
“看來,父皇不吃點苦頭硬是不信?!庇钗闹抡绿籼裘?,劉公公被叫了上來。
“給父皇松松腳趾,手還要留著寫擬旨呢!”
宇文致章接過下人遞來的茶盞,吩咐劉公公。
“是,郡王爺!”
劉公公觍著臉一臉討好,面對宇文浩軒這個昔日舊主,面色冰冷。
宇文浩軒這些年脾氣可不好,他混得大太監(jiān)這個地位,吃了不少苦頭,就甭提會不會有什么情義了,不可能。
直接拖掉宇文浩軒的襪子,拿起拶子就把宇文浩軒的腳趾頭,一根一根放進去,隨即殘忍一笑!
“啊——”
“啊——朕,朕寫!”
果然,不出兩刻鐘時間,宇文浩軒已經(jīng)疼得渾身濕透,懦弱求饒的答應了擬旨。
“父皇應該知道怎么寫吧?”
宇文致章親身替宇文浩軒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眼神帶著笑意的看向他。
宇文浩軒不可置信,這孽畜是想讓他接過這屎盆子???
“父皇,別這么詫異,本來這件事就是你做的?怎么敢做不敢認呢?”
“父皇,你曾經(jīng)嫉妒南安王吧,才會弄死他?!?p> “父皇,因為安俊平和南安王交好,礙眼了對吧?你害怕安俊平替南安王報仇?”
“父皇,你比誰都清楚安俊平的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