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望著小喬那楚楚可憐清純靚麗的臉,阿英不過清秀的臉上閃過一絲嫉恨!
“側(cè)妃娘娘,恕罪了,奴婢可只是聽命行事~”說著便高高舉起手來,甚至陰狠的露出長長的甲尖…
而此刻的小喬只能咬緊牙關(guān)手握成拳,想要劇烈反抗奈何被身后夏鈺如的侍從牢牢制住竟然動彈不得,望著周圍那些幸災(zāi)樂禍落盡下石的眼神,小喬只覺奇恥大辱,渾身激動的顫抖不已,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迎來的巨大屈辱!
而最終那一巴掌還沒落下,卻被一道凜然而威嚴的聲音打斷道:“鬧夠了嗎?”
皇甫修一襲暗金玄紫滾邊龍紋織錦長袍,頭戴玉冠,漆黑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舞,猶如夜色中的暗流,與他那深邃眼眸相映成趣,流轉(zhuǎn)著無盡的威儀魅逸與無邊鋒芒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令人望而生畏。
所有人立馬如夢初醒,皆皆跪下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而夏鈺如行禮后連忙上前解釋道:“殿下容稟,臣妾不過是想替太子妃殿下好好勸誡喬側(cè)妃罷了,沒想到喬側(cè)妃如此不知禮數(shù)出言不遜也就罷了,竟還居心叵測的編排我父,臣妾氣不過這才出手教訓(xùn)罷了,如有不到之處還望殿下贖罪!”
而皇甫修卻面無表情,眼神掠過這一道道階下身影,阿英更是跪拜在地一陣瑟縮,小喬原本欣喜以為殿下是出手解圍,見夏鈺如如此編排想出言解釋一番!
但當她的眼神接觸到皇甫修掠過的那冰冷至極的眼神之時,一瞬間她那原本炙熱滾燙的心便像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徹底冰凍起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股劇烈的無力心痛之感席卷全身讓她再也無力掙扎起來…
“閑雜之事容后再議,既然回來了那便進殿說吧!都滾下去!”說著一個轉(zhuǎn)身離去,而留下來的眾人皆如臨大赦,特別是阿英,那一瞬間眼神的窒息感讓她此刻都心有余悸!
而夏鈺如卻笑得好不開懷,路過小喬的面前也不忘奚落道:“看到了么?有些人在殿下眼里不過是一個閑雜人等罷了!以后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也好過這樣天天出來丟人現(xiàn)眼!哈哈哈!”
嘲笑著夏鈺如便這樣昂首離去,而眾人同樣見她如見瘟神一般皆驅(qū)散而去只留下小喬一人在原地魂不守舍,指甲嵌進肉中都渾然不知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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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內(nèi),皇甫修正靜靜端坐在案前書寫著,案上麒麟鎏金色香爐中正煙熏裊裊,飄出縷縷輕煙,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縹緲而夢幻…
夏鈺如進入殿中見到的便是這一幕,有些怔愣,亦些許沉迷,直到太子殿下投來冷冽冷冰的目光,夏鈺如這才如夢清醒忙上前行禮道:“臣妾見過殿下。”
皇甫修沒有過多表情,只是讓夏鈺如起身落座這才道:“本殿下因身體不適不能陪你回府,想來你府中多有風(fēng)言,不知你可曾有怨?”
聞言夏鈺如一瞬間竟有些受寵若驚忙起身道:“多謝殿下體恤,臣妾怎敢有怨,自是殿下身體要緊才是,再者就府中那些個身份底下的奴仆怎敢亂嚼舌根議論他們主人的事,不要命了!”
說完夏鈺如才驚覺話里有些不妥剛想辯解皇甫修卻仿佛毫無所覺接著道:“太傅如何?對本殿下可有怨言?”
“???”夏鈺如一愣仿佛跟不上太子殿下問話的思路但還是努力回答道:“父親對殿下并無微詞,父親謹記太子身份自不敢有任何逾矩行為!”
“呵!太傅謹記的怕是本殿下天道之子的身份吧!”皇甫修放下筆墨冷笑道,并不管夏鈺如怔愣作何感想繼續(xù)道:“本殿也曾以為太傅便是吾之良師益友,莊嚴之師,不曾想便是你那些身份低下之奴仆告訴本殿下太傅對吾不過是吾父之令,覺得本殿下不過占著一個好出身好運道罷了,即便付出再多努力也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離經(jīng)叛道之庸材!太傅之陽奉陰違道貌岸然之面貌吾之早已領(lǐng)教!”
說著皇甫修站起身來背對桌案面對身后之琉璃窗欞,眼前浮現(xiàn)的仿佛是當年春花之景,太傅夏胥昌領(lǐng)著大幫奴仆正火急火燎的在御花園中焦急尋找呼喊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而虎頭虎腦的皇甫修則藏在高高的假山之上,即便有奴仆路過也會因為各種原因錯身而去不得其蹤跡,皇甫修捂著嘴巴偷笑,就像與太傅玩著好玩的游戲一般,看著下面一幫人為了尋他火燒屁股似的,他覺得十分有趣!
直到他玩的累了不知不覺靠著假山石上沉沉睡去,而再次醒來是已臨近黃昏,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日金霞漫天,火紅的太陽將蔚藍的天空描繪出一幅恢弘壯麗的畫卷,夕陽下的云層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了一層層金紅色的漣漪,小皇甫修愜意的打了個哈欠,這才發(fā)現(xiàn)有兩個奴仆慢悠悠的尋到這邊來!
小皇甫修覺得肚子餓了正好讓那兩奴仆找到自己帶回去,卻沒想到那倆奴仆反而偷懶躲閑,就近無聊的聊起天來,只聽那矮個兒的道:“哎,你說這得找到什么時候!太子殿下這可太皮了!太傅大人與殿下向來親密無間,這要是找不到太子殿下,太傅大人這可不得急瘋?!”
“哈?”那高個兒仿佛聽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一般道:“不會吧,你真以為太傅大人會著急太子殿下不成?”語氣十分耐人尋味…
“???”但矮個兒聽聞卻一臉懵懂不知其意,高個兒見眼前之人不開竅,這才望了望四周特意壓低聲音道:“傻子,太傅如此著急不過是他的一個親屬想爭一爭那個位置罷了…”
矮個兒這才有些似懂非懂道:“?。磕闶钦f…”說完便捂住自己的嘴,他也知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而朝堂上的一些風(fēng)聲自然也會流傳到后宮之中,矮個兒也略有所聞…
“噓!~你知道了就行!可別說是我說出去的~”高個兒故作深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