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貌合神離
這話里也指的到底是誰,自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位公主送來極其喜歡寧杭,若是知道寧杭在他死了之后,如今夜不是因為愛情而應(yīng)取他人,自然會覺得為寧杭委屈。
可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沒有多少人能夠真真正正的與自己一輩子心愛之人互相相守,自然也沒有人能夠一直都抵抗著外界的所有。
寧杭雖然可以把所有事情全都忘卻,只堅守著自己本心,對于公主之間的情愛,可是作為寧家少主的他,卻沒有辦法僅僅因為自己個人的情緒而放棄寧家以后的將來。
尹香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過了這么多事情,尹香突然之間也能夠理解寧杭的想法。
“我倒是覺得…因為公主或許他能夠理解你心中的不滿,更會理解你心中的委屈,你或許愿意的話,可以和那位公主好好談?wù)?,那位公主或許真的不會太過于為難與你。”
尹香之前也算是和那位公主說過話,自然也知道那位公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德性,看著他雖然很想要一個與自己心心相印的男人,但是如今既然已經(jīng)淪為了聯(lián)姻的工具,那么自然他自己也明白,如今能夠讓他擁有的也不會是個安穩(wěn)的日子。
寧杭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尹香和鄭瞬。
“這樣好的日子本來讓你們兩個過來參加,我們應(yīng)該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醉不休,可是今日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就只能夠讓你們兩個自己喝了?!?p> 尹香點了點頭,又囑咐了寧杭一些,事情讓他及時,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愛上公主的話,也不要輕易猜疑公主,更不要讓他覺得寧杭對他有所敵意。
寧杭點了點頭,又喝了幾輪之后,他便獨自去了后院。
平時十分低沉的后院,如今有了紅綢的點綴倒是有些引人入勝,又有著紅燈籠為其引路,道著師像極了當(dāng)年他贏取公主時的心房。
他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著,但是在內(nèi)心尊重寧杭,也知道自己和這位公主絕對不可能做到和長文一模一樣。
開開內(nèi)扇緊閉著的門他看到了坐在銑床上的新娘和站在兩旁一直都不曾說話的病,女們病女們將所有心房當(dāng)中所準(zhǔn)備的東西全都一扔放在了桌面上,個個低著頭連寧杭的面都不敢見。
寧杭走了進去,只在那蓋著紅蓋頭的公主顫了顫身子,但是卻始終都沒有什么動作,寧杭走到公主的面前看了看那紅綢子。
他擺了擺手線性,讓身旁的幾個人全都撤了下去,隨后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公主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記得從第一次你說要我娶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心中另有良人,其實他早已頑固,但是你知道對一個死人的執(zhí)念是任何一個活著都沒有辦法達(dá)到的,所以我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愛情更沒有辦法能夠?qū)⒛惝?dāng)做一個真正的妻子來對待,但是你如今竟然坐在了這侯爺夫人的位置上,我自然也會將你視若夫人更視若親人相待。”
寧杭唯一能夠給他的承諾,便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家人,哪怕只是個姐姐的妹妹,也會竭盡全力的庇護他。
公主坐在那里良久都沒有動態(tài),他心中有著別的想法,可是如今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這個時候他返婚也沒有任何改變。
女孩從里面伸出手,將自己的琵琶遮下來那雙眸子變得有些水汪汪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我知道,你心中另有良人,我不會為難你真的要與我之間有什么。”
公主也終于明白,他和寧杭兩個人之間不會有任何來往。
三日后。
本應(yīng)該是公主回門的日子,但是由于他的母家太過于遙遠(yuǎn),寧杭和他商量之后便一起入了宮,想要向皇上和皇后兩個人代謝他們的恩典,才能夠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所恩愛。
而他們?nèi)サ臅r候,正好尹香和鄭瞬兩個人也就在那和趙慍和皇后兩個人說話。
“見過皇上和皇后娘娘?!?p> 他們兩個雖然沒有新婚夫婦才會有的親密感,但是卻也沒有太過關(guān)系,尹香看在眼里,雖然覺得公主確實受了委屈,但是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畢竟這是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算是他們外人在想這說話卻也不能夠輕易便將這件事情改變。
皇后點了點頭命,人上了茶,也讓他們兩個人坐在了一旁。
強勢面前的這兩個人也算是一對兒極其相配之人,皇后的心中一直都有疙瘩。
長文的事,若是他能夠早一點的發(fā)現(xiàn),也不會造成當(dāng)日的決斷,更何況這件事情不僅僅只影響到了他一個人,還影響到了寧家上下,所以皇后一直都對寧杭有著不虧欠。
尹香朝著小口點了點頭,又朝著公主點了點頭。
“如今你們新婚燕爾本來并不急著如此著急的來謝恩,可是這才三日,你們店壓抑不住了自己心中的愿望,我如今倒覺得你們夫妻二人也極其十分適合,倒不如好好的過過日子,人嘛總是要慢慢的在日子里互相就能夠看得到對方的好。”
尹香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或許他從內(nèi)心里還是想要讓那位公主能夠幸福歡樂一點。
那位公主點了點頭,寧杭也跟著他點了點頭。
寧杭被留在了內(nèi)閣里面,和他們幾個男人說話,而尹香和皇后倒是牽著公主的手在御花園里逛的。
公主的神色著實看的有些落寞,尹香也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那些事他們這些旁觀者卻沒有辦法豎起對錯,更沒有辦法去勸慰。
皇后雖然想要說以一二的話安撫,可是一時間去也不知道與公主說什么。
難不成要讓他忍忍,畢竟那也是個多年的夫妻,他還紀(jì)念著也很正常。
這樣的話對一個女人來講太過于殘酷,而對于一個新婚的女人來講,更像是一把死死的插進自己心中的刀劍難以拔出。