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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被植物人前夫纏瘋了

第22章前往蒼平山

  她上輩子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今生才會這么接二連三的遭遇報應(yīng)。

  “莫慈我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你如果敢對我的兩個小寶做什么的話,我會報警的?!?p>  莫慈根本不為所動,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覺得警察會聽你的嗎?”

  阮喬面色一暗,提醒道:“你什么意思?!?p>  “你要是聽話聰明的話,就該做什么做什么,也不用我來提醒你了吧?!?p>  意思是今天阮喬最好去一趟蒼平山,如果不去指不定莫慈這個瘋女人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你給我等著!”阮喬的時間有點趕,匆匆忙忙地出了阮家的門。

  神奇的是,今天來阮家卻沒有看見阮寧波,當(dāng)然光看到莫慈就已經(jīng)夠阮喬受的了,要是再來一個阮寧波,阮喬可能就要崩潰了。

  看著那個嬌小又倔強的背影走遠(yuǎn),安澤連忙追上去,“等等!喬喬!”

  “喬喬別走遠(yuǎn)了,我送你吧?!?p>  阮喬聽見背后有聲音,又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那段不堪的過往,更加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臉面來面對安澤。

  光是離婚帶娃她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配不上安澤了,更別說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其實對于她來講她早就已經(jīng)看淡了,事情既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那就只有接受。

  畢竟既來之則安之。

  可是,像安澤這樣的醫(yī)學(xué)世家,知識分子,從小收到那種中規(guī)中矩的中式教育家庭,傳統(tǒng)的觀念根深蒂固,能接受這樣的她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能接受她,她還有曾經(jīng)的勇氣來面對他嗎?

  答案是未知的。

  后面的聲音每走近一點,她就想離他更遠(yuǎn)一點,最好將自己藏起來。

  正巧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阮喬攔下立馬坐上去:“師傅,去蒼平山。”

  她決定就按照綁匪的要求來,她不敢硬碰硬,萬一綁匪破罐子破摔,后果是她死也不能接受的。

  安澤看見阮喬攔下了出租車,立馬就能知道阮喬要去干什么。他趕緊給阮喬打去了電話,但是阮喬卻沒有接。

  隨后,他又連續(xù)奪命循環(huán)call,阮喬只是將屏幕熄了,任由手機震動。

  司機師傅好奇道:“美女,跟男朋友吵架啦?可別想不開啊,千萬別尋短見。要我說小兩口吵架很正常,你不如接了你男朋友的電話,有什么事就好好說嘛是吧。逃避可不能解決問題?!?p>  阮喬聽著這一大長串的好心話,懶得解釋,就任由司機誤會下去了。

  她只是偶爾點點頭,然后催促道:“師傅,麻煩快點?!?p>  安澤在聯(lián)系不上阮喬后,趕緊坐進了自己的車?yán)?,連忙掛檔,一腳油門踩下,車速飆到最高,朝著阮喬坐的那輛出租車開去。

  于此同時,出租車在經(jīng)歷了幾十分鐘的奔波之后,駛進了一座幽暗茂密的山林。

  路面逐漸由水泥路過度到泥路,車輪在泥濘路上難以前進,于是司機干脆就停下了:“美女,到了啊,雖然我不知道你來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干什么,但是我還是提醒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司機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只要錢賺到了其他閑事他也不太樂意去管。

  很現(xiàn)實的事,如果管了出事了,他全家都得喝西北風(fēng)。

  司機利落的打調(diào),后視鏡里可以看見阮喬前往山林時的背影,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深深嘆了口氣。

  最后絕塵而去。

  山上剛下過雨,泥路變得十分粘稠,山坡上的植被還掛著水珠,各種叫不出名字的蟲子在植被和泥土上攀爬,稍微不注意還容易被旁邊的荊棘倒刺劃傷皮膚。

  刺啦一下,阮喬的手杯被劃出了一道紅色且細(xì)長的劃痕。

  如若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來這里,絕對下不去腳,然而阮喬在是一個小姑娘的同時,她還是一個母親。

  俗話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正因為如此,她踏上這條未知的路,前方帶給她的從來不是黑暗,而是前行的勇氣。

  在這一刻,她竟然什么痛苦都感覺不到。

  她按照手機上的定位,摸摸索索終于看到了山頂上的一個小廟,廟宇的旁邊有一個人極其破敗的小木屋,木屋的門上還貼著上世紀(jì)七八十年代的廣告日歷。

  門鎖還是那種鐵皮的拉鎖,窗戶上布滿了蜘蛛網(wǎng)。

  而現(xiàn)在的安澤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了,他都來不及把車停穩(wěn)當(dāng),奔命似的往山頂上奔。

  根本顧不得山坡上的那些坑坑洼洼,還有那些阻撓他的植物。

  他現(xiàn)在很焦急地要找到阮喬,他絕對不允許阮喬有任何閃失。

  還記得當(dāng)年在國外的時候,半夜阮喬帶著兩個發(fā)燒的孩子來醫(yī)院。那天剛好是他值班,所以是他幫忙醫(yī)治的孩子。

  后來通過就醫(yī)資料他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個單親母親。那個時候他就十分佩服這個單親母親了。

  但是更多的確是對這個母親的遭遇的同情,為了幫助阮喬,安澤將他的電話號碼給了阮喬,希望下次孩子再有什么事情時她可以直接聯(lián)系他。

  他愿意上門醫(yī)治,在國外不比在中國,一個人半夜帶著兩個孩子出門實在是太危險了。

  就這樣,孩子一出啥事,安澤就真的趕來了。兩個人也在這一次次的互動當(dāng)中逐漸熟悉了起來。

  就連安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阮喬拿下的,逐漸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被阮喬偷走了。

  他越來約發(fā)現(xiàn)阮喬堅強的面孔之下還藏著可愛的靈魂,而且她還十分漂亮,兩個小寶爺很乖。

  他完全不介意阮喬離婚帶娃。

  阮喬已經(jīng)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但是這里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她打算再到別處去看看時,她聽見了偏房屋內(nèi)有人交談的聲音。

  依稀聽見有一個人在罵罵咧咧道:“靠!老大,那個臭婊子說必須要搞定那個女人才會給咱們錢,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他媽不是真的,那咱倆就……”

  阮喬悄悄摸摸走近了聲音傳來的房間門外,縱使她再仔細(xì)聽,也沒能聽見里面有孩子的聲音。

  就在這個十分緊張的時刻,咔嚓!

  她似乎踩到一個廢棄的瓦片,房間里面立刻謹(jǐn)慎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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