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拘留他們
掌握了這種說法,鄭瞬也瞬間明白了自己該如何化解這場滅頂之災。
他命令守關的將領們,嚴查邊疆的所有港口,更是吩咐手底下的人,一定要好好查查那些來往的商人消息。
這邊將平日里再沒有戰(zhàn)亂之時,道頗有繁華之狀,五湖四海的商人們,都在此進行交易往來。
如今雖然剛步入春季,還有許多商人不曾奔赴,但人流量也大了許多,難免查起來有些費勁。
但是鄭瞬從寧杭所提供出來的那些賬簿里面,尋找到了幾個經(jīng)常與其合作的商鋪,而在邊疆之處,也有同名的商鋪所立。
鄭瞬便吩咐著手底下的人一定要緊查這幾家商鋪。
雖然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普查都沒有查到些什么,但是鄭瞬并沒有就此放棄,反而是增加了第三次檢查。
果然,那些人以為風頭已過,想要將貨物運出,正好讓鄭瞬碰了個巧,撿了個漏。
瞧著面前跪在地上,哀求著自己的那幾家老板。
鄭瞬素來沒有什么菩薩心腸,更何況這種事?lián)p人又不利己。
“逍遙丹早早便成為了禁物,而你們竟然如此大肆販賣,還真的不怕死,如今真真的插到了你自己的頭上,才知道求饒?”
那幾個掌事的跪在地上,個個臉上都露著害怕的神色。
“侯爺饒命,我們也不過是聽從他人的命令行事,更何況都是上頭的人,要我們怎么辦我們怎么辦,這也怪不得,我們兄弟幾個,就算是我們兄弟幾個不做,也終究會有旁人做?!?p>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面前的人明顯就利用這樣的漏洞來掩蓋自己犯下的罪過,甚至想憑此從鄭瞬的手中討得一番活路。
鄭瞬的目光落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看著他們心存僥幸以為自己真的法不責眾。
“是嗎?一個個賺的盆滿缽滿,竟然還有臉跟我說,你們也是聽命行事,那既然這樣,我便當眾殺了你們幾個,也告知所有人,往后只要做了措施,就算是身不由己,也一定要承擔相應的責任?!?p>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吩咐著人,將他們這群人全都拉下去。
然而那其中有那么一個人,卻始終不肯認命,他往前爬了兩步,幾乎伸手拽住了鄭瞬的衣袖。
“侯爺,我不想死,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問只要你肯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你能夠高抬貴手讓我活下去?!?p> 有了一個人出風頭,自然深厚的那些客人個個都跑了出來,連忙跪在地上哀嚎著,想要鄭瞬網(wǎng)開一面。
鄭瞬雖然想要知道京城當中他們到底用逍遙丹做了些什么,但是卻也不屑于這些個背信棄義之人相論。
就在鄭瞬還要下命將他們拖下去的時候,尹香卻從一旁的人群當中走了出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說了,想要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你,又何樂而不為,將他們帶下去,好好的審問?!?p>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鄭瞬的身上,任憑鄭瞬做下決定,然而鄭瞬并沒有說話。
而熟悉鄭瞬的手底下的人,自然也知道是尹香的話起了作用,于是便吩咐的人將這幾個老油條帶入了審判室。
而尹香和鄭瞬兩個人結是攜手回了營帳。
“你何必為他們說話,那些人就算是最后真的講了一些事情,可終究真假參半,到時候…還得我們費盡心思分辯,再說從那些人嘴里還能夠說出來什么好的東西。”
鄭瞬送來最討厭的便是那種在生命關頭便可以出賣所有人的一切,只為換得自己的人。
所以在那些人說出來,可以將他們所謀劃的一切全都說出口的時候,鄭瞬才更加的生氣。
尹香自然了解鄭瞬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愿意留下他們的那些人的性命。
可是尹香留下他們也并非是看似這般簡單。
“我剛剛派人去調查了一下,他們壓著的貨,看起來差不多像是一冬天的量,想來自從冬至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交易便停止了,一直都不敢大肆宣揚,也就是說…那些和他們合作的老板應該很著急,如果知道他們被抓了或被繳了,而且如今人還在審查室,想來他們會比我們更著急吧?!?p> 尹香坐在那兒倒了杯熱茶給他。
“事實如此,到時候也不必你我言情逼供,更不必什么百般抽插,狐貍是耐不住性子,終究會自己透了底?!?p> 聽到尹香這樣謀劃,鄭瞬也知道目前為止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如此,但是一想到那群人,鄭瞬變恨的牙癢。
那群人將幾個長勢關到了審判室里。
本來以為會立刻提審,但卻沒想到接連三四日都沒有任何人理他們,除了每日送進來的那些比較寒酸的飯菜,他們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被抓了進來,怕是主上那邊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主上是絕對不會救我們的。”
他們都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被人扔在這兒的棋子。
一旦漏了蹤跡,那么自己便是絲路難尋。
而另外一個人卻不見得。
“我倒覺得只要我們投誠,只要那位侯爺能夠相信你,我二人說的話,早晚有一日你我二人便能夠活下來。”
又有人嘆了氣,“話是這樣說,可是至今為止都沒有人愿意搭理兄弟幾個,更別說讓兄弟幾個去寫寫贈詞,再這樣下去,你我?guī)兹撕退涝谕饷嬗惺裁磪^(qū)別?”
提到這幾個人,心里頭本來揚起的希望又再一次被澆滅。
本以為被鄭瞬帶回來他們便是有用的人,可是最后鄭瞬也不曾真正的聽了他們的話,只是將他們關在這里。
一日又一日的,他們難以計算時辰,所以只是在漫長的時光中,在等待著屬于自己的命運的宣判。
“要我說哥幾個也別這樣坐以待斃,我們就說自己有事情要找那位侯爺說,我就不信那位侯爺真的對你我?guī)兹酥赖氖虑楹敛桓信d趣,我們自己開口他也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